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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一頓,身為弟弟、身為二幫主、居宇樓這次替自己決定的事過分又超格!
那人裝沒聽到,厚實的胸膛再次貼來冷冷的背部,這行為讓居宇拓失神了好幾秒鐘,身體如雪被春陽銷融,也不冷了,而男人手指還正溫柔按貼,粗硬的指節在進入時小心地感受裡頭肉壁的脆弱度,一遭受到擠縮抗拒,就稍稍停頓,唇與舌親暱的吸吮居宇拓的頸部,利用親密的小動作轉移對方心防,一等裡頭緊張感消失,他才又寸寸欺入,以富有節奏感的按摩方式幫助放鬆那地方的繃緊。
居宇拓身體舒服了,心情還依舊蕩在谷底,他從十七歲與女性有了性經驗起,性事上都位於主導地位,就算偶爾找了高階公關來服務自己,總還遊刃有餘,這回第一次讓人侵入自己,讓他覺得窩囊到極點,打算等回覆了力氣後,第一是殺了後頭這男人,埋屍到深山裡,第二是跟居宇樓翻臉,要他到東南亞去定居再也別回來。
但、若是送走了居宇樓,自己可就勢單力孤了,本地的幾個組織還沒搞定,日本的極花組更是咄咄逼人,沒有了居宇樓支援,光靠他跟鄭子衿來撐局面,父親打出天下的天河幫怕會葬送在自己手裡……這一分神思考就沒完沒了,底下卻又擠了個什麼東西進來,那東西比手指更霸氣,溫度更是高了不只一倍,他馬上回神,知道失守了。
「出去……唔唔!」難耐的低呼發出。
後頭那人其實沒想象中的沉穩,緊摟著的雙臂及臉面貼著後頸的呼吸都紊亂了,證明了男人是被關著的虎兕,出柙後的抽送蠻橫,竟比心跳的速率還急切,毫不客氣將居宇拓當成了自己的領地巡行。
肉體楔合以原始的律動,強力的。
居宇拓知道反抗也無用了,也就不再浪費唇舌,不過,也幸好弟弟找了專業的人來,事前的準備工作妥善完備,讓他除了有些漲漲的不舒服外,完全沒有聽說過的那樣痛不欲生。
身體上雖沒受到痛苦,心理上呢?很快他被一種新奇的體驗所吸引,發生在兩人的交合之處,那人硬的像鐵的性器於搗鼓間傳來源源不絕的熱源,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全都被灌注了岩漿熱流,讓他溫溫暖暖的舒服。
身體缺失的東西回來了一部分,恍惚中他明白了,人有七魄,他遊離的其中之一已經迴歸。
或者還有其它的,但絕對不是腿間那溼漉漉黏稠稠的一大片,他腦中有一顆小點爆了開來,照亮腦海裡最黑暗深沉的角落,那光透出他的頭骨、面板,成了一大片溫暖的海洋,他就在那海里徜徉,跟海水融為一體。
再沒任何事可煩心的了,煩心事都被蒸發到了天空去,他愜意地往天空看去,而天空──天花板?!
他揉揉眼睛,才發現天亮了,而最讓人驚訝的是他如今連揉眼睛的動作都能輕鬆做來,發呆了好半晌後,他又嘗試著起身,居然也毫無困難,睡衣更是好好的在身上,過去幾天只能癱著的狀態像是一場夢。
不放心的又試著伸了伸腰,神清氣爽,接著聽到門被拉開,轉身望,是居宇樓。
還來不及斥喝昨晚弟弟安排的那種荒唐事,對方倚著門先開口。
「很高興看到哥哥回覆正常,給九江大師的大封謝禮果然值得。」一番話配以弟弟特有的譏誚語氣,讓居宇拓完全分辨不出這番話是真心誠意、或者只是嘲諷而已。
「你……」本想問昨晚那人哪裡找的,卻注意到弟弟神色疲憊,跟自己的好氣色成了極大的反差,他忍不住問:「你沒睡好?」「……睡不著。」弟弟避開了他的注視,轉頭又說:「大媽已經抵達機場,我派有信去接機,一小時後會到達,你準備一下吧。」說完後他轉身離開,竟不給居宇拓追問昨晚的機會。
這個弟弟總是如此莫測高深,居宇拓想,兩人間像是有道約定俗成的牆,誰都不會太靠近彼此,很小心的不洩漏自己的底,以免被對方有機可乘。
手足間不一定需要友與恭,世界上很多兄弟打從一出生起就是彼此的敵人,自從居宇樓出生之後,母親就是這樣明確教導著他。
──要小心,宇拓,那女人的兒子隨時隨地想把你踢走。
──他是你的敵人。
秋本久美子,日本極花組組長秋本明的妹妹,也是天河幫幫主居宇拓的母親。久美子自從丈夫死後,便以身體不適的理由回日本去居住了,她其實更想念家鄉的景物。
聽聞兒子車禍受重傷,她急急忙忙搭機回來,身邊還跟著一位年輕女孩,是翁有信的女兒翁涵凌,她本來在日本工作,趁著放假之便回來探望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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