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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直的。
何東冬突然覺得自己和杜禹那色情狂沒有什麼區別。
嚴海封曾經那麼信任自己,從不歧視他是同性戀,給他做飯,住院了沒日沒夜的照顧,缺錢了大方借他十五萬。這年頭上哪兒找這麼義無反顧對你好的朋友去。
都是我不好,我破壞了咱們純潔的男男關係。尤其一想到住院的時候嚴海封對自己的種種好,何東冬就覺得自己十惡不赦天理不容。
想及此何東冬居然就哽咽著掉起眼淚瓣,“我錯了,嚴海封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狼心狗肺,我忘恩負義,我人面獸心,我禽獸不如,我喪心病狂,我喪盡天良。我對不起你呀,海封我對不起你啊!”說著說著就扯起嗓子在那兒乾嚎。
“何東。”
嚎到半道兒何東冬聽見一個嘶啞的嗓音叫他的名字,“嗯?”他抹了抹眼淚回頭看著趴在床上的嚴海封。
嚴海封有氣無力的從趴臥的姿勢變成仰躺,面色潮紅,嘴唇蒼白,說話的時候氣若游絲。此情此景,活脫脫就是被自個昨夜糟蹋不知幾個回合。
“何東,冷,我渾身……疼。”
“啊”何東冬一驚,反映過來,上前試了試嚴海封的額頭,然後又一股腦兒的把落在一旁的被褥扯過來,蓋住嚴海封的身體“你發燒了,你等等,你等等哈。”
何東冬從床上蹦下來,找他的手機,手機呢?手機放哪了?手機呢?
沙發墊兒後邊兒。
“喂!”佟向陽優雅的嗓音從電話那邊兒傳來。
“佟向陽,快來救命,救命!”何東冬急得語無倫次。
佟向陽到的時候何東冬正望眼欲穿的在門口守著,見到佟向陽一把就撈住他的胳膊,“我闖禍了,向陽,闖大禍了,你快幫我看看他,他是不是要完了,他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佟向陽進了內屋看了看床上的嚴海封,回頭詫異的看著何東冬“老何你不是彪吧,我是心理醫生,你讓一心理醫生來瞧身體疾病?!”
“啊,我,我,我忘了。”何東冬似是頓悟,五官立刻爭先孔後地擠到一起。
“唉唉,你這是幹什麼呢這是,我說你在怎麼那麼面啊,一天到頭兒的總號稱自己是個爺們,爺們有遇到點事兒就哭的麼!去,去,去,一邊坐著去,就那兒,你給我老實坐那,一動不許動!”佟向陽使出聖母皇太后頤指氣使的勁兒。
何東冬很聽話地老實坐在沙發上,果真一動不敢動,看得裡出外進的斷水找藥的佟向陽都直呼怪哉。
佟向陽把溼毛巾搭在嚴海封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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