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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新之禹眼神中是猜疑,但也有掩飾不住的點點好奇。喬老闆則向我投來讚許的目光。
“是了,前天抽籤抽到了《貴妃醉酒》,還有一出準備好了的《霸王別姬》,不如現在先給新總,……和尊夫人吧。”
我看到了方卓臉紅的纏上新之禹的手臂看向我,眼裡滿是笑意;我忙低了頭,不敢看,不敢看新之禹更不敢看兩人的親密,我怕我又會哭,然後搞砸了喬老闆的連線。現在我除了報恩,還剩什麼呢?
我閉上了眼睛,手撫上琴絃。時下無人言語,都靜靜的,我彈著彈著視線還是蒙上了水霧,虞姬好可憐……
朦朧間,聽見新之禹接了個電話,在過沒幾分鐘,門“砰”的響了一聲,我一抬頭——眾人都坐著,只見新之禹人、衣物和保鏢都不見人影了,方卓倒還是坐著。我手下的弦“嗵”的一聲雜響,下意識的停了手縮回來,絃斷了。
眾人詫異的看著我,胡勢高快步走過來:
“怎麼了?手給我看看。”
我有些冷的伸出手,只見眾人驚呼,我低頭一看才發現左手手指竟被斷絃彈割得血肉模糊,頓時嚇了一大跳然後就感覺劇痛。眼淚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砸了下來,胡勢高忙扶我起來,只聽見方卓的聲音:
“來人!快送醫務室!”
我還是愣愣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胡勢高一急,抱起我就向門外跑了去。
被胡勢高抱在懷裡的我非常清醒,突然左手一陣麻辣冰涼闖入大腦神經,我渾身一顫猛地抓住了胡勢高的肩膀,胡勢高也察覺到了我的異常:
“怎麼了?”
“你、你看……”
我有些驚恐的盯著自己的手——整隻手蒙上了一層冰霜,血止住了雜質也被“洗”掉了。胡勢高放慢了腳步,此時我們已經進了方卓所指的醫務室,胡勢高道謝著接過藥箱說了句“我來吧,不麻煩了。”就抱著我進了白色的隔間簾後,放下我,我們兩個人都極其震驚的看著我的左手,傷口在以肉眼所能見的速度飛快癒合。胡勢高不知所措,外面傳來一身“需要幫忙嗎?”嚇的胡勢高忙扯了紗布給我裹上。方卓走了進來,左右打量了一下我的手:
“咦,怎麼沒上藥啊?”
胡勢高已經淡定多了,微笑著說:
“是這樣的,小焦是過敏性體質,所以不敢給他隨便用藥。這下子只能先止血了,到時候樓下車上備的有他平時用的藥,我去取了來再給他上上。”
方卓一臉的狐疑煙消雲散:
“哦,這樣啊,那止血了吧?”
“是的。”
我們三個人走出去時看到一堆人都過來了,焦急的站在門口,我朝他們笑了笑,
“我沒事了,不用擔心我。不好意思,掃了大家的興了。”
“說什麼呢,個沒心沒肺的,你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就是嚇死我們了。”二丫上前來抬起我的手來仔細觀摩——“手怎麼這麼冰?”
我倒抽一口冷氣,連忙收回手笑道:
“可能血流多了吧,再說我彈琴的時候手一向是冰的。”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也不再說話,笑了笑看向鬆了口氣的喬老闆:
“喬老闆,要不今天就早回去了吧,這飯也吃完了就不要再打擾他們了,剛剛還見新總忙成那樣,一個電話又沒影了。”
喬老闆正點頭對方卓說:
“那我們就……”
方卓的電話突然響起來,喬老闆只好停住,方卓看了一眼手機然後抱歉的笑了笑,接了電話,只見他“嗯”了一聲就是沉默,最後“哦”了一聲就說“拜拜”掛了電話。誰的電話,這麼冷淡。他轉過頭來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們說:
“既然雪飄手受傷了就在寒舍留宿一晚吧,明天我再派人送你們回去,這也是禹的意思。”
“啊?可是……”誅天一臉難以置信的說了一半又卡住了。方卓又笑了笑:
“不瞞大家,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現在有一大堆記者堵在我們新氏飯店樓下等著‘接’幾位的風塵呢,特別是喬老闆和雪飄。剛剛禹打來了電話就是說這個,為了各位的安全著想,還是留下吧。”
“……”
完了,徹底無語了,這個世界到底到底怎麼了……以前成天在一個小院子裡活動有時嫻靜,有時無聊;如今一到外面的世界來怎麼就越發覺得受不了這些來的太快的刺激了呢?有刺激就有味道,雖說是好事,但難道不是太過了麼……?……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