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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快幾慢、輾轉磨碾、推擠吸吮。所謂G點,找到不過分分鐘的事兒,兩人精神上熟得不能再熟,白可一哼哼左饕就知道了。直把白可刺激得滿眼淚光,左饕面癱著欲=仙=欲=死。
白可骨軟筋韌,各種造型都很容易擺,左饕就一會兒把他腿掛在肩上,一會兒把他腿折在胸前,把之前所學一一實踐,發現有些理論確實屬實,個別描述純屬胡扯。
後來左饕興起,把白可翻個身,讓他趴伏在床上,自己在他身後頂入,猛烈撞擊。
這次進入得很深,觸感是如此鮮明,痠麻從下=體直入腦髓,白可受不了了,臉蛋通紅地伸手想自=瀆,被左饕鐵臂牢牢鎖住——別的事情左饕都依他,唯獨這件事,左饕十年前就決定好了,必須插身寸。
白可終於支撐不住,軟倒在床上,後面承受著左饕的谷欠望。他的背極其敏感,左饕壞心地在上面輕輕咬磨,用熾熱的氣息拂過。
這一夜,左饕都不曾放過白可,甚至幾乎沒有拿出去,累了就休息一會,軟了再插動到硬,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他飢渴多年的饕餮忄生谷欠。
白可全身痠痛、下方麻木,眼睛哭到紅腫、嗓子叫到嘶啞,然而左饕還是不斷索取,直到天光大亮,他自己都沒種得射不出了才摟緊白可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燉了。還行麼?
留言是非常渴望的,但請務必含蓄!!!敏感字眼切勿提及,壞人太多了,包括“肉”。
Asak扔了一個地雷,奔跑的面癱扔了一個地雷。
你們每章都扔雷,真的非常感謝。廢柴作者要怎樣才能補償你們?
43、壞人獰笑,封殺,再封殺。
清晨的空氣微涼溼潤,薄薄的陽光透過窗紗照進房間,給床上人光衤果的面板抹上一層亮色。
白可昨夜勞累過度,半夢半醒,全身軟綿綿地痠痛,只想一覺睡死過去,無奈體內的那條火龍全無體貼心意,一味出入不休。
白可偷偷抓過床頭的紅太郎玩偶,醞釀好臺詞,準備一邊大罵左饕一邊實施家暴,然而左饕猛一頂,他控制不住哼哼的同時忽然又捨不得了,心口又暖又熱、又酸又甜:左饕是把雙刃劍,床上雖霸道,活龍似的好像永遠不知饜足,卻給他無以倫比的安全感和歸屬感,這一夜之後,他心裡算是落了底;小左饕也是把雙刃劍,讓他疼、讓他癢、讓他痛苦、讓他疲憊,卻也給了他極致的快樂和沖天刺激後一洩如注的舒爽、淋漓盡致的順暢。
左饕一面拼命折騰,一面還怕他受涼肚子疼,用火熱的手掌熨帖著他的腹部。所以,他捨不得了。
白可想,左饕哥哥那麼疼愛他,如果他求饒,左饕哥哥一定會X下留情的。於是白可決定改變策略,以柔克剛。他仔細回憶片刻左饕平日裡看的小磺書,用又長又細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口申口今道:“啊,太快了,受不了了~~”
“叮!”左饕頭上亮起了一盞小燈泡:尼瑪我的夢想成真了嗎?
左饕勁腰狂搖,趕緊加快了速度,只淺淺拔=出就又狠狠撞入,“你嘴裡說著受不了,下面的小嘴怎麼把我咬得這麼緊?”
白可:(⊙o⊙)這不科學……
他不敢置信地又試驗一次,“……那裡不行?”
左饕:“哪裡?這裡麼?”然後撲騰得床面狂顫。
白可眯了眯眼,“……對。”
左饕越發受了鼓勵,狂野地晃腰,“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這麼說的,流了好多水呢…… 說,我幹得你爽不爽?”
白可大怒,扌由出身下墊的枕頭猛砸左饕,“爽你個頭!爽你個頭!沒完沒了!我讓你胡說!”
左饕被砸懵了,停止動作:這不科學…… 可可明明應該說“好爽,我好愛你的大XX”之類……
白可發現自己失算了。左饕受各種小磺文荼毒頗深,自己的求饒反而變成助興,左饕聽到上句就能條件反射地接出下句,而且句句都是標準答案。
左饕面癱著眨眨眼,有點委屈。白可半趴著,扭過頭惡狠狠地跟他對視。
白可菱形、紅嫩的嘴唇微嘟著,誘人得很,左饕越看越愛,歡快地俯身吻住,身後的大尾巴狂搖。
白可TAT。
兩人最後又迴歸面對面姿勢,白可摟著左饕的脖子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薄薄的腳掌在左饕背上蹭來蹬去。
左饕滿頭熱汗,狠狠頂了幾下,抱緊白可不動了;白可清晰地感覺到體內之物變得更加碩大飽脹、撲撲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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