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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對方身材比自己還強壯,強烈的男性味道充盈鼻間,那就像成年鬥魚身上出現的性徵變化,讓同樣成年的自己興起了搶地盤、爭領域的鬥性。
弟弟果然就是自己的競爭者,兩人遲早有一天,會再次陷入激烈相鬥、然後兩敗俱傷。
眼前陡然一陣黑暗,弟弟居然將燈光給熄了,輕輕推開拉門出去又闔起門,居宇拓心中湧起恐慌,目前幾近癱瘓的他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若是不留個人在身邊,出事了有誰能知道?
難道弟弟想留著他在這裡自生自滅?
居宇拓外表看來端莊凝重,其實比一般人愛鑽牛角尖,這一亂想起來就沒完沒了,但到最後他終於想起,母親明天會抵達,到時至少有個可信任的人在身邊。
安心之後就迷迷糊糊睡著了,不知何時他又醒來,黑暗之中正有人碰觸他的臉,曖昧的勾勒他眉眼、顴骨、以及耳廓的形狀,粗糙的指腹掌面颳著他不舒服,配著拂來的溫暖噓息,害他雞皮疙瘩全都冒起來。
誰?他想問,但他發覺自己又軟弱無力了,就像回到躺在醫院裡的那時候。
那手還繼續向下,衣服布料被撥動的簌簌作響,暗示某個動作正進行。
脫衣服──
居宇拓此時就是個被人任意擺弄的娃娃,任上衣被寸寸褪去,卻連抵拒都不得抵拒,然後那人也脫了自己的衣服,並從背後貼上來。
平板的胸肌與底下特有的硬挺性徵,在在告訴著居宇拓,背後是個男人,而且是肌肉硬實的強壯男人;那男人身體灼熱的不象話,但這也可能是因為居宇拓自己身體太冷的緣故,才會有對方像火炭的錯覺。
居宇拓心驚膽戰。
弟弟居然真的給他找了個男人,而他連這男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唯一能辨識的也只是對方在自己胸前愛撫的手法高明,說不定是專業的男公關之屬。
知道身後那人不過是拿錢辦事,讓居宇拓心中好過了一些,再者,對方身體的熱氣像是溫泉般,透過相觸的肌膚而淹到自己身體裡,舒服的讓他好像要融化了,這是因為他的體質被陰氣佔據,因此對陽氣變得敏感,陰陽相吸的作用,對方的陽氣便一點一滴過渡而來。
居宇拓消了渴,不知不覺呻吟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又能發出聲音了,後頭的男人更因此急切的愛撫起來,每一滑動,都在冷涼的肌膚上擦出一把火,而男人的硬物抵在臀間,又讓居宇拓萬般不自在,暗夜裡的偷襲讓四周緊張感加深,他呼吸急促。
「離……開……」咬著牙,居宇拓拼了命的要說話。
男人知道居宇拓的不安與厭惡,搓揉的動作輕緩了些,但後頭那劍拔弩張的高昂態勢卻演繹劇烈,不斷在他隱蔽的入口刺探、侵探,溼漉漉的體液沾得他底下黏膩不堪,可見後頭男人在進行金錢交易時,也頗能樂在其中。
「……我給你錢……更多……你離開……」鼻尖在他肩胛骨中央處左右擦過,男人搖頭,意外的小動作搔癢了居宇拓,他忍過那一陣想笑想震顫的反應,卻又怨憤起來,改而威脅了。
「你若真的……見不到……明早太陽……」這樣的恐嚇若是用在平時,也許能收到相當實質的威迫效果,卻因為配著居宇拓難得慵懶的語調,反倒產出欲拒還迎的情調。
男人心底起了騷動,再怎樣的冷靜都抵不過病人這無心天然的挑逗。
忍不住咬齧膚質美好的背肌,用的力道恰恰好,細微的痛感成為電流,沿著脊樑骨爆炸出小小火花,居宇拓舒服到再度低吟,卻又驚覺這叫聲顯得人軟弱,忙咬住唇,讓曖昧的聲音嘎然而止。
身體明明不想停,但他的理智喝令自己必須踩住剎車。
「滾……」這是他的最後通牒。
男人停頓了一下,退開,身後傳來榻榻米地板與衣服摩擦的窣窣聲,居宇拓雖看不到,也猜測對方自討了沒趣,打算穿衣服離開。
他應該可以放下心了才對,但一失去了對方熾熱的體溫後,陰冷就開始自腳底襲上,身體再度沉暈起來,這身體像是剛被拔了插頭的燈,電力不繼則光明倏失。
這麼見效?他暗自心驚,難道九江神棍說的都是真的?
居宇拓個性有其固執的一面,絕不可能叫那人回來,但萬萬料想不到的是,男人竟又在他身後跪下,這回手指直搗他那幽閉的深處,冰涼濃稠的什麼被推了進去。
居宇拓的臉因憤怒而惱紅,那傢伙居然給自己上潤滑液。
「等……叫我弟弟來……」
他決定要痛罵居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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