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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某個傢伙還會編出層出不窮的理由跟著他來公寓串門!而且,在某一天洛步晨嘗過安凡燒的菜之後,就堅決地開始嫌棄公司食堂大師傅的手藝,非要賴著跟安凡回來一起開小罩——當然,菜錢全部算某人的。
話說回來洛大少爺的廚藝跟過去一樣沒有進步,最後還不是每天到他這裡蹭吃蹭喝。
圖謀不軌!他是笨死的竟然現在才發現某人把公寓安排在公司附近絕對是故意的!
而且,為什麼知道他今晚會來吃晚飯自己要像個笨蛋似的特地出門買菜啊?
安凡越想越不爽,狂拿死貴的菜往購物車裡丟,一會就堆得跟小山似的。
吃吃吃,勞資賠死你!反正菜錢一分錢不用勞資出!
拎著從超市買回來的大包小包的食材回到公寓,安凡只覺得心情爽多了。掏出房卡開了門,把裝的滿滿的手提袋放下,正要搬東西門鈴忽然響了。
“您好,請問是住在1926房間的安先生麼?”小夥子手裡拿著一張包裹簽收的單據,“剛剛有一位沒有留名字的先生託我轉交給你的,方便籤收一下麼?請在這裡簽字。”
“哦,好的。”安凡簽了字,上前接下包裹。很輕,感覺裡面像是空的。
將人送走之後安凡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包裹,普通的紙質包裝上面什麼都沒有寫,不知道是誰送的。洛步晨?感覺不像,某大少爺才沒閒情逸致跟他玩這種遊戲,何況安凡確信以洛步晨的高調,如果東西真是他送的他肯定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
多想無益,安凡撕開膠帶紙把包裹拆了開來。
裡面是空的,除了一張疊成心形的紙。情書麼?安凡奇怪,如果真是哪個女同事送的情書這倒是蠻有創意的。安凡一邊想著一邊把這顆心打了開來。
他的表情僵住了,像是被紙上的那行文字牢牢定住了一般。
安凡猛然起身,草草地將紙折了兩下塞進衣兜,拿過手機來看了一眼時間。
“……晚上5點,應該來得及趕回來吧。”他自言自語道。
耳邊響徹著嘈雜的背景音樂,舞臺上穿著暴露的性感女郎在瘋狂熱舞,吸引著臺下男人□裸的視線。空氣中瀰漫著菸草和酒精混雜在一起的味道,都給這家24小時營業的地下歌舞廳塗抹上了一層奢靡頹廢的氣息。金錢,慾望,人性的黑暗面。
“要添酒麼?先生。”侍者走到了坐在歌舞廳角落裡的一名客人面前。
他是個讓人看不太出年齡的年輕男人,臉孔帶著混血的俊美,妖孽之中夾雜了幾分邪魅。不知道是否是燈光的原因,他的臉色看上去比正常人還要蒼白許多。加上那雙略微凹陷下去的墨綠色眼睛,讓人腦海中不由地浮現出影片中吸血鬼的形象,那些來自暗夜的後裔。
而讓人覺得有些在意的是,他戴了一雙白手套,與歌廳的背景顯得格格不入。
奇怪的男人彷彿無視了侍者的話,目光打量著門口來來往往的客人。
突然的,那雙墨綠的瞳仁微微眯起,像是發現獵物般流露出一絲笑意。他突然轉向侍者,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打了個手勢,“我想我等的人來了,麻煩了,給我再添一杯冰薄荷酒。”
說話間面前傳來金屬掛飾碰撞的輕響,男人口中的來人已經走到他的對面坐下。
又是一個混血的美男子。
淺色的碎髮自然地垂在額前,稍稍長的部分遮擋了那雙灰藍色的眸子。長款的T恤衫盡顯修長的腰身,敞開的領口暴露出凹凸有致的頸線和鎖骨。低腰的牛仔褲上有很多金屬的墜飾,一條別緻的暗金色鐵環穿綴的腰帶環在他的腰間,好像蛇的骨節。
好像一頭迅捷的充滿野性美的獵豹,周身散發出一種沉靜鋒利的氣場。
“還是這身黑暗的裝束更適合您,真美。”男人情不自禁地讚歎道,像是欣賞一件曠世罕見的珍品那樣目不轉睛地打量著安凡,或者說,奧納西斯家的少主,Alex。
“我希望你下次約我出來見面最好換個地方。”安凡皺眉道。
正說著侍者端上了兩杯冰薄荷酒,男人殷勤地拿起一杯酒遞給安凡。
純白的手套襯托著高腳杯中藍綠色的液體有種說不出的古怪,安凡接過酒,斜睨著他手上的手套略帶譏諷道,“你還是改不掉你的怪癖麼,Zero(零)。”
被稱作Zero的男人卻不慍不惱,微笑著解釋道,“我說過的,我最討厭讓那些醜陋的東西染髒自己的手。我只會用這雙手去觸碰,那些我認為真正美麗的東西……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