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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喝了身邊兒也得帶個熟人擦屁股不是。
你強姦就強姦吧,你強姦一男的幹什麼呀。
你強姦一男的也就算了,你別擱自己朋友堆兒裡下手啊,聽過兔子還不吃窩邊草麼。
再者說了,你都吃幹抹淨了,看樣子對方也沒跟你一般見識呀,人一沒打你二沒罵你三沒法院告你,你就老實找個地縫貓著得了,出來窮得瑟跑什麼呀?
得瑟就得瑟吧,跑局子裡撒什麼酒瘋啊?
還自首?
小心我告你個妨礙公務!
但肖同志畢竟還是個好同志,人民的公僕,覺得就這麼把這醉鬼踢出去,也不合適,萬一回頭一腦袋插哪個地溝裡還得連累上頭跑一趟案發現場。
於是身體力行,左摸又掏的好容易找到醉鬼的手機。
醉鬼斜倚著在凳子靠背上,遭遇這一頓亂摸,老大不樂意地伸手撲稜,還有一聲沒一聲地嚷嚷著非禮。你敢非禮我,你再非禮一個試試。
肖同志臉上冒汗,操,忘了這醉鬼性取向不對。
再非禮一個?這都喝蒙登了別轉身再咬他一性騷擾。他舉起手機一瞧,有錢啊——N82。再一瞅,不對,那個N後邊的O怎麼沒封口?去,山寨貨。
通話記錄最近時間裡撥出的號碼都同一個人,肖同志為了自己聲譽的清白,堅決果斷地按了撥出鍵。
“喂,你,這是叫什麼來著,”肖同志把電話從耳邊兒拿下來看了眼螢幕上的稱呼“奧,叫嚴海封是嗎?”
“你不是何東?”電話另一邊聲音有些遲疑。
“我不是,這是小河口街派出所,這位叫何東冬是吧,認識吧?認識就趕緊來一趟吧!”
12
12、十二。 。。。
二十分鐘後嚴海封風塵僕僕的來到小河口派出所。
何東冬一隻手被拷在大廳的暖氣管子上,蹲那兒哼哼呢。
嚴海封見此情景十分不快“他犯什麼事兒了?”
“強姦唄!”肖同志直言不諱。
嚴海封一聽怒火就上來了,“他媽的我這被強姦的都沒說什麼呢,你們憑什麼隨隨便便就逮捕人啊!”
民警肖同志也沒弱了份兒“我說同志,說話要講真憑實據的啊,他自己喝高了跑這兒來胡攪蠻纏的非說自個兒犯了強姦案了,要不我鹽吃多了閒大發了沒事跑大街上薅他去。”
“那你把他拷這兒撅著這什麼意思啊,你這不是動用私刑麼?”
肖同志聽完左嘴角明顯抽搐了兩下,“咣噹”一腳就把裡屋那扇門踢開了“你看看,你過來給我看看。我拷他?他他媽差點把屋頂給我掀了我不拷他行麼?強姦罪定不成還想來個衝擊國家機關罪怎麼著?”
嚴海封看著屋內翻倒的桌子,缺了腿兒的椅子,深感自己滿頭汗。
肖同志是個熱心腸,雖然說話衝了點兒,但做為人民公僕還是盡職盡責地為人民服務。瞅著語塞的嚴海封道:“這哥們酒品真差,沒事兒別放他一個人喝悶酒兒。我這兒有醒酒藥你給他灌點兒,讓他先清醒清醒,甭一會兒又吐你一身,剛才就吐的滿屋都是!”說著從抽屜裡拎出倆小瓶子遞給嚴海封。
嚴海封也沒跟他客氣就接了過去。
其實何東冬吐了兩次後酒已經醒了一大半兒了,還蹲那兒哼哼主要是因為情緒太差心裡憋屈的慌,藉著剩下的那點兒酒勁發洩發洩,再者就是意識到剛剛發酒瘋給人派出所砸了,膽兒突了沒招兒想招兒裝傻充愣呢這是。
待見到嚴海封進來對民警吼的那嗓子氣勢磅礴的樣兒,忽然就感動無比。有一種孫猴子蹲在如來佛腳跟兒底下見著唐三藏似的錯覺。
何止是救星那麼簡單。
何東冬淚眼朦朧的瞅著嚴海封蹲在這個面前。
“海封~~”
嚴海封把醒酒藥擰開遞了過去“你自己喝還是我給你灌?”
何東冬二話沒說接過就往嗓子眼兒裡倒,末了,嗆咳了兩聲捂著嘴“啥味兒,難喝。”
“誰讓你喝多的,活該!”
嚴海封蹲那兒扭過上半身對肖同志客氣地說:“民警同志能把這銬子給咱開了麼?”
嚴海封把何東冬從派出所里弄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夜。
何東冬雖然酒勁兒過去了,但腦子還是暈,走路依然晃。
嚴海封就在一旁架著他的胳膊。
走出十步左右嚴海封叫了一輛計程車,把何東冬塞到後座,自己坐上了副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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