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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白可呼吸都急促起來,恨不得全身泛起紅色,盈潤白滑的肌膚瞬間變得粉嫩粉嫩的。
左饕大喜,一看這是要有戲啊!不禁又憐又愛、抓心撓肝,一面“可可你真好”“可可我愛你”地嘚啵嘚啵個不休,一面把白可摟到身前,一手扳過白可的下巴與他深吻,一手已邪惡地向僅存的小褲衩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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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3╰)吻是很平常的;但兩人從沒膩歪過。白可又軟又彈的嘴唇;靈活而滑嫩的小舌頭,以及特有的甜蜜氣息,都讓左饕三日不嘗便要渾身不爽;而左饕帶給他的那種堅定感;對他急切的需要、掠奪和佔有慾,當然還有令他頭皮發麻的技巧;也讓白可欲罷不能。
兩人親了個難捨難分。
白可覺得左饕像要把他的魂魄吸入體內一樣,被進攻得腰越來越像後彎;很快就全身都軟綿了起來。
左饕很急切。
他本想著快一年沒做了應該慢慢來;讓可可有個適應過程;然而一頭餓得快抽風的狼的面前,突然出現一隻羞羞答答、身嬌體軟易推倒、香噴噴的美味小羊羔,左饕只能表示,怪就怪他名字起得不好吧……
左饕唇舌進攻不停,左手向下滑去,在白可胸前撫摸揉捻,逼得白可哼出聲來,難耐地用脊背摩擦他堅硬的身體;右手早就剝掉了白可的小褲頭,握住淚汪汪的小白可上下擼,不時地用指甲刮搔它脆弱的頂端。待到吻到白可的脖頸,右手也放掉小白可,擠進他雙腿
間,逼得白可略屈分開腿,發現那處果然已經溼潤黏滑了。用食指中指簡單地探了探,已被挽留個不住——白可這次情。動得倒快。
左饕促狹地一笑,在白可圓潤的肩膀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單臂霸道地摟過他的腰,拖到盥洗臺處,隨手鋪了塊大浴巾,把白可放在上面。
左饕行動太迅速,白可身後一涼,才從情迷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刺參果體地坐在寬大的大理石臺上,左饕衣裝整齊地抱臂在面前看他。
此時已是11月初,但白可並不冷——有左天魔在,大明宮室內必須常年保持27度。
左饕兩隻眼睛一寸寸地細細看白可,竟能製造出一種“舔”的效果!即使是老夫老妻了也受不住,白可見一旁正好有電燈開關,便伸手關了,室內馬上昏暗起來,只有頂棚的幾個小燈散發著暖黃的光線。
左饕:“…… 關不關的,我依然看得見。”
白可向來筋軟柔韌,雙臂撐著臺子,一條腿很容易就支了起來,大喇喇蹬在身側,把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露了出來。
左饕心想這生過孩子的當真不一樣,渾身嘩啦啦過電,小左饕幾乎繃不住要射;其實白可只是豁出去了,明智地想速戰速決。
“過來。”
“等會兒。”
“……”,白可不耐煩:“脫了。”
左饕閉了閉眼,“等會兒,我太激動了。”
白可冷笑道:“那行吧,你就等狗蛋睡醒了再脫。”
左饕一個激靈,瘋狂地扯掉上衣和褲子,撲了上去,把白可撞得“嘰”了一聲。
左饕一手攬了白可的腰,抵在自己身前,一手扳了他另一條白生生的長腿,繞在自己腰後,再騰出手指來,幾個刺入打轉,就草草做好了擴張。
左饕頂了幾下,面癱臉道:“忍著。”便緩慢而堅定地進入了。
“……嗯。”白可果然忍了,兩臂繞過左饕的脖子,仰著頭咬了唇珠,半晌才舒了口氣哭笑不得道:“也不用這麼急,有威廉姆在。嘶,輕點!”
但其實左饕根本就沒聽見,他兩耳嗡嗡作響,神經噗噗亂跳,什麼也管不了了,狠握住白可的腰臀,拼命動作起來。
這白可哪受得了,氣得噼裡啪啦打他的背,“你特媽的輕點!怎麼跟牲口似的?!”左饕只一味大動。
白可被左饕壓得幾乎半躺在盥洗臺上,只覺一股久違的酥麻爽痛從連線那處蔓延至脊髓,再到足尖耳際、四肢百骸。那要命的一點也被反覆撞擊碾壓,直激得內裡抽抖個不停。
左饕像要瘋了似的,死命勒著白可,先是頻率極快地小幅扌由插,又每每連木艮而入,終於在重重一頂之下,把白可的頭撞在了玻璃鏡上,“咣”的一聲。
左饕:“……”
白可T…T:“……”
左饕手忙腳亂地揉白可的頭,一疊聲問:“怎麼樣?疼不疼?沒事吧?”
白可哭道:“你走開你這個幸虐狂,我不跟你過了。”
左饕一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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