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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愧疚,要不是因為他,沈修也不會……唉。
秦言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不,不是你的錯。”
關桓被他這麼一說,負罪感更甚,低下頭無奈的笑笑,如果他這時候抬頭,就會看見秦言眼中的怨恨與決絕。
“哥,下週你有空嗎?我想找你吃個飯,權當是為我踐行了。”秦言笑的人畜無害。
關桓不假思索的答應了,留下了自己的手機號碼。
沈修好不容易閒下來,往小孩兒呆的地方一瞅,走了?這讓沈修老大不愉快。
沈修對這種莫名的情感感到焦躁,他討厭力不從心的感覺,所以,他壓根兒就不往深處想,只當是看重關桓這個兄弟。
距離訂婚宴已經過了一個禮拜,關桓昨天接到秦言電話。
他這會兒正在換衣服,正要高高興興出門赴約時,接到了鬱維電話。
鬱維也不拐彎抹角,很直白的說:“關桓,我想你了,中午一起吃個飯行不?”
關桓這才想起來,有段時間沒和這孩子聯絡了,可今兒個他是真的沒法兒答應人家:“鬱維啊,我一會兒有個飯局,改天成不?”
鬱維聽了這話,顯然心情低落了些,悶聲悶氣的說:“好啊,那就改天吧。”
說完,不等關桓開口,便撂了電話。
關桓要跟弟弟吃飯,挺開心的,也不太在意鬱維的小性子,轉悠著車鑰匙下樓了。
剛進車庫,他就被一個佝僂著背的小夥子撞上了,對方慌里慌張的說了聲對不起,就跑開了。
關桓揉了揉被他撞疼的肩膀上了車。
秦言約的地兒在郊區一家小有名氣的西餐廳,開車過去二十分鐘左右。
快過年了,路上有點兒堵,關桓方向盤一打,上了高速,總算寬敞了些。
下高速的時候,有一輛藍色漆皮的卡車緊跟在他的北京現代後邊兒,關桓只是漫不經心的從後視鏡瞟了一眼。
看了眼時間,快遲到了,關桓不由得加快了車速。
西餐廳的位置有些偏僻,過了十字路口的紅綠燈就到了目的地。
關桓踩下剎車,卻發現剎車失靈了,剎車線斷了!
難道用腳剎?關桓荒謬的想著,卻並沒有被這個想法逗樂,慌了起來,猛打方向盤,闖了紅燈,往人少的地兒竄。
看見了一條僻靜巷子中的電線杆兒,想借著撞電線杆子的力道讓車停下來,等到完事兒了,他這車估計也報廢了。
還沒等他開過去,後邊兒猛地出現一輛藍皮卡車。
卡車狠狠地撞上了關桓的車。
“砰”!“砰”!兩聲巨大的撞擊聲。
車停下了,車身被卡在電線杆子與後邊兒那輛卡車之間,被擠壓碰撞的嚴重扭曲變形。
關桓只覺得胸口一陣刺痛,胃也疼的厲害!他摸了摸腹部,虛弱的抬起在安全氣囊裡的腦袋,才發現,染了滿手鮮血,刺目的猩紅。
關桓看了眼後視鏡,頓時了悟,諷刺的笑了笑,看樣子,有人想要他死呢。
可是後邊兒的卡車司機怕他死的不夠透徹,又狠狠的撞了一下。
刺耳的響聲過後,關桓的腦袋上全是玻璃碎片,跟刺蝟似的,大大小小的傷口血流不止,他的頭髮已經完全濡溼,黏糊糊的。
關桓眼神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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