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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麻醉的渴望,直奔吧檯叫最烈的酒。路子明並不阻止,向緊皺眉頭的二老闆笑笑:“給他吧,我保證看住他不惹麻煩。”
二老闆上下打量他一番,看著酒保向許文凱的方向一揚下巴:“給他。”又伸手撈住路子明的後頸壓到自己眼前,“識相點,別在我的地盤幹出醜事。”
路子明笑了笑,他只見過二老闆兩面,每次都能感受到他強烈的保護欲,上一回是對自己這個陌生人,現在是對只有一面之緣的許文凱。“放心,俊哥,我不是那種人。”
幾杯烈酒下肚,許文凱的話多了起來,支離破碎地試圖還原兩人分手時的情形,說到嶽洋勸他不要墮落時捂著臉笑個不停,說就是因為這句話,我才麻煩路大哥你跟我出來,不然我在這種地方喝醉了酒,不一定會被人操成什麼樣。
“真不一定被操成什麼樣……”他重複一遍,笑著高高舉起酒杯,閉上一隻眼睛透過玻璃看頭頂上的彩燈,還沒喝完的酒灑出來落在他的臉上,“靠。”他抹把臉搖晃著起身,撥開擋在眼前的人群蹣跚走向廁所,撞開門找到洗手檯彎腰洗臉。
他漲滿的胃部一折,酒水和食物毫無預兆地衝口而出,而且越吐越洶湧,食物的碎粒刮擦著喉嚨引起陣陣劇烈的咳嗽。許文凱吐完最後一口,突然轉身抱住一直在拍打自己背部的路子明嚎啕大哭,眼淚和鼻涕沾在他的毛衣上。
路子明舉起的手在半空僵了一下,還是撫在了他的頭頂,他本想說幾句中肯的話,卻又記起之前打電話問嶽洋發生什麼事時他對自己的叮囑,也就什麼都沒說。
“好好照顧文凱,別讓他幹傻事,也別替我說話。”
從跟許文凱交往的第一天開始他就註定是個混蛋,這個頭銜無論怎麼彌補和解釋也是摘不下的,至少他自己就無法原諒自己。路子明知道他有苦衷,也知道他不願利用這些苦衷在許文凱面前裝成一個受害者,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合理化,他同樣不會再給許文凱一點溫情,哪怕他於心不忍。
嶽洋就是這麼一個人,有一種類似自虐的善良。
那天他問路子明為什麼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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