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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
“滿意,功夫不錯,比你哥有種。”白驥擠出個微笑,道,“你哥就是那種有本事欺壓婊|子戲子,黃賭毒樣樣沾,但一巴掌就尿褲子的慫貨。”
杜文的笑容裡摻進了幾分狠戾,反手就是一拳,打得白驥牙齒鬆動了幾顆。他吐出一口血水,樂呵呵的道:“不錯,你哥只敢用巴掌,你好歹還有拳頭。”
“因為我是操男人的,你是被男人操的。”杜文終於撕下了彬彬有禮的面具,冷笑著道,“不知道先來的會是誰,你就慢慢等吧!”
“也許等來的是我的人也不一定。”
“你的人?”杜文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事般道,“你的人已經沒了,該走的走,該叛變的叛變,剩下的,大概只有想上你的吧。你這嗜好也不是沒人知道,只不過以前沒人敢想而已,現在可不一樣了。”
說話間,門外恰好響起了敲門聲。白驥見杜文喊了聲進來,眼中忍不住帶上幾分期盼,當看見進來的人是一直跟隨他的保鏢陶立時,心一下子沉進了海底。
如果保鏢不叛變,他怎麼會這麼容易被逮住?
果然,陶立看著這場面,沒有露出絲毫意外,對杜文一點頭,道:“杜少,外面清理乾淨了。”
“嗯。”杜文應了聲,視線在白驥和陶立間打了個轉,笑起來,“想操一回你的前老大嗎?”
陶立遲疑了下,輕輕點了點頭。
杜文做了個請的手勢:“快點,我在外面等。”不知為什麼,臨出門前,他看了眼曾經的“愛人”,腳步莫名重了點。只不過,少許憐憫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還是走了。輕輕帶上門後,他握著門把手,過了好一會兒,聽見裡面傳來低低的呻|吟才放開,轉身離開。
陶立表示了謝意,在杜文出去後就乾淨俐落的脫了衣服,胯間的東西早已堅硬,尺寸驚人。他爬上床,坐到白驥腿中時,面無表情的道:“抱歉,白爺。”
白驥沒有說話,眼睛望著天花板,試圖平靜的渡過這個撕心裂肺的場景。然而,下|身傳來的撕裂感令他無法保持鎮定,扭曲著表情,咬緊牙關,極度緊繃的身體也無法抵擋人造的工具。
陶立沒有選擇毆打,而是用了更為屈辱的工具,像是在玩一件得之不易的玩具般,小心翼翼的推進,耐心的旋轉擴張著。不久後,當白驥再也忍不住呻|吟出聲時,他拔出了工具,用自己的東西侵犯了那已經溼潤的入口。
“提個條件。”白驥從牙縫中擠出話來。
陶立滿足的嘆息了一聲,更加深入挺進,撫摸著白驥的身體,低聲道:“我不要別的。”
“你可以帶我走。”努力忽略被撞擊帶來的痛苦,白驥試圖扭轉這絕境,“我可以做你的人。”
“抱歉,白爺,我不能。”陶立的聲音開始斷斷續續,喘息變得粗重起來,“杜少解散了您的勢力,您的人都倒了黴,您這會兒逃出去可能會更慘。說實話,如果不是杜少,現在這樣的事我想都不敢想。”他一邊說一邊加快了動作,頂得白驥不住往上聳動,他握住白驥的腰身,更加用力的埋入那溼潤之地,細細體會得每一點被逼迫的抽搐。
這一場野蠻的床|事持續了半小時,白驥只覺得胯間已經麻了,陶立卻還是不緊不慢的頂弄著,似乎怎麼也不會夠。他胃裡翻騰得想吐,下|身半硬不軟的,無法釋放,難受之極,更不用提後面火辣辣的疼,配上手腕和腳腕尼龍繩摩擦帶來的痛苦,簡直是酷刑。
終於,陶立彎下腰,到達了頂峰,就這麼發洩在白驥的身體裡,當他抽出來時,還戀戀不捨的看著流出的白液,這畫面讓他心裡感到一陣滿足。
“白爺,白爺。”他拍了拍白驥的臉,看著那雙迷茫的眸子眨了幾下,慢慢清醒過來,只覺得似乎又硬了,“醒醒,我去叫杜少。”
陶立穿好衣服就出去了,似乎剛剛只是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白驥躺在床上,腦中全是亂糟糟的念頭,一會兒想到這些年曾經向他求饒的那些人,一會兒又想到老孃和小弟。要說牽掛,這世上恐怕就這倆人了。老孃早就死了丈夫,含辛茹苦把他們倆兄弟拉扯大,又寬容他的性向。弟弟從小就打工,不給他惹事不貪他的財產,卻時時掛念他,這輩子,他覺得最對不起的就是這倆人,也一直不讓倆人知道他真正在做什麼,能夠享受普通人的生活。
當白驥胡思亂想時,門被推開了,杜文進來後,看著他身上的痕跡,輕佻的吹了聲口哨:“白爺,剛才陶立侍候得你爽嗎?”
“爽。”白驥一開口,才發現嗓子全啞了,“功夫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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