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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還有自己一直以為父親的很壯,居然還沒有他的三分之二大,他的臉耍的一下就紅了。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為剛才在擺弄感到不好意思,還是對面這個小夥子讓他心驚肉跳。
“什麼水,方似虎你怎麼才來洗澡,嚇我一跳,瞧你那東西真醜。”周金豐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低著頭不敢看方似虎,聲音小得像蚊子。
“呵呵,你真逗,這玩意的大小是爹媽給的,我有什麼辦法。你瞧你身上白的和大姑娘似的,誰看了沒感覺那才奇怪。”方似虎看著害羞的周金豐笑了,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笑呵呵的開著玩笑。
周金豐感到自己渾身像是被施了魔法,感覺不自然的顫抖,尤其是方似虎毛茸茸的胸膛蹭著他光滑的肌體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酥軟,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但是今天出現後,卻在迅猛的流竄。
他急忙想擺脫,一轉身沒有擺脫出去,反而兩個人光滑的身子一前一後的發生了輕微的摩擦,只是一瞬間,卻產生了火星撞地球的效果。“額”“啊”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種心靈的震撼聲,急忙迅速的拉開距離,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次浴池沒有遮擋的相見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反正從那以後兩個人親密起來。
方似虎的家不在上饒,他父親是另一個城市的警察副局長,她的母親是一個醫生,他從小就喜歡動,父親就找人叫他練武,所以他的身體很結實。他從小就立志也要當個警察或者軍官,因為他一直覺得父親很神氣,他要超過父親。
但是母親卻覺得他應該多些書卷氣,因為外祖父家是書香門第,他們一直對當父親的警察有些偏見,好在有了他父親和外祖父家的生疏才緩和了。
他之所以來師範唸書完全是母親的想法,其實他自己不願意,但是沒辦法,一向強硬的父親在這次選擇上妥協了,所以他才來了這裡,才遇見了周金豐。
周金豐的心裡悄悄地迷上了方似虎的強壯,每當想起那次的浴池相見,心裡就有一種莫名的騷動,他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和放似乎在一起。
方似虎的心裡也不平靜,他從來沒有看見過女人出浴的身體,周金豐的身體,怎麼那麼像女人,光滑細膩,讓人蠢蠢欲動,他不敢想一想下面的神經元就理直氣壯,怎麼也不肯低頭。
☆、06 復仇從軍路
兩年的時間不算短也不算長,周金豐感覺到自己也來越捨不得離開方似虎了,他們走到哪裡都是在一起,班級裡肩並肩靠在一起看書。
其實他們本不坐在一起,但是一下課周金豐就跑到後面方似虎的位子上和他擠走旁邊的同桌。飯堂了他們相對而坐,你一口我一口甜蜜的吃著,偶爾相對一笑,那是方似虎把更多的好吃的夾給了周金豐。
方似虎經常去打球,那麼不遠的欄架邊上,你總能看到周金豐,用關注的眼神羨慕的看著。他不打球因為他身體太單薄,經不起碰撞。
寢室裡大多數時間,周金豐都會爬上上鋪,偷偷的蜷縮在方似虎的懷抱裡,懶著和他一起睡覺。反正大家都是這樣打打鬧鬧開開玩笑,也沒有人想得更多,更不會想別的事情。
周金豐和方似虎也沒有想得太多。雖然有的時候寢室裡沒有人的時候,方似虎會伸手輕輕撫摸周金豐的胸肌,我的天這哪是胸肌,分明是兩個柔軟的棉花堆。
而周金豐總是賴皮的去抓方似虎茁壯的男人標誌。兩個人這時候心跳都在加速,但是卻都不會粗魯,輕輕的感受著一種男人的血液流動。
最後,他們一起跳下床,跑進廁所在哪裡肆無忌憚的自己揮霍者屬於自己的青春,也有的時候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任體內的潮水泉水般的噴湧,噴湧在自己的內褲上,然後相互甜蜜的一笑。
這樣他們就很知足,只是屬於他們的秘密,只有他們才會明白那種愜意的滋味,心靈和心靈的碰撞,眼睛和眼睛的溝通。
兩年的時光,他們就這樣的度過,誰也不多說什麼,也不過分的強求什麼,就這樣緩緩的保持著這種溫暖,用心去感覺著。
直到有一天,一種突發的殘忍降臨了,周金豐的父母所在的戲班去上海演出,回來的時候,他沒有看見自己的父母。
有人給了他一封信,告訴他她的母親被小日本老混蛋給禍害了,憤怒的父親前去報仇,客死他鄉了,這封信是母親在上吊前寫給他的,用血手指寫了兩個字“報仇。”
他瘋狂了,單薄嬌小的身軀裡滿是沸騰的血液,他想去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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