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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戲。
幸好有江城陪著提醒照顧,許敬恆才不至於連吃飯都忘記。
溫維遠的班許敬恆自然沒法探,倒是溫維遠過來看了他幾次,每次說不上幾句話,許敬恆就又得拍攝。
忙碌的工作讓許敬恆無暇顧及太多,蔣文睿與溫維遠的曖昧也被他遺忘在角落裡。
每天休息的空擋拿起手機看到溫維遠的未接來電和簡訊,許敬恆的臉上總會綻著笑回覆他。
緊鑼密鼓的拍攝持續十天後告一段落,導演批准一天假期,讓眾人休息。
許敬恆等不及打電話,直接奔到片場去找溫維遠。
溫維遠那頭也拍攝結束,明天的戲份有幾場非常重要,尤其是蔣文睿與他的對手戲,那場戲溫維遠話不多,而蔣文睿則有大段的臺詞。通常大段臺詞是最考驗演員功力的方式之一,如果演得不好,無法讓觀眾產生共鳴,說不定能毀掉一部電視劇。
溫維遠坐在室外的木椅上,叫蔣文睿過來。
工作人員紛紛收拾東西退場,蔣文睿沒聽清溫維遠的話,站在原地大聲問道:“你說什麼?”
溫維遠無奈,招手讓他過來。
許敬恆站在片場外驚愕地看著溫維遠的主動,緊跟著蔣文睿笑容燦爛地跑過去,兩個人面對面有說有笑。
一把無形利劍兇狠地插在心口,上一次許敬恆可以麻痺自己是蔣文睿恬不知恥的送過去,這一回溫維遠的主動脆生生的在他臉上摑了一巴掌。
戲外指導,戲裡兄弟相稱,蔣文睿仰頭看著溫維遠,那雙眼裡充斥著的愛意,無法隱藏地溢位來。
時光荏苒,五六年前用這樣的眼睛看著溫維遠的人是他許敬恆,五六年後,他不過是一個旁觀者。
失魂落魄的轉身,許敬恆沒有看到對戲結束後溫維遠冷淡的表情,那種表情是許敬恆從不曾見過的,而溫維遠也不會對他露出的陌生表情。
然而許敬恆離開了,沒有看見。
眼裡看到的只有大腦加工過的誤會,可許敬恆不知道,他連上去質問的勇氣都沒有。實在是太像了,他與蔣文睿實在太像,溫維遠能夠與自己在一起,就有很大的可能與蔣文睿在一起。
不知何時到來的江城站在他身後,許敬恆怔了怔,收起臉上的悲傷:“你怎麼來了?”
“聞導說今晚他做東,請大夥吃飯,我打你手機沒打通。”
許敬恆掏出來一看:“沒電自動關機了。”
“那我們走吧,不早了。”
許敬恆淡淡的“嗯”了一聲,走到江城身邊。
江城眯眼看著遠處的溫蔣二人,有意無意地提到:“你說這偌大的娛樂圈,裡面有多少人是陪導演、編劇、大腕之類睡過的。”
許敬恆與江城並肩前行,知道他是有感而發,也知道他話中夾槍帶棒嘲諷蔣文睿。
蔣文睿與溫維遠或是其他人睡沒睡過,許敬恆不知道,他不是說三道四的人,唯一能肯定的只有自己。
“我沒有。”
“我知道。”江城雙手插進褲子口袋裡,聳起肩膀,“如果當初我沒有喜歡的人,說不定也會答應那個導演的要求。”
“你有喜歡的人?是誰?快說快說,是不是我們班上的?”
江城但笑不語,盯著許敬恆玩味地笑。
許敬恆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搓搓胳膊上冒出的雞皮疙瘩說:“你別這樣看我,慎得慌。”
“那你還想八卦麼?”
許敬恆點點頭,很快就在江城更慎人的笑容下投降搖頭。
飯店裡的同伴對他們招手,許敬恆飛快的跑過去。
江城看著那人遠去的背影暗罵著:傻瓜,你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由於第二天不用拍攝,一群人肆無忌憚的喝酒。
許敬恆心裡憋得難受,借酒消愁,來者不拒,一頓飯還沒吃完,他已經喝高了。
江城作為臨時經紀人坐在他旁邊照顧,許敬恆暈頭轉向,臉蛋潮紅地搖頭晃腦。
勸了半天,還是沒法阻止那人灌酒,江城沒轍,只能跟聞導請假,打算把許敬恆送回賓館。
聞肖誠夾了一口菜丟在嘴裡說:“不用,一會兒有人來接他。”
江城的第一反應是崔捷回來了,要不然還有誰能夠接手許敬恆?
溫維遠的出現讓江城錯愕了半天,仔細一想,許敬恆是他的乾弟弟,哥哥照顧弟弟是理所當然。
許敬恆看到溫維遠,也明顯的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