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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有涵養了,因為無論左天魔怎麼耍驢,他都不生氣;卻原來只是對著左天魔。
他不再是當年那個除了愛情一無所有的小小少年,如今社會地位比牛導高,知名度也遠勝他,財富更是不可同日而語,對牛導當然還是尊敬的,但竟也接受不了他的口無遮攔和出言不遜了。
左饕尋思尋思,也拋下恩師屁顛屁顛兒跟著白可上樓去了。
牛導聳聳肩,絲毫沒受打擊,也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看向池導邪惡地貼心建議道:“不如我們也在這個農家樂住幾天吧?”
池導高興地說:“好的,我看這個農家樂建得很好!”
御用場記:“……”
左饕還沒走到房間,就聽到簡訊提示音,開啟一看,只見牛導打了六個大字:我們要住你家。
左饕回覆:……
這邊牛導和池導在威廉姆的默許下開始在“農家樂”作威作福、招貓逗狗且不提,左饕推開房門沒看到白可,想了想,便往盥洗室找去,果然見白可開了所有燈正在憂傷地光著膀子照鏡子。
左饕:“……”
白可透過鏡子看他,蹙著眉頭,“我是不是像女人?”
左饕哪敢說像,何況哪個女人像他這樣豪放,趕緊給出標準答案,“不像!”
白可高興了些,埋怨道:“那牛導幹嘛讓我演不男不女的妖怪!”
左饕也從影這麼多年了,基本的眼力都有,道:“這個角色本來就很難駕馭。一個不小心,風華絕代的狐妖沒扮成,反倒變成出洋相。即使是你,演女狐妖的時候造型、化妝也得花一番功夫。”
白可踢掉牛仔褲,只穿件小褲頭兒,側身照鏡子,“本來就是!這種亦男亦女的角色,一向都是找女演員!以前東方不敗還找男的演,現在也變成女的了!”
左饕眸色愈深,“她們那都是鬧著玩兒,根本不像。牛導看不上。”
白可哼了一聲,“所以牛導決定開始跟我鬧著玩兒?”
左饕盯著白可,沒吱聲。
白可扯了扯自己白白嫩嫩的肚皮,無奈道:“你看,這麼松。”白可懷左天魔的時候把腹部的面板和肌肉都撐大了,沒個一年半載的恢復不回去。
“……”,左饕嗓子眼兒發緊,眼睛都紅了,“沒事兒,那兒不松就行。”
白可一愣,隨即反應過味來,暴起,撿起牛仔褲抽左饕,發飆道:“別跟我說這些葷話!整天不學好,跟流氓頭子學!”——這陣子大明宮只有白可和左饕當家,左大明離家出走了。因為有一次左大明喝多了,把許清心給強了。那一身的痕跡,連左饕都要對老爸的龍精虎猛、老當益壯歎為觀止。許清心一怒之下跑山窩窩裡頭拍戲去了,左大明一時走不開,成天在家裡長吁短嘆;然後,他的噩夢就到來了:本來已經視他如親父的白可開始不願意讓他抱左天魔。於是左大明最後的快樂也被剝奪了。雙重打擊之下,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左大明從大明宮消失了,從此杳無音訊……
左饕不斷躲閃,扯過褲腿跟白可對峙,怒道:“你別指桑罵槐!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什麼時候強過你?哪次不是你強我?!”
白可:“……”
左饕:“臭流氓!!”
白可很羞愧:“…… 我這就去投奔宮主。”
左饕傲嬌地扭過頭。
“只是……”,白可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左饕的下半身,“它怎麼辦?”小左饕已經精神起來了。
兩口子開開玩笑,本就無傷大雅。之前也有幾次左饕被饞得睡不著覺,又很有種地拒絕自己解決,最後還是白可幫忙整的。白可理解左饕這種正當年的尷尬,其實有時候他也挺想的,所以也就樂於奉獻,打算這次也伸出援手援口。
但明顯左饕不是臨時起意,援啥都不滿足了。
“我說”,左饕丟下被扯得老長的前·牛仔褲,湊過去,“咱家狗蛋都6個多月了,咱倆是不是也…… 嗯?”
白可臉蛋騰地紅了。威廉姆老早就說過半年之後就可以了,可他天天忙著照顧寶寶搞公益,竟把這事兒忘了個乾淨。
左饕賤賤地建議道:“你再來強我吧?”
白可突然不好意思起來,只穿了件小褲衩的身體縮了縮,背過身去 ……結果鏡子裡更加清晰:只見身後左饕眼睛散發出餓狼一樣的綠瑩瑩的兇光,小左饕更是無風自動,撐起了一處威武雄壯的帳篷。
左饕正當年,他又何嘗不是?各式各樣或纏綿悱惻或刺激入骨的感覺湧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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