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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徐然跟在我身邊,三個人的呼吸混雜著激盪著這個瘋狂的夜晚。
蕭峰摸著我的繃帶,一字一句地說:“那時候我殺了那些混蛋的心都有!他嗎的!敢傷你!”
我不說話了,他說的,我信,只要見識過他那天晚上的嗜血神情!
他是瘋了,我又何嘗不是?!
沉默了一會,我抬眼看他:“傷的怎樣?”
他自嘲地一笑:“沒你嚴重!”我已經從他領口裡看到一圈一圈的白色繃帶,和臉頰上一大塊暗色的血跡。
他的傷一定也很重,但是他必須若無其事,他還要在事情鬧出去前處理善後,比如搶劫,比如報警。
“這幾天乖乖給我躺床上待著,你手都傷到神經了,不許再亂動!”他虎著臉兇我,又起身幫我倒了杯水,口渴不?我把床升起來你喝點水?
我看著他,有一句話卻不得不說:“。。。徐然,他怎麼樣?”
他動作一停,隨即神色如常:“蹭了點小傷,沒什麼大礙。你昏迷的這幾天。。。他天天守在外面,又怕你媽疑心,連哭都不敢,三天來,只吃過一頓飯。”
我皺起眉頭,這小傻瓜估計又在鑽死腦筋自責呢!我為他做什麼都是應該啊!他何必這樣!
“你放心,他被我逼回去休息了,估計明天就會來了。”蕭峰說的輕描淡寫,我不知道他怎麼才能說服那個倔到死的徐然回去,心裡有些奇奇怪怪地不是滋味。
這時候我媽跟著一個護士敲門進來,蕭峰立即換了一副謙恭而拘謹的神色,我想,那晚的蕭峰,是不會再出現了。
那護士進來記了下我的血壓什麼的資料,蕭峰則在旁邊給我媽說了些警察問話的內容,我媽說著說著又急了,直罵那些人不是東西,罵我不知好歹。蕭峰心平氣和地安慰她,什麼現在這樣的世道指望那什麼警察想抓人是不可能的,這事也只能自認倒黴。我們也是衝了些,不甘心,才和他們幹上;什麼只當吃一虧長一智,以後不做這種傻事了,把我媽哄的頻頻點頭,總算把心給迴轉過來。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他們。
我一醒過來就勸媽回去休息,她不肯,我說你總要回去換洗一下吧,我真沒事。蕭峰也幫著勸,說這裡好歹有他陪我,我媽想了想也是,又叮囑了好幾句才走。
我們之間就象從前那樣聊天說笑,我挪一下都不行,所以大部分都是他在說話,我聽。
經歷那麼多事,什麼情愛糾葛彷彿好象都暫時被拋在一邊。
七八點的時候護士給我打了一針,我昏昏沉沉就歪在床上睡著了,半夜被尿意憋醒,蕭峰竟拉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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