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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展上的預先試車嗎?」「你去查吧,有任何進展就彙報,下星期再針對此事舉行幹部會議。」居宇拓揉捏太陽穴,很為難地說:「母親回來也只關心兩件事,一是投效極花組、一是我的婚事,至於暗殺事件的主腦者……」突然間心念一動。
鄭子衿見他神色有異,以為他累了,拍拍肩說:「你多休息吧,我先往沼魎堂問問商僑,他負責跟警方高層接觸,或許能套些線索出來。」晚餐時,居宇拓在餐桌上頻頻打哈欠,覺得精神又漸漸不濟了,這才突然想起弟弟白天提醒過,「復魄」術施行之初,時效短暫。
「……這也太短了吧……」他忍不住自言自語。
「什麼?」久美子問。
「沒什麼。」居宇拓禮貌地說:「或者是車禍的後遺症,我想先回房躺一會,就不陪母親了。」在這段前往自己房間的短短路上,他腳步愈來愈沉重,到最後竟是走一步喘三口氣,好不容易進入自己房間關上門,他已經撐不住了,直接軟倒在榻榻米上,眼前一片黑──
第三章
熾熱的手掌在身上游移,如他曾於蒙地卡羅所沐浴過的地中海陽光,微溫微鹹,歐式浪蕩海風帶起恣意狂歡的前曲,挑起了熱情的佛朗明哥舞步,感官爆炸了,散開於黑夜的星空之下。
居宇拓沉浸於潮浪裡,載浮載沉,覺得海水漫過他的身體,淹上了脖子、下巴、嘴──不是海水、而是某人的唇,黑暗中有人吻著自己,溫暖溼潤的舌頭長驅直入,溫柔且小心翼翼,探索著長年幽深閉鎖的古蹟,想找出其中埋藏的瑰寶。
他是黑暗中被怪獸俘虜的禁臠,而那禁錮的力道有著熟悉的強度,他知道又是那個男人來了。
男人丟棄了昨夜的急躁,比昨晚有耐心,一遍又一遍嘗著居宇拓的唇,扣開長年神經質的房門,耐心嘗舔居宇拓的牙齒、舌面,又故意輕點那敏感的上顎面,享受這唇舌交歡的快感。
嗒嗒的唾液聲是惡魔在耳畔的低笑聲,暗示一場情慾角力即將開始。
種子蟄伏土裡,於適當的時間被潤澤以春雨,居宇拓的身體也漸漸舒展,男人極有效率的工作著,藉由肌膚相親以及吻的交融,把陽氣度給陰氣籠罩的可悲肉體。
力氣徐緩回來,居宇拓終於能費力轉開脖子,他想抗拒,用沙啞的嗓音吐出意念。
「不……」
男人裝耳聾,小範圍的輕咬對方那巧薄的唇瓣,以及人中凹入的美麗角度,又舔舐下唇那豐盈的突起,變著花樣狹玩徹底,弄得居宇拓嘴唇都麻腫起來。
居宇拓覺得怪,男人的吻纏綿刻意,超出了一般性交易者該有的分寸,讓這樣的治癒行為轉變成其它次元的遊戲。
不該繼續下去。
「……別吻了……」他乾脆制止對方。
吻卻仍持續。
「你聽……不到?」某個念頭竄入腦海裡,居宇拓忍不住這樣猜測。
男人趁他啟齒說話的破綻,舌尖探入輕敲,鼓勵冷淡的客人與他一起共舞。
居宇拓不說話了,這男人果然是個聾子,難怪不管命令他什麼都沒用;又想起了居宇樓平日的縝密心思,說不定找來的男人還是個瞎子或啞巴呢,看不見、聽不到、無法說話,也就絕對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誰,更能確保這荒唐事情傳不出去。
緊繃的心情放鬆了,一個沒注意,男人連手也不安分,一步驟一步驟解開他的衣服,就像他的野心不只是逡巡表面上看得到的,還包括被衣服及禮教給包裹的內在。
黑暗裡,男人著迷地搓揉著柔嫩的突起,掌心拂動花柱微顫,櫻花於滾燙的情緒之中綻放,一波波暖流由胸口直達底下的心臟處,直接將男人的熱情打入那終年永無休止的幫浦裡。
砰、砰、砰砰──
居宇拓聽見了自己的心跳。
失神了好一會兒,怒氣暴漲,意識都被身上這人牽著走,而這人卻不過只是在收錢辦事;要不是知道對方聾了,現在他絕對會破口大罵,要他滾、或是把該做的事情做一做就滾開。
男人恍若未覺他的憤怒,放開唇,改以鼻尖磨擦居宇拓的臉頰,像是大貓討喜的安撫主人,卻也陰險的趁機於這人身上散播著氣味,那氣味昭告著地盤的獨佔、歸屬。
這裡、他的領域。
有力的唇接著往下,接替手的工作,拉咬著充血腫立的乳首,薄施痛楚並濡以溫熱的恩澤,麻癢如雷打入深處。
「唔……」居宇拓無可抑制地呻吟出來。
臉熱。這樣舒服的呻吟明明是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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