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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怎麼回事?”過了很久馬旺冶走了過來,他需要知道事情的經過。他看見了剛才的一幕,也看見了捱了皮鞭的馮蕭隨後被兩個衛兵給架走了。
齊輔仁走到馬旺冶跟前說了事情的過程,和馮三強的處罰。
馬旺冶站在那裡沉思了一下,忽然用手指了一下週金豐。“你剛才說的事情是誰告訴你的?”正在小心翼翼幹活的周金豐,身體一哆嗦,差點摔倒,他膽怯的看了一眼馬旺冶,又看了看齊輔仁。
作為班長齊輔仁的彙報,自然不會漏過每一個細節,他很清楚如果自己遺漏了那個細節,那麼別人就會補充,那對自己是相當的不利。其實周金豐看齊輔仁也不是埋怨他,而是有點感謝的意思,他覺得要不是齊輔仁直接制止了他,他也許還會出出更多,我的天呀,好在沒有從口裡溜出太多的話,看來以後要管住自己的嘴巴了。
“我……我聽說的。”周金豐自然不會說出方似虎,這一點他信了很有譜。
“聽誰說的?”馬旺冶跟著追問。“不認識,那天在我在操場走,無意中聽說的。”周金豐第一次撒謊,顯得底氣不是很足。
“你,頂撞教官,中午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馬旺冶很生氣的揹著手走了,周金豐呆呆的站在那裡,腿在發抖。
☆、10 流淚引起的憤怒
周金豐戰戰兢兢的來到了馬旺冶的辦公室門前,他的心砰砰得跳得很厲害,他在後悔自己隨口溜出的那句話。此刻他要為那句話負責任。
他在想,為什麼齊輔仁會那麼嚴厲的制止他,他在想似虎哥告訴他這件事情的真實原因,只是讓他小心。
活該自己被那種憤怒的氣氛所感染,口無遮攔了。他的眼前浮現出馮蕭得血肉模糊,他的眼前又出現了那個禁閉室的小黑屋,和裡面的大老鼠。
他不敢去想這些事情,可是這些事情偏偏往他的腦海裡鑽,讓他怎麼去幹也驅趕不走。
馬旺冶的辦公室門前很寂靜,他回頭看了一眼遠方的操場,自己的班級正在操場上跑步,那是一種無休止的跑步,雖然時間只是兩個小時,但是幹完活後的空腹,不知道幾個人能堅持下來。
周金豐的頭好大,他不知道蹲禁閉室和在操場上跑步,那一個對自己更好一些。跑兩個小時,自己肯定堅持不下來,這是他自己清楚的。
“報告。”周金豐終於決定進去接受馬旺冶的盤查了,因為他沒有時間給他在這裡猶豫。不過他已經想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咬定這件事情自己只是偶爾聽到的。
“進來。”馬旺冶的聲音帶著一種威嚴從裡面傳了過來,周金豐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然後硬著頭皮推門走了進去。
“倒黴透了,這個教官一直看自己不舒服,今天又落在了他的手裡。”周金豐再往裡面走的一剎那,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馬旺冶的辦公室格局和吉庫的是一樣的,不過沒有吉庫辦公室裡那麼有情調。他的房間牆壁上掛著的都是各項規章制度,此刻他的桌子上除了喝水的杯子,還放著一根黝黑鋥亮的馬鞭。
周金豐還沒有看全屋裡的擺設,就看到了那條馬鞭,心裡立刻覺得有一種透心的寒冷。
不知道這馬鞭是有意還是無意放在這裡的,他放在這裡是一種擺設還是一種宣言。周金豐的腿有點抖,似乎感覺到了馬鞭抽在自己身上的那種疼痛。
一個人影從裡間走了出來,他那質地堅硬的皮鞋,才在屋裡的地面上,發出一種碾碎的聲音。能夠感覺到那聲音圍著自己轉了好幾圈,然後停了下來。
“說,是誰像你傳遞的訊息,又是誰讓你散佈的謠言。”馬旺冶圍著周金豐轉了好幾圈,然後忽然停在他的眼前,惡狠狠的看著周金豐恐嚇道。他的眼神在冒火,似乎周金豐已經觸及到了他的傷痕,所以他要吃了周金豐一樣。
“我……我是在操場上……聽……聽來的,我……我沒看清楚那個人是誰,我不是散佈謠言我是隨口說出來的。”周金豐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但是在這種犀利的目光注視下,還是顯得有些緊張。
他感覺到自己的口齒很不伶俐,說出的話有些吞吞吐吐,他不敢正視馬旺冶的眼神,似乎看到他的眼神,就暴漏了自己在說假話一樣。
“你,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你在說謊。”馬旺冶似乎很生氣,他上前一把抓住周金豐的脖領子,惡狠狠地吼著,似乎他已經看穿了周金豐的把戲。
“真,真是這樣的。”周金豐閉著眼睛堅決不去看馬旺冶,但是他的回答卻提高了分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