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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由許博溫撫養。
許博溫對他很好,像要把所有對女兒錯過的愛都補償在外孫身上,每天都跟白可在一起。他是大學者,在人文和社會科學上有很高的修養和造詣,學貫東西、博古通今,從白可四歲半起就給他開蒙,除了必要的數學和外語課程,都是用講故事的形式,寓教於樂,教給他做人做事的智慧和道理。
他給白可講了許多故事和寓言傳說,尤其是《沉香劈山救母》、《趙氏孤兒》的戲文、《眉間尺》、《勾踐臥薪嚐膽》、《美狄亞》、《漢姆雷特》、《基督山伯爵》、《紫金堂》等等,都講了幾遍。
轉眼一年過去,到了白可5歲的生日。
許博溫在這一年蒼老了許多,對他的報業集團《名都晨報》也似乎無暇多顧,基本由幾名主編和高管全權負責。
白可這天早早被弄起床,剛吃了早飯,就見到正在下樓的許博溫。
白可揚聲問:“外公,今天聽誰的故事?”
許博溫牽起白可的小手,微笑道:“今天咱們不講故事。可可5歲了,外公要送可可一個生日禮物。”
白可馬上激動了,“什麼禮物?!”
許博溫帶著白可穿過後花園,透過地下室,走到四面被高牆和樹林環繞的一塊空地。這是他去年秘密買下的,現在已佈置成一個訓練場。白可瞪大眼睛看著一系列奇怪的跑道、沙坑、鐵架子,還有場邊纏鬥在一起的一大一小兩個人。
劉闖看見他們,急忙跑過來問好。許博溫點頭,為白可介紹:“這是劉教官。”又問劉闖道:“孩子這幾天怎麼樣了?”
劉闖撓撓腦袋,笑出一口白牙,好像不知道怎麼表達似的說:“還那樣。臭小子身體素質當然沒說的,強度也上得去,進步很快。就是難管,打不服罵不服,狼崽子似的,有種得很。”
許博溫皺皺眉,低頭看了看微張小嘴目不轉睛盯著訓練場的呆頭呆腦的白小可,半晌沒言語。
劉闖試探問:“要不我把他叫來,您看看?”
許博溫簡直心亂如麻,還是橫了橫心點了頭,嘆氣道:“也算是故人之子了。”
於是劉闖扯著嗓子大叫:“馬輝兒!別鬧了!過來!!”
小馬教官作為一個退役的前特種兵,表示很鬱悴。他為許老工作將近八個月了。在這大半年裡,他負責訓練小孩兒的近身格鬥和擒拿,不說對他頂禮膜拜吧,怎麼的也應該有些師生情分了。然而,這個真沒有。
小孩兒學得很快,很少說話,打不過他就會停手,用黑白分明的眼睛定定地盯著他看,然後一旦學會新招式,肯定就狠狠地用到他身上,明襲暗襲偷襲,無所不用其極,明顯就想要他的命,根本是個養不熟的小狼崽子。
馬輝聽到劉闖叫他,就立馬停了手,經驗豐富地退後兩大步。果然對面小孩兒的拳腳不依不饒地追上來,發狠地對他攻擊,招式十分眼熟。馬輝只好趁他側踢力老,擰身屈腰右手攬過他的腿,左手光速捏住他的後頸,把小孩兒撲到在地。
劉闖總教官覺得挺沒面子,喊道:“有完沒完?!速度地!”
馬輝把小孩兒薅起來,制住他的掙扎和反撲意圖,連拖帶扯地終於帶到許博溫他們面前,期間被踢了數腳。小孩兒滿臉黑灰,倔強地緊抿嘴唇,兩側臉頰淌下一道道熱汗,唯有一雙眼睛亮得驚人,閃耀著狼一樣的咄人寒光!
許博溫:“……”
劉闖大汗。
馬輝在背後推了小孩兒一把,威嚴地說:“左饕,幹什麼這麼苦大仇深的!不認識許爺爺了?”
左饕輕蔑地掃了馬輝一眼。
小馬教官:“……”
許博溫細細打量左饕,扶著白可的肩膀送到他前面,溫言說:“饕饕,這是我的外孫白喆,小名‘可可’。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最好的朋友和夥伴。”
朋友?夥伴?哼……左饕高傲的目光下移,這才看清面前這個高度剛到自己胸前的小傢伙兒。他半仰著頭,披在臉頰兩側的毛茸茸頭髮下露出粉嫩細膩有如櫻桃花瓣一樣的小臉,眼尾微微吊起的大大眼睛裡,寫滿了對自己的仰慕和憧憬。好!可!愛!
左饕當時就面無表情地慌亂了。心臟撲通撲通亂跳,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放哪裡好。這是多麼白軟、嬌弱、稚嫩、珍貴、誘人,區別於五大三粗滿臉橫肉活該捱揍的教官們的美好存在啊!
許博溫低頭對白可說:“可可,叫哥哥。”
白可依言翹起嘴角,臉蛋上神奇地出現了兩個不深不淺的酒窩,對左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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