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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依然放祖麒麟進屋。
不論祖麒麟和祖魁是不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弟,不論他們是不是有相似的基因,他無法真正討厭祖麒麟。因為,單就祖麒麟的個人魅力而言,還是挺吸引白小克的。當然,他沒有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祖麒麟走進屋內,就聽見了幽幽吟唱的背景音樂。
白小克正在宿舍裡單曲迴圈播放著李代沫唱的《傷》。
白小克完全沒有主人樣,沒有邀請祖麒麟幹什麼事,更沒有主動而熱情地招待他,於是,他決定自便——自己款待自己。
他走進廚房,用光波爐加熱兩個紅豆派,順便用電水壺燒開水衝了兩杯豆奶。
他將下午茶端至白小克坐著的沙發前的茶几上。
白小克毫不客氣地享用了一頓由免費勞力準備的下午茶。
“這首歌,你準備不厭其煩地聽一下午嗎?”
“嗯。”白小克輕聲應道。他覺得目前只有《傷》這首歌迴腸蕩氣的旋律,才貼合他肝腸寸斷的心境。
聽見白小克的回答,祖麒麟只得坐在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陪著他一遍遍地聽歌。
“你聽這麼傷感的情歌,真能治好你的情傷嗎?我不信!”
“當然不能!這首歌,在代替我宣洩情緒!”
“你何必把自己搞得這麼痛苦?你接受我的話,我們就能一起朝著幸福的方向進發!”
白小克移開視線,低頭不語。
祖麒麟靜靜打量著白小克,許久無法挪開目光。
白小克的性格不夠開朗,甚至有點內向,還有點令人望而卻步的冷淡、沉鬱。他從來沒有放聲大笑過,即使笑幾乎都沒什麼聲音,你非要看著他的臉,才知道他的臉上浮現著笑的表情。
白小克身上有很多優點和閃光點,譬如:博學多聞、彬彬有禮、心地善良、眸光清淨、天然呆、自然萌。
除卻宿命緣故,說不上來為什麼,白小克就是很吸引祖麒麟。
祖麒麟把手臂搭在白小克肩上,微屈手掌,勾住白小克頸項,態度誠懇地說:“你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去找到真愛,去接近幸福!行嗎?”
白小克心軟了。
祖麒麟抱起白小克,走進臥室。
白小克無力反抗。
或許,正是祖麒麟不畏艱險地進攻,才使他的境地,顯得不那麼可悲可憐可笑。
祖麒麟脫去雙方的遮體衣服,摒棄舊式,十分溫柔地對待白小克。
他們沒有過多的言語交流,卻默然進行著無聲的眼神纏鬥。
白小克望見祖麒麟的眼神,他的眼神中除了如荼的慾望,還有如火的愛和深情。
他無意間瞧見了祖麒麟的真情流露,身體不能自已、自然而然地變得柔軟,無意識地去適應祖麒麟的節拍。
“你不覺得我怪異嗎?”白小克用一種委屈、惶然的眼神瞄著祖麒麟。
祖麒麟撫上白小克的背,答道:“如果我說,我對你的愛,包括你的與眾不同呢?”
白小克愣怔片刻,心間淌過微小的感動。
他的心和身體,遭到激烈衝繳,都在自然發熱與發抖。
祖麒麟知道,他迎來了趁熱打鐵、一鼓作氣的時刻。
“秋霖說的話有一定道理。祖魁不是你的絕配,你應該消解錯愛,忘了他!對於一個不愛你的人,你就該見異思遷!而我這個很愛你的人,非常歡迎你投誠於我!”
白小克為之心動。
兵力薄弱的他,完全無法招架祖麒麟火候正好的攻勢,只有潰不成軍、一敗如水、繳械投降的份兒。
祖麒麟像智勇雙全、排除萬難的勇士,用一把鐵鑿,鑿穿了白小克堅固的心牆,終至把白小克完全攻克。
白小克展顏一笑,含羞帶怯。
祖麒麟發現,白小克笑起來,比花期正豔的仙客來更美。
作者有話要說:
☆、香雨芳澤
鐵心想要漂淡一個人留存於腦海、鑄於心魂的影像,沒有想象中難。
灰風變清風,暗夜變朝晨,陰霾變彩霞,乍然轉變,命運篇章即落筆定調。
李代沫的情歌,已被白小克有意為之地換成了薛之謙的情歌。
祖麒麟正正經經地跟白小克建立起戀愛關係。
他寧願有家不回,經常在白小克的宿舍留宿。
大地回暖之季,歌手們扎堆兒在全國各大城市密集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