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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了歡的女子才會發出,他不陌生,他聽過無數次,卻沒想到如今自己也……沒關係,這人聽不到。他安慰自己。
但對方卻硬了,鼠蹊部抵著居宇拓大腿,被侵凌的前兆讓居宇拓危機感陡升,回覆了些許力氣的他要抬手擋拒,但、他抗拒的鐵一樣堅硬的身體。
蚍蜉撼樹,他只好說:「……快……」他本想說:快點完成你的工作。說了一個字卻愣住,這人又聽不見,說了也白說。
男人不慌不忙玩著前戲,趁著居宇拓因刺激而打顫的同時,偷溜下去解開褲頭,探入裡頭把玩那垂軟的部分,頗大的手掌輕易便能同時抓扣那球體與根柱,揉撫搓弄,高超的技巧讓人置身天堂,居宇拓不再壓抑而小聲呻吟了出來,反正男人聽不到。
可惜居宇拓因為體內陰氣強盛而無法勃起,要不他會有更高昂的性致,而男人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把愛撫的重點改在密穴周圍,淺淺探入手指,舒緩該處的抗拒與不適。
耐心的、不疾不徐的、他是世間難有的體貼情人,做足安撫伴侶的工作,熾吻輾轉繾綣,彷佛兩人是多麼的親密無間。
到得後來,居宇拓竟也開始享樂其中,在男人將硬物擠入他身體深處之時,他也僅是悶哼一聲,接著便隨同對方的節奏而律動。
這一晚男人變盡了花樣,一會兒推起居宇拓無力的腿,從前頭猛力衝刺;一會兒他翻過了身下人,趴在質感堅韌的背上,輕巧划槳一進一出,放緩了做愛的旋律,就像兩人正在華爾茲樂曲之中旋轉。
感覺得出來,這人工作時樂在其中。
甚至、當男人第一次體液噴發之後,也沒如同上回悄然離去,卻靜靜從後頭攬抱,臉面貼緊著居拓宇的後頸,緩緩吐著呼吸在敏感的肩背上,親暱又溫暖。
這點其實讓居宇拓相當不悅,他不習慣被如此對待,雖然他在吸飽元陽之後已經活力充沛,要趕走身後的人易如反掌,但不知為何,他沒有這麼做。
或者因為沒人這樣抱過他,而他也剛巧貪戀新鮮感,因此流連低迴於這情境裡。
怪怪的。
然後他想起,在黑暗中待久了,偶爾能隱約看到男人輪廓,應當是個健朗的人,只是房間的窗簾隔光效果太好,怎樣也無法清楚辨認臉容;他猜測這人比自己高一些、髮質粗硬、氣質陽剛,手腳上的面板有幾處有些不平滑,應該是舊傷疤,肩寬體長,偏向於足球類的運動員,這或許說明了男人並不特別粗壯,卻矯健有力的原因。
身為黑道幫主,最受不了的就是氣勢上被人壓過去,就像他常在弟弟面前感受到的那樣,身後人也給他相同的感覺,深呼吸了一會,把腦中還想要留戀依賴的渴望拋掉,用手肘頂了頂後頭,暗示要人離去。
男人誤會了他的意思,攬抱的手向上捏了捏那臉頰,將人當成小動物一般的逗弄。
「痛!」居宇拓罵了一聲,這是哪門子游戲?
男人將惱怒的耳垂含入口裡,反覆舔弄吸吮,居宇拓對這樣的小動作措手不及,嘴一張,又是一聲難耐的低促呼聲,向來冷靜的他臉都熱了,要不是知道後面人聽不到,他會更加惱怒。
「……可以了、你走吧……」
他說,但這話其實是說給自己聽。
男人沒這麼好打發,他雖然還累,但在稍事休息了之後,情慾再度被挑撥,體力比常人好上數倍的他再次打起了精神,底下性徵蠢蠢欲動。
故意往前方的臀間鑽磨了幾下,表示他又蓄勢待發。
果然是靠這個吃飯的啊,居宇拓給這人下了評語,不久前,男人在自己體內噴發,射精的時間幾乎有普通人兩倍以上的時間,他隱隱覺得這是因為自己身體貪婪索取的緣故,需要大量陽氣的他被賦與了榨取元陽的能力,以致男人噴灑出的精華一滴不漏全進入他體內,只在穴口間殘餘了些許歡愛的證據。
交歡的程式再度啟動,居拓宇覺得可悲的是:明明要把這男人給趕走,身體偏又不自覺的迎合,主動納入柱物,完全不受意志管轄。
交衝、挺撞、汗水裡頭濃烈的費洛蒙不斷揮發,恰如晚香玉於月下放香。
醒時身後空蕩蕩,居宇拓起身,看時間已經快要正午了,他梳洗過後,到總部辦公室去處理這幾日荒廢的幫務,又聽取總管天相報告這幾天外頭的風聲。
「幫主很快樂?」天相突然這麼問。
居拓宇想起這總管天生愛八卦,要是自己不小心透漏了什麼,明天整個天河幫都知道他召男妓了,立刻搖頭,「車禍兇手還沒找到,你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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