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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不這麼叫,他們叫新營,以用來區別其他的集中營。
清晨,繚繞的霧氣中,陽朗壩附近的的山巒。一塊開闊的比片比較平坦,四面都是崇山峻嶺,集中營本部就這樣被重巒疊嶂圍繞著。
蜿蜒的黔渝公路從它面前穿過,卻只能看見起伏的的山丘,看不到裡面的一絲痕跡,沒有人會想到在這純樸自然的翠綠中,會隱藏著這樣一個龐大的秘密魔窟。
如果你從遠處走來,在沒到陽朗壩的之前。隱約的從迂迴的山坡遙望,縫隙中你會朦朦朧朧的看見高低不一的碉堡影子,好像高低不平的寶塔,又像是起伏山丘上鑲嵌的一顆顆高大的松柏。
可以告訴你的是,那中間就是息烽集中營的所在地了。當你要走到陽朗壩的時候。還會清楚的看到幾層城垣式的圍牆,隨山巒坡度逶迤起伏。
好一處人間美景,就這樣被人為的破壞了。大自然賦予的巧奪天工,被軍統巧妙的變成了人間煉獄,不能不說是一種踐踏。
霧是這裡的常客,因為他總是出現在雨後,當雨水沖刷去青石板地上的汙垢的時候,霧,也在隱蔽著一種黑暗前的黎明。息烽,就是在風中雨中霧中存在著。
☆、05 沐浴結兄弟
黔渝公路上幾輛軍車在飛速的行駛,不時的顛簸沒有影響車裡人的睡眠,他們太疲憊了,連日的換車和坐車,已經讓車上的人沒了原有的興奮。
進入貴州就已經有人開始小聲的嘀咕了,這那是去黃埔軍校呀,怎麼越來越偏僻。
他們的小聲嘀咕沒有逃脫車裡兩個領隊的耳朵,雖然他們沒有說話,可是那眼神確實很犀利,犀利的讓人膽戰心驚,慢慢的就疲憊了,進入了混沌的睡眠意識中。
周金豐大概是這車裡唯一沒有睡著的人吧,他輕輕地靠了靠身邊的方似虎,用秀氣的臉蛋蹭了蹭方似虎解釋的胸膛,臉上泛起了一片紅暈,好溫暖的胸膛。
他一直是這樣靠著方似虎的胸膛的。從上了上饒的師範學校開始,他們就住一個宿舍,沒有人的時候,他就喜歡這樣靠著方似虎。
同學們開始還開他的玩笑,因為他長得太秀氣,但是漸漸的沒人敢開他的玩笑了,因為方似虎會很不客氣的給你警告。
周金豐的父母都是戲班裡唱戲的,他自小也有一副好嗓子,再加上長得眉清目秀,小巧玲瓏,穿上水袖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小花旦。
可是父親不讓他唱戲,說這行太受欺負,希望他學業有成也好揚眉吐氣,不被人罵臭戲子。他自己也很爭氣,學習成績很好,才上了上饒師範,認識了方似虎。
那是一天中午在洗澡間,周金豐每次洗澡都去的很晚,因為他有點害羞,別看已經十七八了,但是他的第二特徵才剛剛發育。
喉結並不突出只是時隱時現,遺傳父親基因的那個男人的標誌看上去白白胖胖的但卻不是很大,上面剛開始長稀疏的絨毛。
在家的時候他看見過父親的洗澡,父親要比自己的壯一些,黝黑的頭,藏在茂盛的黑松林邊緣,讓他看著就感到臉紅。
所以他在家洗澡的時候,總是要等到夜深人靜,然後像做賊一樣的,弄一盆水乾淨利索的速度很快的洗完,父親總是笑他說”怎麼和做賊一樣,以後去外邊可怎麼辦呀!“。
他總是不說話,心裡想就算是在外面,我也不會像你那樣無拘無束的光著身子,一邊洗澡一邊大聲的嚷嚷多難為情呀。
這個時間過來洗澡,大多數的人已經走了回去睡午覺了,因為他來得太晚了,還有半個多小時就該上課了。
看看屋子裡已經沒有人了,他才很麻利的脫淨了衣服,開始洗澡,也可以很隨便的擺弄一下自己那一碰就癢癢的想翹立的靈根。
此刻他正擺弄的出神,一個人影笑呵呵的站在了他的身邊。”你,別擺弄出水來。“一個聲音很響亮,嚇得他一激靈,急忙放下手捂住自己的靈根,看著對面的發聲之處,心裡在突突的跳,怎麼這麼大意呢,這是他當時的後悔。
一個高高大大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一米八幾的身高,肌肉相當的發達,能看到腹部的肌肉塊。方正的臉龐濃眉大眼,嘴唇上長者黑黑的絨毛,很英俊的很壯實的一個大小夥子。
再順著他前胸腹部連線到襠部的汗毛瞧去,私處一個魁梧的讓他感到吃驚的男性標識,此刻正耀武揚威的扯起風帆,似乎在和他點頭打招呼。
好結實的一個人,好男人的一個小夥子,要不是他臉上帶著和自己一樣的青春面孔,周金豐一定以為他是個成年人而不是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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