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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真的沒事,鄭子衿退回來,看來,兄弟之間的事還是得兄弟坦誠來解決,外人無從置喙。
居宇樓剛說完話,下巴突被重擊一拳,他跌在地下眼冒金星,忍過幾秒鐘的劇痛,他這才看向打人的哥哥,沒有一絲氣憤。
「要是打我幾拳能讓哥哥氣消……」他搖搖晃晃站起來,「你就多打幾拳。」居宇拓喘著氣,打人的人比被打的人還狼狽。
居宇樓一拐一拐坐入絨毛沙發中,從容說:「身為幫主,哥哥今天失態了,兄弟鬩牆的謠言要是如雪球一樣滾出去,可會……」居宇拓的聽覺卻早已失去作用,他是一隻餓壞了的肉食動物,在食物面前大發雷霆,原始慾望由肉體脫身出來,不需要說話、不需要聆聽、甚至不需要視覺,他要的只是那個人。
那個人就在眼前,垂手可得,對、只要往前幾步,就能得到他。
居宇樓看到了他的失控。
「很需要我的樣子。」歪著頭壞壞地問:「外頭沒其它人能滿足哥哥了?」說完脖子處就一緊,居宇拓死死掐住那脖子,力道之狠之大,根本不是鬧著玩的,他是真想掐死親弟弟。
更糟糕的是居宇樓居然也沒抗拒,冷靜的根本不像是即將要踏入鬼門關的人。
他在打賭,賭哥哥真捨得弄死他這個弟弟?
這樣的冷靜卻在接下來的幾秒鐘之內破功。
乾焦的唇陡然印了上來,居宇拓轉而抱著他脖子的動作讓居宇樓一時間措手不及,再怎樣想故作姿態都來不及了,他呆呆任著那最不可能主動的人跨坐上來,焦躁汲飲自己口內的津液,以從所未有的急切。
或者是夢?
是夢也無妨,閉上眼,他願意成為哥哥的一口井,隨他榨取隱藏深井之中的活泉。
居宇拓完全照著本能行事,理智思考都丟在腦後,他用力抓著弟弟,像野生動物一樣咬著他的唇,嘴與嘴之間再沒有空隙,舌頭與舌頭於溼潤的瓶裡短兵接戰激烈鬥爭。
吻著、就是吻,前哨戰展開序幕。
居宇拓手往下探觸到弟弟那早已經硬梆梆的物件,粗魯的摩娑了幾下,主動鬆開弟弟的褲頭,拉下拉煉抓取出來,擼動那熱燙的生命之源,體內的空虛更驅動他迅速解開自己腰下的遮蔽衣物,像花朵於春信來時奮力開放,在採蜜的蜂鳥前展盡妖嬈姿態,達到請君入甕的目的。
居宇樓或者料想過極需元陽灌體的哥哥會有多猴急,卻依然被他此刻的狂亂與異樣嫵媚給迷惑住,一時之間也沒注意,在沒有任何潤滑液的幫助下,哥哥竟然就這樣把弟弟的硬物給包容進去。
「哥……」他訝異了。
「唔嗯……」
低聲發出貓咪迷濛滿足的膩喊,身體的表現卻是前所未見的兇殘,肉體撞擊時的啪搭啪搭聲、交吻時的嘖嘖水聲、急喘的呼吸都顯示上頭這人有多不給活路,猛烈搖擺腰身吞吃體液、體溫、連感情也一併吸取,這殺伐陣仗來勢洶洶,讓交歡必需付上性命交搏。
居宇樓並不在意,哥哥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吧,他只求這一刻的溫存。
解開哥哥衣衫上的扣子,美麗的刺青佈滿眼簾,姿態佢傲高潔的龍獸出自日本大師之手,如今因著性愛而濡滿汗水,手觸上去,溼漉漉的汗替這圖案多添了活生生的水感。
感覺神獸就要從哥哥身體裡飛離出來了,連那異色的櫻花也栩栩嬌豔更勝以往,他著迷的撫摸,著迷感受哥哥胸腔裡的心臟蹦跳熱烈。
就像那一年的夏日午後,還對人事懵懂的居宇樓初次見到這刺青、以及擁有者所表現的極致性感,就此擰轉了他的人生目標。
若是有一天能親手碰觸、若是有一天能熱烈吻上、若是有一天能摘下這朵高嶺之花……居宇樓撥開重重迷霧,在意識海里遊著泳,游回到十五歲那年的夏日午後。
他從小就體格強壯酷愛運動,國中時遴選入橄欖球校隊。校隊在各式大小比賽裡是常勝軍,而居宇樓更是從八年級就擔任球隊最重要的四分衛球員,九年級要畢業時,很多高中學校跟他接頭,希望他過去就讀,他也認真的考慮,根本沒人知道,他的家庭背景有多複雜。
長子有意願接掌家族事業,父親沒強迫次子一定要參與黑道事務,身為小老婆孩子的居宇樓可以選擇過普通人生。
居宇樓也無意踏入黑道,他熱愛運動,希望人生過的單純。
這個星期六天氣酷熱,近傍晚,他剛帶領球隊比完一場校際友誼賽,整個人又髒又臭,只想回家裡去洗澡。天河幫總部很大,累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