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ad my fill; my share of losing
And now; as tears subside
I find it all so amusing
To think I did all that
And may I say – not in a shy way
〃No; oh no not me
I did it my way〃
無論如何,沒有想過會遇到何行君,會喜歡上他,會愛上他……
奉六章揉了揉胸口,微微搖頭笑著緩緩嘆口氣。
For what is a man; what has he got?
If not himself; then he has naught
To say the things he truly feels
And not the words of one who kneels
The record shows I took the blows
And did it my way(注二)
是,這就是自己的路。無論出現什麼,都不能屈服。
奉六章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可是,不能屈服不代表不會軟弱,不代表心裡不會難受。
'……行君。'
他揉揉胸口,這裡,原來還是會疼的啊。他笑了笑,默默地念著,真的會疼。
何行君醒過來的時候,四周安靜得很,只有外面的蟲鳴,還有一、兩聲貓頭鷹的叫聲。
睜開眼,看著房頂上外面樹木不時搖動的影子,他知道奉六章又走了。
他靜靜地躺著,眼淚忽然就落了下來。
等著淚水終於止住,他慢慢起身,拿起電話撥通了林宇的電話。
聽到外面傳來汽車駛來的聲音時,他慢慢往外走,讓林宇他們進來,看到那邊趙毅然和趙伯然的身影時,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傷口處一陣一陣的疼痛。
開門,看到林宇,告訴他趙毅然在裡面,何行君忽然站不住,倒了下去。
送走了來探望的王復遠和林宇,何行君半躺在病床上,看著外面偶爾搖動的樹木,有些出神,他想起去年奉六章住院的情景。
也是一樣溫暖和煦的天氣,一樣有微風輕輕掠過,讓人平靜而惆悵。
剛剛查完房又回來的醫生推門進來,「何行君?有人託我轉交一封信給你。」
何行君轉頭看著這個醫生遞過來的信,心底有些害怕又有些希望。
猶豫著接過來那封信,看到上面自己的名字和熟悉的字型,他的害怕和希望都成了真。拿著信,他有些發呆,連醫生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行君……
看到開頭這兩個字,他忽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眼眶也有些發熱。抽了抽鼻子,他繼續看下去。
原本,這些話是應該當面對你說的,就像我當初承諾過的那樣。可現在看起來,恐怕是做不到了。
奉六章的這封信,是在機場咖啡廳寫下的。他看著窗外停機坪上的飛機,看著遠處地面塔臺偶爾閃動的訊號燈,心裡不停地在問,就這麼離開了嗎?
想到他和何行君的相遇,想到何行君那時候那麼義無反顧的樣子,他的確有些捨不得。
你那時候說,時間這個東西很奇妙,會讓人在某些時刻遇到一些人,某些時刻又要告別一些人
現在看來,的確如此。別人說的人在旅途,大約就是這個意思。
只是,這個旅途並不是一條路從始至終,由起點就到達了終點,路上總會有不同的路口。面對歧路,有些人會停下來、有些人會慟哭而返、有些人會選擇大多數人選擇的路。不同的選擇,就會通往不同的方向和盡頭。
我所選擇的,是一條少有人走的路。
哪條好、哪條不好,不走下去誰都不知道,和你說一個我身邊發生過的事情吧。
何行君看著信,似乎看到奉六章在他面前,靜靜地對他說這個故事。
一個警察,還在警校的時候就被挑選去做了臥底。兩年多了,一直都在底層,沒有探到什麼有價值的訊息。就在他萌生退意時,恰好碰到他臥底的幫派和另一個幫派火拼,他救了一個人,正是臥底幫派的一個分堂的負責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