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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個人演唱會。
下班之後,祖麒麟照例開車送白小克回家,等紅燈時,忽然問:“你喜歡的女歌手要在S市開個唱,你想去看嗎?”
“具體什麼時間?我不知道那天,我值不值班。”白小克無法馬上給出確定答覆。
“四月底。我對你的工作時間表瞭如指掌,你應該有時間去看演唱會。”祖麒麟提供了一個極具說服力的資訊給白小克做參考。
“你這算是侵犯個人隱私嗎?我開玩笑的。我去看!你安排吧。”白小克靠在座椅上,舒心一笑,悠悠自得地說。他已十分信賴祖麒麟。
“行!”祖麒麟已經不是第一次安排兩人去看白小克喜歡的歌手的演唱會了,對於再做安排事宜完全是駕輕就熟。他喜歡白小克通常的獨立,也喜歡白小克偶爾適度的小鳥依人。
祖麒麟在網上花四位數人民幣搶購了兩張白小克喜歡的某女歌手的個唱門票,順便網訂了兩張往返高鐵票及演唱會場館附近的酒店。
四月底最後一個週六,祖麒麟帶著白小克從W市乘坐高鐵到達S市。
他們先去下榻酒店放行李,在餐廳裡吃了頓簡餐,就步行去觀看演唱會。
看完演唱會出來,白小克還有些意猶未盡。
回到酒店房間,白小克化以往的被動為如今的主動。
他從背後抱住祖麒麟,臉貼在祖麒麟背上摩挲。
祖麒麟一轉身,一把抱住白小克,吻住白小克的嘴唇。
他攬住白小克的腰身,抬起白小克的一條大腿,以斜側體位進入,熱情洋溢地衝鋒陷陣。
白小克每一次的熱烈回應,都掀起狂瀾、拍起巨浪。
祖麒麟只做了一次。
考慮到他們身處外地,他不想白小克顛簸著回去時,還要忍受腰痠背痛的辛苦。
祖麒麟凝視著白小克情動的溫潤眼眸,俯身壓在他胸前,戀戀不捨地吻了一下他瑰紅且蜜甜的唇,摟著他安然入睡。
時光流滑過夏季,穿梭過秋季,迎來新冬季節。
農曆春節前,祖麒麟邀約白小克一起去逛花市。
他們買了六盆仙客來,可以擺滿祖麒麟曾經辣手摧花過的窗臺。
白小克比祖麒麟有養花天分,六盆仙客來無一養殘——變枯變爛,都生長到了自然凋謝。
葬花那天,他們在空了的窗臺前擁抱,為死去的仙客來哀悼。
情人節悄然則至,冷空氣依然凜冽。
那天,祖麒麟開車載白小克去五星飯店,吃了一頓西式豪華情侶套餐。
飯後,祖麒麟帶著白小克沿街開車兜風,享受浪漫的比翼雙飛。
他的汽車內,已有很多白小克極其明顯的使用痕跡——像是收納箱,裡面裝著冬天適用的絨毛毯、護手霜,夏天適用的小風扇、洗面奶,以及春秋兩季或四季皆適用的各種雜物:紙巾、口罩、創口貼、藥箱、充電器、備用電池等等,但凡所有你能想到的不可缺少的小件日常必需品。還有冷暖兩用保溫箱,各種存有海量Mp3音樂的U盤和唱片。
祖麒麟把車開到了夜裡沒什麼遊人的公園。
車,隔絕了眼花繚亂的夜景。
車裡的人,相視而笑。
祖麒麟的邪笑,邪而不淫,霸而不惡。
白小克展露微笑,心領神會。
他們玩了一次刺激的“車震”。
祖麒麟表現得像一頭猛虎,白小克緊緊攀住他的肩膀,沉溺其中。
當他們從公園開車回白小克的宿舍。
祖麒麟為白小克開啟車門。
他高岸的身影,在幽深的林木映襯下,顯得格外奪目。
當晚,祖麒麟又沒回去。
祖麒麟凝視著白小克的眼神,充盈著深愛與溫柔。
白小克掉淚了。
浸染著感動與幸福的眼淚,如同香雨芳澤,沁潤了他們交疊的人生。
白小克加深了感悟——祖魁,是一片枯黃落葉,拂去即可;祖麒麟,是一枚赤紅烙印,永存於心。
作者有話要說:
☆、人海驚浪
有時候,幸與不幸,只視乎中心人物如何審度。
春景融融的三月下旬,祖銦的痼疾——扁桃體炎病發了。這迫使他不得不百忙之中抽空去自家經營的私立醫院輸液室打點滴。
祖銦,是祖家三兄弟中的老大,家族採取長子繼承製,於是,他天經地義地子承父業,挑大樑總管整間私立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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