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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地挺了挺上身,露出修長的脖子,被左饕沿著喉結吻到鎖骨,再到胸前,把紅腫的兩邊輪流叼住,用牙齒廝摩,用舌頭挑撥,帶給他陣陣刺痛麻癢。隨後,一股灼熱的液體噴發出來,射在他的腸|壁上,又與之前的混合在一起,於他的體內遊走。
白可被燙得腸道不斷痙攣,腺體沿著神經,將愉悅感傳輸到四肢百骸、腳趾髮梢。他的眼前不斷閃過白光,腰腹劇顫,在左饕身上磨蹭幾次,也跟著身寸出了白液。內外的嫩肉隨著他的高氵朝收縮絞動、纏縛吸吮,左饕悶哼一聲,彈盡糧絕:他終於被白可榨乾了……
左饕小山似的倒在白可身上,把白可壓得“嘰”了一聲,幾乎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
左饕待腦中眩暈結束,才從白可體內出來,翻了個身,讓白可騎坐在自己腰上,兩手在他光潔白滑的背上、臀上、大腿上意猶未盡地撫摸——所謂春風得意,不過如此。
白可脫力地趴在左饕*的胸前,連家暴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掐住他的耳朵擰了一把,略解心頭只恨。
左饕的面癱臉於是更加盪漾。
之後兩人足不出戶,不是在床上膩歪,就是在去床上膩歪的路上。左饕初識忄青事、食髓知味,總是谷欠求不滿,白可被左饕弄得吃不好、睡不香,明顯見瘦,小下巴都尖了,左饕倒是精神煥發、兩眼鋥亮。
如此荒=淫數日,遲鈍如左饕都察覺出了不對勁: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工作了!
兩人沒有經紀人,自從告別龍套生涯,都是各種星探、獵頭、副導演、副製片或者熟人打電話給他們,邀他們去試鏡。而這一段時間的手機,似乎格外安靜。本來約好的節目,也沒有再聯絡他們——莫非圈裡都知道他倆成了?這也太人性化了吧!
白可:“……”
左饕又一次如狼似虎、大展神威後,把白可哄睡了,穿上衣服偷偷跑到陽臺打電話。他打給娛樂圈的大殺器牛導,因為牛導一定會實話實說,而且他自我感覺跟牛導的關係相當鐵。
牛導:“我知道你缺心眼兒,沒想到你這麼缺心眼兒!這種事情也要來問我?!你的腦子簡直比核桃仁還小!我拍戲呢!沒空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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