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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個……”張猛本不想說,實在是過程太掉節操,太難以啟齒,簡直就是不可言說的秘辛了,這件事除了當初逼於無奈對白雪莉說過外,就再沒提起過了。張猛心裡醞釀著藉口和謊話,但看見李玉函認真的眼神後,終於無奈道:“我就給白姐說過,你也別告訴別人……實在是太難開口了。”
“好。”
“咳……最開始是我以為白昂是個女人。”
“白總的長相確實會讓人產生錯覺。”李玉函道。
“對吧,就是這樣吧,根本就不是我的錯吧!我當時剛被甩,心理有點不對,而且還喝了酒,於是就上去搭訕……然後……這樣……那樣……”
“所以白總就把你上了,然後你們在一起了?”
“……”張猛點頭。
“那怎樣才能讓心上人接受你的心意呢?”李玉函虛心求教。
張猛一改囧色,積極地說:“這個嘛,沒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方式肯定也不一樣。”
“要先上嗎?”
“不……也不能這麼說。”
“我試試。”
“……”
怎麼話題好像越來越詭異危險了?不幸被李玉函看上的心上人,為你默哀。張猛無語地想。
遠在大洋彼岸的許安華頓時脊背一涼,“奇怪,沒風啊……”
***
許袁碩一個星期後頭上綁著紗布回到了公司,這副樣子可謂招搖過市,回頭率百分之二百。張猛以為這傢伙被教訓一頓,又在李玉函這裡吃了暗虧,加上年紀五十好幾,一大把,一定歇了不安分的心思,誰知道許袁碩一把年紀卻有一顆不甘現狀的心。
例會上,許袁碩兩句一嘆氣,三句一哀嚎,會議根本無法順利進行。
“許主管既然身體不舒服,不如趕緊回去歇息著。”李玉函說。
“誰說我身體不舒服了?我這是心痛!”
話至此,不問也不行,“……不知許主管為何心痛?”
許袁碩可算逮到機會了,立刻開始了即興表演,捶胸頓足,表情痛苦,眼包含淚,“我為咱們許氏集團心痛啊!我們許家當年可是正正經經的白手起家,好不容易熬到現在,成了大公司了,可是許氏如今卻是岌岌可危,我眼看著許氏走邪路,卻沒有能力挽救,我是許氏的罪人啊!”
李玉函掃視眾人,這些人俱都是人精,不會不明白許袁碩在說什麼,都變了臉色,低垂著頭,表示不願參與他們的爭鬥。
“我們許氏好不容易打下來的江山,要被外形的小子偷走了!小李同志,你說,這叫我怎麼咽得下氣?我是許氏的罪人啊!”
李玉函說:“既然你自認是罪人,那就回去閉門思過吧,你放心,你的位置我會找個德才兼備的人來接替的,一定會比你乾的更好更出色,絕對不叫你有負罪感。”
許袁碩頓時變了臉色,他猜測那次偷襲自己的小混混就是李玉函指使的,可惜沒有證據,李玉函這狼崽子絲毫不漏風聲,本想著借這次機會出言諷刺他,好讓他知難而退,叫他知道自己到底是外姓,比不得自己這個貨真價實的許姓,誰料想他搭出了一臺戲,對方壓根不理睬,費勁唱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唱的是獨角戲!
“你,你敢!”許袁碩指著李玉函,“我好歹也是姓許的,在許氏也有百分之三的股份。你呢?你一個半路不知道從哪裡撿回來的野種,靠許安華的關係勉強當了總裁,別以為我就服你了,也別以為你就能坐穩總裁的位置了!”
“說起股份,我正好想起來,之前乾爹將他手裡城南那塊地皮的股份轉給了我,”李玉函從張猛那裡接過檔案,擺在桌上,“正好城南商業城的開發如日中天,我那塊小地皮漲了價,張猛,算一下,那份地皮現在是多少?”
“李總,城南那塊地皮現在佔許氏集團股份的百分之十。”張猛立刻答道。
許袁碩的臉色由青轉黑,再由黑轉白,最後一片慘白,不可置信之色,“不可能!許安華腦袋沒病,怎麼會蠢到把股份轉給你?這不可能!”
李玉函說:“許主管,你在許氏也有二十年了,主管的職位,只要你想做,可以做一輩子,你放心,沒人會動你的。”
說著,李玉函起身離開。
張猛扭頭見許袁碩如同一攤散架的肥肉一般癱坐著,額上沁出一頭冷汗,直流到脖子根。
所持股份比例的差距不只會打擊許袁碩,更會激起他的嫉恨。李玉函和張猛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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