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孰為魚肉
緣之抖落菸灰,夾著煙又抽了一口,面朝向樊君奕看過去,噴吐出的煙霧縈繞在兩人之間,一點點的消散開來,顯露出隱藏在煙霧之後的一雙毫無情緒的眼睛,眼神冰冷機械:“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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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樊君奕輕抽了口氣,皺起眉頭,勉強睜開一隻眼睛。
視線有些許的模糊,看不太真切,不遠處,朦朦朧朧的有一團黑影,看得出來是個人。
他閉了閉眼睛,手腳暗自發力。好樣的,四肢被捆綁的不是一般的緊。情況比吊著好不到那裡去,他被牢牢的困在了一張四條腿都釘了釘子的扶手椅上。
“醒了。”
緣之雙腿翹在臺桌上坐著,黑色的塑膠椅子往後傾斜,只有兩條後腿點地。他撣了撣菸灰,斜著眼睛瞟了一眼被綁了個結實的樊君奕。
圓鈍的刀鞘卸下,鋒芒畢現。冷冽,狷麗,以及那抹揮之不去的蒼涼,這才是這個偽裝普通的青年褪去面具後最真實的模樣。
“被五花大綁的伺候著,想不醒都難。”樊君奕神態輕鬆的假笑著,“君家果然藏龍臥虎,你這下藥的功夫了得。”
下一秒,樊君奕面無表情的睜開眼睛,嗜血的兇狠蟄伏在他的眼底。他異常冷靜的開口問道:“安塞爾現在在哪?”
在哪裡?
不是在浴室,就是到了君非傾的床上。
複雜難辨的神色從緣之的臉上一閃而過,他猛地抽了口煙,張開嘴,吐出一連串的菸圈。
圈套似的白色煙環浮動著,漸漸變大,散型。
“誰知道,我目前所接到的指令,不過就是將你帶離你的那位少將大人的身邊罷了。”緣之挑著一對丹鳳眼,盯著天花板。
他沒有回答,樊君奕已經得到了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樊君奕清楚的知道,時間拖得越久,對安塞爾就越不利。雖說安塞爾不是什麼待宰的弱小綿羊,但君非傾也並非正人君子柳下惠。鷹與蛇的較量,註定非死既傷。他相信安塞爾,卻難抑心底的暴躁,綁縛的手背青筋暴露,怒火隱忍。
樊君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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