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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其最為大眾所熟知的雙螺旋梯,便位於城堡中央,從一樓貫穿至屋頂。傳聞說是達芬奇設計的這雙螺旋梯,同一軸心,各自獨立,兩個人可以在互相看到對方的情況下各自上下,卻不會碰面。
這些都是值得去關注的地方,行程匆忙的遊客往往對此有所忽略。但其實,光是拍拍照,在城堡的周圍不知所謂或者知之甚少的匆忙一瞥,是非常可惜的。
“我還記得少年時期曾與斯托克在香博堡的狩獵苑中獵過鹿,那片橡樹林,我還有印象。”安塞爾點點頭,同意他的說法,並補充了幾句:“法國曆史悠久,王室貴族人物繁雜的名字,與歐洲國家糾纏不清的關係,法國的城堡便是它們的記載見證者。”
樊君奕扭頭看向他:“比如說你?”
安塞爾點點頭又搖搖頭:“這我就不是太清楚的了。祖上確實有人與法國王室私交甚密,但僅從族譜上來看的話,我身上流淌著的,是西班牙與德國王室貴族的血統。記載在族譜上祖輩的名字中,並沒有出現過法國人名。”
“哦?我對你的身世知曉的並不多。”
“我也從未曾太過在意過自己的身份。這種象徵於我而言只是一種架空的名分而已。”不過對於斯托克而言,這樣的身份倒是能佔有些優勢和地位。
樊君奕知道安塞爾的為人:“你信仰的,是個人自身的實力。”
“可以這麼說,”安塞爾彎彎唇角,“實力就是魅力。”
樊君奕眼疾手快的又是一張抓拍,他在安塞爾轉過頭去之前拍下了他淺淡的笑容:“那麼,魅力四射的少將大人,我有一個疑問,可以請教你麼?”
安塞爾拉開了些與樊君奕之間的距離,他不太喜歡拍照:“說吧。”
“那你為何在眾多古城堡之中,偏愛於舍儂索堡呢?”
安塞爾斂目,想了想:“你知道亨利二世與比他大20歲的情人戴安娜波提兒的愛情故事麼?”
“知曉一二。中國明朝時期也出現過類似於亨利二世與戴安娜的經歷遭遇的皇帝,【】與萬貞兒。”樊君奕說到,“傳說亨利還是小王子時,亨利的父親戰敗被俘,亨利和哥哥被當成交換的籌碼,在西班牙的邊界交換時,戴安娜波提兒看到落寞的小王子亨利,自然流露的母愛使得她衝出人群,緊緊抱住害怕無助的亨利。亨利二世長大接任國王后,對她的思慕也漸漸轉化為男女之間的愛戀之情。他將戴安娜接了回來,二人成為了情人。戴安娜雖然比國王大了20歲,卻集萬千寵愛於一身,舍儂索堡也因此得名‘愛的城堡’。我記的沒錯吧。”
“不錯。”
樊君奕想到了什麼,又補充了一句:“戴安娜也有與萬貞兒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在那時的記載之中,她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美人,就連當時最好的畫家,都描繪不出她百分之百的美貌與神采。”
“楓丹白露宮中有收藏她的一幅畫像。”安塞爾微微鎖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
樊君奕接著問他:“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喜愛舍儂索堡的原因。”
安塞爾停下了腳步,頓了頓,然後才又繼續前行,他慢慢的說道:“我的長輩之中,有一位多情卻又無情的伯爵,風流瀟灑,才貌雙全的他是當時大眾的焦點,貴族女性心目中的夢中情人,卻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愛上了某位宮廷畫家筆下描摹出的戴安娜,他對那一張最還原原貌的油畫肖像一見傾心,自此至死,再不對旁的女子有所感覺,守著他的那幅油畫,住在舍儂索堡中一輩子,孤獨終老。死後,將那幅戴安娜的畫像也一併帶入了墓中,與他長眠。”
樊君奕想不到這位所愛奇特的老伯爵與安塞爾喜歡舍儂索堡有什麼關聯。
“伊登小堡是這位老伯爵的遺產,”安塞爾慢慢道來,“我還記得,很小的時候,年邁的伯爵接我去伊登小堡住過一段日子,那段時間裡,老伯爵一遍一遍的與我細細講述舍儂索堡所承載的故事。我至今都記得他當時對舍儂索堡的描述——橫跨謝爾河,長廊60米,典雅的房間,精緻豪華的傢俱,和各式各樣的文藝作品。
15世紀的老城堡遺留下來的馬克塔,位於河岸附近的主體建築,以及名滿天下的花園,組成了整個舍儂索堡。舍儂索在哥特建築構架上,糅合了義大利風格的裝飾,所以如夢似幻。我還記得,老人家口中所細細描繪的城堡入口處的兩隻獅身人面像,和分割成均勻的幾何形的城堡花園,戴安娜花園,凱瑟琳花園,紫衫迷宮。……
它的每一個房間,每一堵牆,每一扇窗戶,在年幼的我的腦海中,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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