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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壓在身下,把我當成女人玩弄,平衡你永遠是老二的心態,這才是你的目的吧?」最終,他問。
居宇樓沒回答,朝門口走去的腳步踉蹌,他根本就是在硬撐。
開門之前,居宇樓回頭望了哥哥一眼,黑黑的瞳眸是一灘見不到底的沼澤,就跟他這個人一樣,總愛故意將自己弄得莫測高深。
居宇拓反瞪回去。
好幾秒鐘之後,居宇樓說:「沒錯,我就是想要哥哥當我的女人,而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砰鏘一大響,床頭燈被摔碎在居宇樓身旁十公分的牆壁上,燈泡碎片散開,有幾片幾乎擦過他那慘不忍睹的臉龐。
「去死!」居宇拓大吼。
門被關上後,居宇拓好像聽見外頭傳來一聲輕笑。
一定是錯覺,要是有人在被罵、被打、又差點兒被砸之後,若還笑得出來,那絕對不是人。
居宇拓沒多少時間去思考弟弟在自己身上做的悖亂之事,看看跟黑幢幫幫主約定的時間已過,正要打電話過去道歉,居宇樓發來一封簡訊。
一看到名字,居宇拓就是氣往上衝,這傢伙居然還有臉發簡訊來?
不想接。但、會不會是弟弟要道歉呢?不、那傢伙不可能這麼做,可能還想說些嘰嘰歪歪的難聽語言,強調他是他女人之類的。
目無尊長!
最後還是決定看簡訊,內容居然大出他意料之外,居宇樓說他跟黑幢幫幫主另約了時間,會代替他去拜訪;保鑣們都待在附近,電話傳喚立刻會到;另外商僑傳來訊息,已經找到王袁的住處,卻是人去樓空,目前他正在指揮大規模的搜尋。
居宇拓難以抑止自己的怒氣,這算什麼?弟弟把所有的事情都攬過去做,暗著譏刺自己的無能嗎?是、所有人都知道天河幫二幫主比幫主還來得有魄力又能幹,每個人也說他居宇拓之所以能坐上幫主正位,全虧了極花組的外公在撐腰,要不是弟弟在當時躲出國去,父親怎麼可能會指名他接位?
從小就被母親殷殷企盼著接位,在高度的期待下,他根本不敢表明,自己不是這塊料,卻還是隻能接受她安排的所有課程,學管理、上帝王學、練柔道劍道、傾軋弟弟——沒人知道他從小承受的壓力有多大,常偷偷羨慕弟弟被二媽放縱著,放學後去哪裡玩都可以,他好幾次也想離家出走去算了,讓弟弟嚐嚐被人高度期待的滋味。
他真的很累。
又有簡訊來,發信人依然是居宇樓。
好好休息。
這次他把手機往地下重摔,摔成碎片,簡單四個字包含的,不過是一種反諷的關心,弟弟真把自己當女人了。
要連哥哥的尊嚴一併踐踏到底嗎?太瞧不起人了!
當下他決定,就算真有「復魄」這麼一回事,他也不再讓弟弟近身,就像下午碰觸保鑣一樣,他若需要陽氣,隨地撿都有。
當晚最意外的是鄭子衿,居宇拓帶著他的保鑣來水魍堂了,還說出要在這裡待上幾天、把天河幫丟給弟弟之類的任性話。
「是二幫主安排的嗎?難道想要藉此擾亂敵人耳目……」由不得鄭子衿這麼想,自從居宇拓當上了幫主之後,就沒在這裡過夜了,謹守幫主的本分,日夜坐鎮天河幫總堂。
「別提到他。」居宇拓不耐煩地說。
鄭子衿狐疑,但他知道居宇拓雖然在外頭表現得落落大方,對弟弟卻有很大的心結,看這樣子,怕是居宇樓又做出讓幫主有挫折感的行為了。
也好,這樣居宇拓會更依賴他一些。
「既然來了,就別想那些煩人的事。宇拓,今晚陪我喝一杯。」鄭子衿勸。
兩人從小就認識,連上學都一起,就算現在鄭子衿親親密密攬著肩膀說話,居宇拓也不會覺得彆扭,可以說,鄭子衿是這世界上最能令他卸下心防的人。
鄭子衿喜好喝洋酒,兩人就坐在客廳裡的簡易吧檯前品酒聊天,幾杯下肚後,兩人話都多了,鄭子衿打趣地問他,翁涵凌是怎麼回事。
居宇拓苦笑,「母親很中意她,讓她嫁來是遲早的事,我沒拒絕的餘地。」「你喜歡她?」
「不討厭,但要說喜歡……」居宇拓搖搖頭,終於笑了,「我還不如娶你呢,有你支援,宇樓這傢伙也絕對不敢……」說要娶鄭子衿當然是玩笑話,鄭子衿卻沒笑,他聽出居宇拓話裡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