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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亮擦乾淨嘴角的口水,道:“教父,你在找什麼?”
趙心源這才回頭,道:“你家冰箱裡怎麼只有泡麵和火腿腸?”
白曉亮羞愧道:“那個……我不會做飯。”
趙心源:“那好歹也要有個蛋吧!這屋子裡除了咱們身上加起來有四個蛋,其他什麼都沒有了。”
白曉亮滿臉通紅,看著教父腿間那鼓鼓囊囊的一塊,想象了一下那層遮羞布被脫下來後,兩個蛋蛋朝自己搔首弄姿的情形,竟是忍不住要硬了。
白曉亮道:“我這就去幫你買早飯。”
他捂著褲襠坐起身,穿褲子。
趙心源關上冰箱門,也回神去床上穿褲子,道:“咱們一起吃了去上班吧。”
兩人在小區門口吃了豆漿和生煎包,教父開車,帶著白曉亮上班。
依舊是在地下室分流,白曉亮先上去,教父稍後再上去。
趙心源剛進辦公室,盧青山後腳就跟著進來。
“瞧你這春風得意的樣兒,我看小白同志一早來也是滿面紅光的,你們昨天……嗯?”盧青山用兩手作出對親的手勢。
趙心源優雅地彎腰開電腦,從容笑道:“盧母雞,看看你那八卦樣,十足十像個娘們。”
盧青山立即收起雙手,背在身後,怒道:“我哪裡像娘們了?!嗯?昨天要不是我跟我老婆指點,你他媽能開竅?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還是一隻澳洲野狗。”
趙心源笑道:“哦對,你還是我的指點人,大恩不言謝!來,讓爺親一口報答你!”
盧青山渾身一哆嗦,道:“操,太噁心了。說正事兒,一大早林豔就來我這兒探口風,一個星期後你老子和你前女友大婚,你不會忘了吧?”
趙心源陰森森地看著盧青山:“你都把人際關係說得這麼詳細了,你覺得我可能忘了?”
盧青山道:“那你打算怎麼辦?去參加不?”
趙心源雙腿交疊,蹙眉,道:“這事情比較複雜,我要回去跟我家那口子商量了才能決定。”
盧青山:“我擦,這才一個晚上了就成你家那口子了?而且這事兒你跟白曉亮商量能出個結果?他肯定什麼都聽你的啊。”
趙心源得意道:“這你就不懂了,曉亮是有大智慧的人,只不過在你們面前看起來膽小一點,其實他的本質是個勇士。”
盧青山一臉“你沒救了,炫恩愛死得快,以及天吶來道雷把面前的二貨劈死吧!”的表情。
☆、好好對他
秋高氣爽,陽光溫暖,趙心源開著他的坦克式陸虎來幫白曉亮搬家。
趙心源單手拎著行李箱,另一手腋下夾著白曉亮的速寫板,站在樓下喊道:“曉亮,還有東西嗎?”
白曉亮在樓上探出毛茸茸的腦袋,道:“沒有了,等我一會,馬上就來。”
不一會兒白曉亮抱著四張裱框了的素描畫,蹬蹬蹬跑下樓,跳上趙心源的車。
趙心源餘光瞥見素描,勾著嘴角,側過身去給了白曉亮臉頰蜻蜓點水的一吻。
白曉亮心中幸福的花兒成片開,一路上隨著車子前進,哼著不著調的歌。
待到dream別墅,趙心源把車橫在門前,兩人齊心協力把東西都搬進了屋。
屋子裡被趙心源打掃得一塵不染,白曉亮不擅長家務,趙心源卻手到擒來,將他的衣物一點點整理好。
白曉亮滿眼都是粉紅泡泡,霸道總裁在外面是萬眾矚目的才子,在家裡竟然還是賢內助,這麼好的事兒都能被我遇見?感覺能遇到教父,又這麼不知不覺地跟他走到一起,就已經花光了這輩子所有的運氣。
趙心源將白曉亮最後一條內褲摺疊平整,放在衣櫃。
白曉亮這才發現,他所有的衣服都被安置在主臥室。
趙心源轉身,笑著摟過白曉亮,道:“晚上想吃什麼?在家吃還是出去?”
白曉亮道:“我們晚上這是要……睡一起?”
趙心源挑眉,道:“不然呢?”
白曉亮道:“可是上次在我那兒,你不是說我們暫時要分開睡嗎?”
趙心源道:“你那個房間太小了,而且我也不熟悉啊。”
白曉亮莫名其妙:“這跟我們睡不睡在一起有什麼關係?”
趙心源意味深長地看了白曉亮一眼,道:“當然有關係,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在一個我不熟悉的環境裡,那樣我會緊張,我一緊張就會早‘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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