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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將軍大人覺得為這種小事情不值得自己親自動手?”那隻臭狐狸,是想來破壞他和安塞爾的二人世界麼?!
安塞爾附和著樊君奕的話:“那就隨他去好,這不在我的行程考慮的範圍之內。”有斯托克在,Ryn的安全用不著擔心。
平心靜氣平心靜氣平心靜氣……緣之在心中默唸著,剋制住眉頭抽動的衝動,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說著:“卡洛斯將軍這一次沒有帶一個隨從在身邊,醫療飛機上的機組人員和醫護隊員全部都被控制了。他們的通訊也被切斷,無法聯絡上。”他摸不清那位將軍的意圖到底是什麼,於危機關頭放出了被扣押的訊息,卻一直拖延著毫無動靜,就好像是,好整以暇看戲劇似的等待著人將訊息傳遞給正在歐洲各地度蜜月的自家的唯一的親愛的弟弟。這到底算個什麼回事?!緣之在快馬加鞭匆忙趕路的這一路上,總有種自己不過是充當了個逗貓人手中的逗貓棒的作用。
安塞爾露出有些無奈的神情,一手支著耳後,一手開啟了擱在腿上的筆電:“他閒的無聊也別將Ryn給一起捲進去。”雖說他可以對斯托克置之不理,也無需擔心自家大哥的安危問題,不過拖著Ryn的醫療隊一起陪他耗著,斯托克這回也足夠無聊的了。安塞爾壓下心頭對斯托克的無可奈何,開啟影片:“抽調一支小隊派去撒哈拉,24小時候在指定地點碰頭。”
影片那端傳來答覆。
安塞爾又補充問了緣之一句:“你接到通知的時候是在斯托克的書房?”
緣之不清楚他問這一句話的用意:“是。”他只是被斯托克的管家帶著進去了而已,雖說是辦公的要地,但是他對此毫無興趣可言。
安塞爾用他那雙灰色的眼眸直視著面前的緣之:“那你有注意到他的書桌麼?”
緣之神情暗暗緊繃了起來,如實回答:“掃了一眼。”安塞爾接下來要問自己什麼?
安塞爾一邊盯著電腦,一邊裝似隨口問出:“檔案堆了多少?”
緣之遲疑著,卻清晰的回答道:“很多。”可以用堆積如山來形容。
“哼,”安塞爾嗤笑了一聲,面部透著一種詭異,他笑著看向緊繃的緣之,言笑晏晏的提出建議來,“我沒有興趣知道斯托克到底這一趟是幹什麼去的,不過,我對於解救不務正業的某位頑劣分子提前結束他自休的假期倒是很感興趣。”
緣之壓下心中起伏的波瀾,果然,有斯托克這麼一隻狡詐的老狐狸“珠玉在前”,被惱怒的安塞爾,也顯露出了與斯托克同出一門的惡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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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烈的火舌舔舐著灼熱的空氣,流動的氣流,讓周圍的景緻看起來模糊不清。
非洲,撒哈拉,萬里無雲。
推開倉庫佈滿鐵鏽的大門,圍著一方殘破的木桌席地而坐的人員已經武裝完畢,聽候站在面前神情嚴肅從容不迫的少將的指令。
槍彈上膛,安塞爾收起槍支:“再往東南方十公里,就進入了對方的情報管制的範圍之內。我們與他們,不是敵人,也不是朋友。解救人質是首要任務,不可戀戰。速戰速決。聽明白的話,就開始行動!”
“是!”
“為什麼不直接去找對方領頭的進行談判,而是直接採取偷襲行動?”打暈了軍用車駕駛座上的僱傭兵,樊君奕將之封口捆綁在後備箱裡,開著車穿過基地防線,瞄著四周抱著步槍巡視的散兵,輕聲問潛伏在後座的安塞爾。
“速戰速決。”安塞爾的語氣裡盡是“不想浪費多餘的時間在斯托克身上”的不快。他將長髮束縛成一條,掩藏在帽中:“談判的事情,斯托克自己來就好。拖的越久反而越不利,他們的首領的意圖是想扣押斯托克從而迫使他與他們進行軍火交易。這一片已經成為他們的私人軍事王國,毗鄰的小國與之交惡已久。何必去夾在中間捲入不必要的糾紛。況且,斯托克根本無心將武器浪費在他們這些人身上。”
樊君奕將車停在了某個偏僻的角落,下車前,他抵著車門回頭看向安塞爾:“我還是覺得你最好呆在原地等突襲結束,雖然這並非什麼危急的任務,我還是比較在意你的右手。雖說康復狀況良好,也只能達到正常的抓握力度而已。這會給你的行動帶來不便。”
安塞爾聞言揚了揚嘴角,他調整好纏繞在左手上的特製繃帶,將子彈重新裝滿:“那樣正好,限制沒有了,反而更加放得開手。”他調整了下塞入式耳機,下達命令:“狩獵開始!”
黑影悄無聲息的行進在守備森嚴的基地裡,揭開了獵殺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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