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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是要找那女人算賬去。
小爸見大爸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越發擔心他也遭了那女人算計。於是,也跟了過去。小爸知道那女人住的地方。
然而,小爸趕過去時,那大爸和那女人剛從床上下來,只見那女人柔媚百態,十分滿足地正為大爸繫帶穿衣。小爸哪知大爸會幹出這檔子下賤事來,氣得只差當場吐血。但一想,自己和他都是同性戀,深知自己的性趨向,怎會勉強自己和女人有染?越想越覺得他的身份可疑,也不得不重新判斷他對自己是一種怎樣的感情。同時,他又想起了大爸從未對他說過我愛你之類的話,其真實度更加不可揣測了,恐怕一切都是假的。想到這裡,他已是淚流不止。遂見到大爸後只平靜地問一句:“你到底是愛她還是愛我?”
問出這句話,最受震驚的應該是楊華。她真得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堅硬的男人有可能就是同性戀。但是,聯想到平常的蛛絲馬跡又不能不承認他確實存在可疑。所以,她更加迫切地想得到小爸所問的答案。倆人都在等大爸答話。大爸沒有答話,他慌亂地跑了出去。
小爸不顧一切地又跟來,他非要得到答案不可。追到一個僻靜的小路邊,倆人停下了。小爸尚有淚水,依然心平氣和地問他:“你到底是愛她還是愛我?現在可以說了嗎?”大爸沉默緘口,不去看他。小爸發作了,推搡他,哭喊道:“你說呀?你心虛了?啊?原來你一直在玩弄我,你不是東西,你禽獸不如,你,你,你傷透了我的心……”泣不成聲。
大爸厭煩地推開他,只說了一句:“等你把精液擼乾的時候,再來讓我愛你!”說完,奪路而去……
第四十一節
那小爸的髮廊被楊華破壞後,害得他差點就關門大吉。但他一想還欠大爸一身債,若是關門就徹底沒希望償還了,豈不是失言讓他更加瞧不起,還有他一開始就反對的家人難免又要給氣受,從此還怎麼抬頭做人。想到這,把心一橫,請人裝了新玻璃收拾歸攏後,還是開張了。因他一直不會剪男頭,楊華一走,還得招一個會剪男頭的大工。在沒有招得人之前,這個髮廊就他一個人忙活,可憐他沒有三頭六臂,幾乎是得到一個客人又要失去一個同時來的客人,每天都是手忙腳亂,顧此失彼。
矜持了一個星期,大爸終於穩不住還是看他去了。
大爸早料到小爸這邊糟糕的情況,但親眼所見後覺得更加悽慘,人形消瘦。大爸心疼地自責,二話沒說,挽袖上陣,包攬所有力所能及的活兒。小爸儘管記恨在心,耿耿於懷,但他這個時候沒有能力拒絕他人的幫助。因此他只能妥協。
從那以後,那大爸在給我做飯時便多加一個人的分量,等我吃好後,便偷偷摸摸的把預留的菜飯打包,送到了小爸髮廊裡。起先幾次,小爸矜持不聞,對大爸好意視若無睹。大爸知他氣沒消,只好把飯菜放在他髮廊裡,然後悶聲走掉。殊不知,大爸躲在外邊窺探屋裡動靜的時候,那小爸吃得正香。
小爸畢竟是個性情中人,幾日過後,總算放下面子當著他的面吃了。因想到大爸那麼老遠給自己送來飯菜,還是親手烹調的,硬是感動得一邊吃一邊哭喊:“如果你這輩子都這麼對我,而且就對我一個人好,我真得可以為你把精液擼幹!”
大爸打趣道:“那可不行啊,我還有個安哥拉,我不能不要他!”
小爸嗔道:“我說的是愛!”
第四十二節
大爸毫無怨言天天堅持給小爸準時送飯,在小爸坐下來吃飯時,他便忙活髮廊裡的一切,總是很晚才回家。這麼來回折騰,我都看著累。但他卻活靈活現,臉上洋溢的是滿足的幸福。我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假裝一概不知,他也會用各種藉口搪塞我,不願讓我知道。其實,我根本不願意成為他們之間的負擔,一直沒挑破是想看看他能堅持多久。我認為那是大爸一時鬼迷心竅走了歪路,終有一天和小爸玩夠了還是要回家和蘇丹阿姨好生過日子的。畢竟白頭偕老的兩口子只有男人和女人,從沒聽說兩個男人能夠天長地久的。
然而,一樁飛來的橫禍改變了我的想法。
這天,大爸正在廚房熱菜,還吹著口哨,心情特好。我湊上去,笑道:“爸,你天天送飯出去難道不怕人家笑話嗎?”大爸問我有啥可笑的。
我道:“笑你是個娘們兒唄!”
大爸不屑地眯眼笑道:“你自己看看你老爸我像個娘們兒嗎?”
我笑得捧起了肚子。那大爸拿著鍋鏟指著我,色厲內荏:“別在這兒打擾我,該上哪兒玩去就上那兒去,要實在閒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