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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
“你,我打死你。”馬旺冶的手勁很大,也可能是周金豐過於體輕,整個人被他薅著脖領子提了起來,在屋子裡轉了半圈,然後狠狠的扔在地上。
周金豐一個趔趄靠在桌子上,他的手碰到了有恨的皮鞭末梢,不覺得心裡機靈的一下。他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覺得委屈,他眼角的淚水滑了下來。
“你,真是熊包,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孬種。”馬旺冶被周金豐的淚水激怒了,他看不得一個男孩子流眼淚,尤其是自己手下的學生,將來要成為優秀特務的人,居然如此的女性化,如此的情感豐富,這不是一種好的行為。
馬旺冶的本意不一定要問出什麼,也不想問出什麼,更不想出手打周金豐。
可是現在周金豐溜出的淚水激怒了他。他隨手拿起桌上的皮鞭,狠狠地抽向了周金豐的屁蛋子。
一下,兩下,三下,當抽到第三下的時候,他停住了手。因為他沒有聽見周金豐的喊叫,這出乎他的意料,抬眼望去,周金豐正緊咬著嘴唇,努力養自己不發出聲音。
“算了,我們先去吃飯吧,回來你再審,我可不陪你在這裡受餓。”一個人影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不是別人正是花羅漢金馳。
本來他是準備和馬旺冶一起吃飯的,馬旺冶說有事要盤問,讓他先走。
這讓花羅漢金馳產生了猜疑,所以反倒不急著走,這時候周金豐前來報告,他就躲在了裡面。
當他看見是周金豐的時候,他覺得好笑,這個馬旺冶原來想沾這小子便宜呀,那可不行,我可不能讓他從我的手心裡溜走,金馳心裡的第一想法,就是覺得馬旺冶喜歡上週金豐了。
不過這金馳雖然色,但是不沾血腥,當他看到馬旺冶真的會起皮鞭抽打的時候,他的心就有些軟了,這麼好一個尤物,打壞了多可惜。
這是他的想法,但不是為自己想,他也是在為馬旺冶想。也許他意識這也許是馬旺冶給他演的一處苦肉計也未可知。所以他不想再看下去,所以才走出來,叫上馬旺冶去吃飯,算是給馬旺冶一個臺階吧。
以馬旺冶對周金豐的那種迷戀,估計抽在周金豐身上,也應該疼在馬旺冶心裡吧。這是金馳的想法。
“把你今天犯的錯誤,給我寫一份深刻的檢查,不然沒你飯吃,關你禁閉。”馬旺冶嘴上說得很狠,但是卻放下了皮鞭,隨著金馳出去吃飯了。
不是很大的小屋裡,留下了周金豐,坐在椅子上,對著攤開的白紙,呆呆的出神。
☆、01 無情亦有請
01 無情細心人
“你準備讓他成為一隻聽話的小綿羊嗎,你要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這樣做其實很危險。”金馳一邊走一邊說著,他在提醒著馬旺冶。
他應經清楚馬旺冶的目的,所以他才說出這樣的話。在金馳的眼裡,他和馬旺冶是不同的,馬旺冶自身是軍統的人,而他金馳只不過是軍統臨時請來的教官,他不是軍統的人,他是峨眉山的俗家子弟。
作為金馳本人來講,他很色,為了滿足自己的色,他可以做出一些為人所不齒的事情,但是他僅僅是色,僅僅是有些流氓的行為,他不會幹那些傷天害理殺人越貨的事情。
他畢竟是峨眉山出來的弟子,習武的目的當初是很明確的,保一方的安寧強身健體。但是身體棒了那種邪勁就越發的充足,再趕上這混亂的世道,讓他有了可乘之機。
也許是年輕的時候常和是兄弟們在一起玩耍,當然玩耍的目的有時候也不一樣,有的是練功需要,有的則是身體需要,在沒有女人的環境裡,他們模仿著有女人的歡樂。
當他被軍統請出山的時候,一開始是在東南培訓班裡當教官,哪裡比不上息烽這樣被戴笠重視,他有機會接觸更多的女人,所以才被冠以花羅漢的美名。
他不是軍統的人,所以更能夠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正確的看待軍統這個培訓班,他知道在這裡出去的人,都是一隻虎一狼一個魔鬼。
所以作為培訓他們的人,就更應該是一隻厲鬼,溫柔和憐憫對他們來說那就是一種放縱和嬌慣,這對這些學員來說其實就是一種慢性自殺。他們適應不了這裡的殘酷,那麼就無法適應他們所從事的職業,因為他們是特務,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
“什麼意思?”馬旺冶瞪了他一眼,他不想承認自己已經被看透的心態。
“沒什麼意思,這裡是什麼地方,危機四伏,沒必要給誰關照,也不應該給誰關照,適者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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