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啕大哭,因為聲音不能發出來被別人聽到,真是一種殘酷。
周浩洋大病了一場,他渾身冷的直打擺子。不停地說著胡話。沒有人知道他在說什麼?只能聽見隱約的是在叫周金豐。
打針吃藥捂上被子發汗,一直折騰好到四一大會召開的前一天,他才勉強的打起精神。戴老闆來了,他怎能不強挺著,戴老闆前腳走了,後腳他又病倒了。
像是中風,半個月之後才徹底的康復,只是嘴巴子有點歪,這是留下的後遺症,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周浩洋心裡一定清楚,他看見了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只是他打死都不會說出來。
四一大會之後,方似虎和佘影都得到了自由,被放出了集中營,韓莎為他們擺了一桌酒席,算是慶賀。呂重七在就等在息烽了。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帶著佘影好方似虎回了重慶,似乎這裡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佘影完成了中統給她的任務,回到重慶安心做她的隊長夫人了,在集中營裡的遭遇她也沒有和呂重七說。
呂重七似乎也不關心那個,兩個人又開始計劃他們的造人計劃了。
方似虎重新得到了重用,沒有人在懷疑他的身份了,這讓他潛伏一直的進行下去了。
那一年的春天廖雄路過張老頭家,想起了撞鬼的那個夜晚所做的事情,想去看看這個院子是不是還有人。
他看見了拄著拐的張老頭,還有他的兒媳婦懷裡抱著一個男娃。那男娃長的怎麼這麼像自己,他的心裡一動,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麼?以後這張老頭和他的兒媳沒有見到鬼,確實活見了鬼,每隔幾天他的院子裡就會有一些吃的,不知道是誰送來的。
一年後,已經升了職的方似虎,再次來到了息烽,韓莎帶著他來到了那個小山窩,方似虎在哪裡給周金豐立了一個碑,上面沒有寫名字。
“你是立給誰的。”韓莎很好奇的問。不是立給誰的,而是覺得他們畢竟是電訊處的人,死了總要有一點的入人道吧。“方似虎不能說的太清楚,只好用這個理由搪塞了一下,然後一個人站起身,看著遠方的山巒。
一片雲朵慢慢的堆積過來,一層又一層的薄霧也在聚攏。”會吧,起大霧了,也要下雨了,聽說你要走了,沒說要去哪裡嗎?“韓莎看著方似虎很關切的問了一句。”你不是也要走了嗎?去當市長夫人了吧,恭喜你。我也要走了,也許我們下次見面都要成老頭老太太了。“方似虎看了一眼韓莎,打趣的說了一句。
“真有點流連這個地方。”韓莎走出去幾步回頭看了一眼。
“是呀,在這個地方值得留戀,我喜歡這裡的山水,這裡的雲霧,還有這裡的人,永遠也不會忘記……”方似虎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的山巒,話語有些滄桑和感慨。
韓莎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的感慨,看了他一眼,兩個人慢慢的消失在了息烽的雲中——霧中——雨中。
☆、尾聲 轉眼又是六十年
一年後,七星觀趙佛海的身邊多了一個英俊的道童,他不說話一條腿尚未有一點的不吃勁。
戴著一副黑黑的墨鏡。他除了會醫治人們的傷病,還能通陰陽,很快就在這一帶有了很大的名氣。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裡,因為沒有人能夠看清他的廬山真面目。
三年後,趙佛海離開了七星觀,他成了這裡的主人。他不像趙佛海那樣神龍見首不見尾,而是身邊有一個聾老頭,給他做下手。
廣開觀門為大家治療病疾,占卜吉凶生死。尤其是陰陽之道頗有靈驗。大家都叫他盲判官。一時間名聲大作,息烽的很多政府官員了鄉紳名士,都來找他占卜兇吉。盲判官更是直言不諱,不管對方願不願意聽,說的都很準確,這下更是了不得了。
這裡白天人來人往,到了晚間也是熱熱鬧鬧,總是有無數的身影在這裡出出進進。
盲判官給出的解釋是,自己晚上要去閻王爺哪裡辦案,所以往來的都是鬼魂,請大家不要不小心碰上。他不說還不要緊,他這麼一說,沒有人晚間敢來七星觀了。所以這裡晚上顯得很神秘,更顯得有些陰森。
五年後的一個傍晚,這裡走出了一支神秘的隊伍,他們成功的營救了集中營裡的全部難友,從此集中營成了一個歷史。
在息烽解放的人山人海里,人們看見了他,他的臉上有著激動的潮紅,他的身邊站著第一任的息烽縣長辛非。
從此,盲判官搬出了七星觀,在陽朗壩外的一個小角落裡安居樂下來。
他依舊深居簡出,但是依舊是門前人來人往絡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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