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糾結完就聽見喬老闆無奈的同意了,然後一行人被帶著向更高的樓層去。
電梯在72樓停下,胡勢高拿了新之禹的人送上來的藥箱進了我的房間,隨後所有人都走了,只留下我們8個人和在這層樓各處把守的保鏢。
胡勢高和我疲憊的倒在了沙發上,我開啟了電視說:
“乾脆你在這兒陪我看會電視再回去好了。”
他眯著眼睛盯著天花板:
“丫的,今兒個真是有驚無險,你那癒合傷口的是什麼功能,要是被發現了怎麼辦。”
“誰知道,咱還是的習慣見怪不怪好了,說不定哪天我再來個變身什麼的……”
“變身?我看你做夢做多了,變態還差不多。”
“……”
胡勢高猛地坐起來靠向我。
“幹、幹嘛呢你?想非禮我?”
“去你的,我對你不感興趣,只是我就好奇,你的手真的全好了?”他低下頭來盯著我纏著紗布的手。
“……呃?”我也無語,然後很配合胡勢高的默默把紗布剪開——受傷的那一塊已經完全恢復成原樣,只是生成的新肌膚如同剛出生的嬰孩的面板一樣白嫩。胡勢高“咕咚”吞了一下口水說:
“乾脆我把你全身都潑一道硫酸好了,那樣長出來的新肉不知道多令人垂涎欲滴。”我白了他一眼然後抽回手:
“神經病。”
“好了好了小祖宗,這不開個玩笑麼。”他一臉討好的向我靠過來。
“有你這樣開玩笑的麼?一點都不好笑,你才是變態。”
“是是是……”說著又取了一截新的紗布給我裹上。
“幹嘛呢你?”
“難道你想明天一早就告訴他們‘我的手已經全部好了’?”
“……”好麻煩。
給我裹好了手他就要走,房間就在隔壁,他也累了,於是索性放了他一馬。本來想叫他明天早上再給我“包紮”手的,現在包上多難受啊;可他說以防萬一明天見到我的第一個人不是他,還是包上要保險點。
我無奈。他走了沒多久我就看到他的陽臺上照出的光滅了。睡了吧,應該。
只是,我依舊睡不著,不停地翻這電視,什麼節目都不好看,最後索性不翻了,把遙控器隨手一扔丟在了地毯上,對著天花板閉目養神。我把電視調得很小聲,周圍靜悄悄的,一點風吹草動我都知道。
過了一會,心漸漸平定了些,於是起身去洗了個澡。洗完澡沒有衣服換,乾脆穿了浴室裡的浴袍回到客廳關掉燈再次窩進沙發裡;現在的我,現在的心,現在的生活,今後的道路,都應該算作什麼了呢?我茫然。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迷迷糊糊似醒非醒的混沌了,做起了夢。電視的聲音在我耳邊越來越遠,最後甚至沒有了一樣。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很長很長。我就這樣呢喃夢囈著,只是記不得夢到了什麼。
突然地,我驚醒了。抬頭一看鐘,才三點。電視發出刺眼的光,我又閉上了眼睛。外面隱隱約約有些“沙沙”響,我還在想著聲音怎麼這麼熟悉,猛地想起了什麼,我爬起來跑到窗簾前猛地一拉開窗簾——
果然,下雪了。
這下才想起,這些日子雖說天氣晴朗,但也該是入冬了吧;那麼那麼的努力,竟然都未察覺一是這個時節了,5年了,過了這個冬天,我該滿17歲了。這種身體,我不知道能活幾年,這種深或狀態我也不知道我想活幾年,一些都是未知;大抵,我幫喬老闆威震名聲後,就可以消聲匿跡了吧?老天,你允許麼?
突然,很想出去看看,今年的初雪,好歹我可以投入你的懷抱,不管你多麼的冰寒刺人,這一刻不知怎麼的無論如何我也想擁抱你。雪,想來我名字中有你,我逃出以前的地方時你在下,收到新之禹的信時你在下,現在我一個人落單了你也在下;不能愛別人,我可以愛你麼?
我覺得我是瘋了,尋和情種都不尋,居然想要去愛這漫天冰冷刺骨的花碎,想像愛情人一樣去愛它,絲毫不怠慢的,融入他的懷抱,接受傷害卻心甘情願,微笑著劉協。更何況,一年才“見幾次面”。
我瘋了,我真的覺得自己瘋了,可笑之極,愛學友如何,它不過是默默的接受,然後有漫天的灑下來去擁抱每個人,讓你看了心痛;我愛它,它又不愛我。
我開啟了陽臺的門,一陣刺骨的冷風襲面而來,我顫抖了一下,身上還只是穿著極短的浴袍,房間裡的暖氣像是忽的全部散開了。可我覺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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