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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直臉色不變,被握住的地方輕顫了顫。
謝鄂放開手:“你扶著我的肩站起來?”
“不用那麼麻煩。”鄭直單手撐地,不借外力自己站了起來。站起身體晃了晃,到底還是站穩。
然後他就站住不動了。
謝鄂苦笑地上前扶住他,小心地避開容易被人打到的胳膊外側,攙在他腋下,將他帶出公園。
準備打車時,謝鄂問他:“要把你送到哪去?”
鄭直搖了搖頭。
謝鄂一想也是,他現在要還有其他去處,也不會打電話給自己。
“那就去我家吧。”謝鄂說:“我一個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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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鄂住的地方不是什麼高階公寓,地段不好,房間也不大。一室一廳一廚一衛,裝修時充分利用了鏡面交疊和層次擴充,看起來還不算狹隘。不過一個高校生一個人租公寓住,到底也挺奇怪的。
鄭直進來後就一直打量房間,作為了一個單身男孩住的地方,未免太過乾淨,幾乎沒什麼雜物,書櫃茶几餐桌樣樣擺得井井有條,只有扔在沙發上的微溼毛巾顯示主人出門前的匆忙。
謝鄂找出藥箱要給鄭直塗藥,可惜在明亮的光線下他發現鄭直身上泥土塵埃什麼要比他受的傷多——傷不重還走不動,謝鄂嘆了口氣,先收起藥箱,打電話叫外賣順便問下店裡有什麼甜食。
鄭直大爺狀地坐在沙發上聽謝鄂打電話,聽著聽著就有點困了,蓋上眼皮。
謝鄂打完電話,看鄭直一臉奄奄一息的神色,想想外賣至少也要十五分鐘才能送來,就去廚房找找。他不喜歡吃甜食,家裡也沒什麼甜的食品,只有謝姐煮菜時調味用的砂糖。
端起糖罐嗅嗅,沒什麼油煙味道。找出杯子,不太確定地用調羹倒了兩勺,想想,又加了半勺,用熱水衝開,略一攪拌,再加半杯冷水,端了出去。
“先喝杯糖水吧。”搖搖快昏睡的鄭直,將杯子遞給他。
鄭直搭起眼皮掃了謝鄂一眼,再看看他手上端著的杯子,勉強抬高身體,將鼻子湊到杯子上嗅嗅,沒什麼奇怪的味道。他也懶得伸手,腦袋一探,直接就著謝鄂的手咕嘟咕嘟喝起來。
……這人也太懶了吧。謝鄂著著手邊黑色的腦袋心下嘀咕著,手上很有耐性地將杯子配合鄭直的速度慢慢抬起。這種喝水的樣子,簡直象只小貓,讓人忍不住想為他順毛。
當然,有過之前慘痛教訓的謝鄂再也不會把眼前這隻收起爪子的老虎當成貓貓狗狗看待。收起爪子的老虎還是老虎,不小心會被抓傷的。
閒話時間:
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在良心隱隱做痛地糾結要不要保留最後六百字放到下更去,噴。雙更什麼,壓力果然很大啊,這樣下去我根本攢不夠可以出門旅遊的字數》_《
昨晚碼字碼到邪惡同學一直追問正直同學在哪裡時,突然覺得微妙地眼熟——跟隔壁檔的阿蒼同學再三追問老大有點異曲同工ORZ不過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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