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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請讓一讓。”一個年輕的棕發女孩說著純真的法語,滑著輪滑穿過了安塞爾與樊君奕的中間。樊君奕放下相機,錯開身友好的示意她先過去,然後再走回安塞爾的右側。
前方五步路之外,棕發女孩開心的與她的夥伴笑作一團,不時地回過頭來朝樊君奕張望。
“可愛的女孩,”樊君奕在棕發女孩再次回過頭來看他的時候給了她一個友善的微笑,頭往左側偏偏,“不是麼?”
對於樊君奕的回答,安塞爾只丟給了他一句話:“再可愛也不會是你的。”
樊君奕質疑:“你只是在嫉妒我比你招人喜愛罷了。”他笑得饒有興致,“不過我不介意你吃醋,這表明我在你的心中還是有著一定地位的。”
安塞爾認真回答他:“我可不是那種熱戀中心思敏感的女性,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她是蕾絲。”
“隨口胡謅也不是像你這樣的吧,安塞爾。”樊君奕斜眼看他。
安塞爾抽出放在口袋裡的手,低低的指了指前方棕發女孩與旁邊的那個小巧女生十指相扣的手,然後挑了挑食指,示意樊君奕往上看。
很巧,樊君奕抬頭的時候,正巧看見棕發女孩偷吻了身邊的人,笑容甜蜜。
樊君奕的表情有些,無腦之中的明瞭。他問安塞爾:“我只能說你的幸運值很,高。”
“不,我只是善於觀察罷了。”安塞爾按了下人行道通行的按鈕,等待綠燈,“那群女生經過的時候我有瞥見她們兩個人的服裝和手提包都是配套的,並且她們的左手無名指上各種佩戴著鉑金色的對戒。”
“你觀察的這麼仔細?”樊君奕轉念一想,不是因自己的舉動而留心那是什麼,他揚起了笑容,“我服了。”
對於樊君奕輕易的認服安塞爾倒是在綠燈亮起的時候頓了頓,君奕走到了他前面兩步,他才快步緊跟而上:“我只是隨意注意到的。”言下之意,我並沒有特別留心觀察。
距離街對面兩三步距離的時候,樊君奕小跑到人行道上,然後轉過身,舉起相機對準安塞爾咔嚓就是一張照,然後移開相機,笑容滿面:“我知道。”我知道你注意到了。
安塞爾不說話,長髮一甩,徑直往前走去。
樊君奕看了照下來的照片裡,人群之中,高挑的鉑金色長髮的男人遺世獨立的風姿,在匆忙趕路,面目模糊的路人的中間,邁著踩住他心中節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淺灰色的眼眸,唯一的目光,便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一張抓拍,將這一時刻,這一情景永留在了這一瞬間。瞬間,便是永恆。
樊君奕嘴角的笑意加深,他吻了吻螢幕正中的那個人,然後將肩上的揹帶拉了拉,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徑直往前步行的,他的愛人。
“別走那麼快,旅行旅行,就是要慢慢的邊遊邊欣賞,才能品出這其中的美妙。”樊君奕攬上安塞爾的胳膊,語氣愉悅輕快。
安塞爾一臉平淡的表情,任其攬著,絲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
“你剛才說你為了這趟旅遊做足了功課,那麼說說看,你對法國城堡都有哪些瞭解。”安塞爾放緩了腳步,優哉遊哉的一步一步走著,看著街道兩旁路燈上掛著的花籃,紅紅紫紫的小花鮮嫩嬌美。
樊君奕攬著他胳膊的手下滑,在觸到他的手的時候,與之十指相扣,動作自然而然:“參觀法國的古城堡,不僅要去觀察去欣賞城堡建築本身的美,也需要去知曉城堡所承載的過往種種的歷史,這些傳奇而又引人入勝的背景交織成了法國曆史重要的部分。另外,城堡的建築藝術和花園的裝飾風格構成了法國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一兩秒之後,樊君奕又接著說到:“比如說,楓丹白露宮。拿破崙即位皇帝之時,堂堂威嚴權重的教皇屈尊到法國為拿破崙加冕。這在當時是絕對難得一見的事件。後來,在這裡,威風不再的拿破崙簽署了著名的《楓丹白露條約》,他的政治生涯就算是再無翻身的機會。
再比如,紫衫堡,法國著名的文學家大仲馬《基督山伯爵》中的主角唐泰斯被關押的那所監獄,就在紫杉堡的裡面。
像香博堡,這座城堡是熱愛城堡,熱衷於城堡建設的弗朗索瓦一世的驕傲之一。為了顯示皇家的氣魄,弗朗索瓦甚至強行改變了克松河的流向使得河流從城堡前流過。在民間,香博堡和舍儂索堡被民眾稱為法國古堡中的一王一後。有人曾經稱讚香博堡,說‘香博堡真正具有王者風範——不僅在於齊宏偉的規模和尊貴的氣勢,而是因為他卓然不群,傲然於窠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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