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他的唇覆上來的時候,我終於知道那如鑽石一般的眼淚是怎樣的味道了,好鹹,原來所有的眼淚都是鹹的,我的紀舒也一樣。
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抗,我被他按住的肩膀好疼,脖子好酸,攪動在一起的舌頭更是麻得沒有一絲知覺。
這樣的紀舒我也不是沒見過,上次喝醉之後他也是這樣,不溫柔不柔弱,像個強勢蠻橫的大人,只是像而已,明明被強的是我,為什麼他要哭得那樣厲害,厲害到我心軟的放棄了任何反抗。
這是我的紀小舒,那樣深愛我的紀小舒,我其實自己也不知道有多愛有多捨不得的紀舒。
發現我沒有掙扎甚至有些配合的時候紀舒僵硬地愣了一下,可是身體上的反應已經早就不能正常思維了,我被他摟著,腦袋抵在他的胸口,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腰,就像是在抱著如自己的生命一般重要的東西,那樣激烈地摩擦著,怎麼也不覺得滿足。
我們做了,確切的說紀舒把我做了,我被那樣青澀稚嫩毫無kuai感可言的cha入的時候沒發現一絲不妥,甚至羞澀的配合地扭動了我的腰,我有那麼一瞬間想起了我看過的一部同志電影裡的畫面,瘦弱的男人坐在精壯的男人身上,滿臉的淚水與汗水,疼得面部扭曲的難看極了,即使這樣他依舊牽強的笑著,一遍一遍的說不疼,說著雖然我不能像個女人一樣為你生孩子,起碼我可以張開自己的腿像女人一樣讓你爽。
那個時候林九翻著白眼說,那是自n。u。e傾向,和愛無關。
我卻並不那樣覺得,就像那時候我對付盛言一樣。
那是愛,我愛著紀舒,所以明明疼得要死也咬緊牙關堅持,所以覺得他幼稚愛哭卻還是怎麼也沒辦法。
結束的時候,紀舒依舊將我按在身下趴在我的胸前,他平穩的呼吸著,用堅定而又脆弱的語氣說:“我不會道歉的,你是我的,對不對?”沒有等到我的回答,他帶著哭腔,又是低低地說:“秦曉肖,我變得貪心了怎麼辦,我一直以為只要我努力愛你就行了,即使你不回應也可以,可是我想不明白,明明我是你一個人的,為什麼你卻不能只是我的,只對我一個人好,多表現一點你對我的愛,為什麼不能?”
因為愛的是連怎麼愛都不會的秦曉肖,才那麼沒有安全感,才一直惶惶不安的在祈求我給他施捨一點愛,讓自己看上去沒那麼可憐。
情不自禁地湊上去吻了他,是那種嘴唇對嘴唇的淺吻,他瞪著眼睛看著我,我眯著眼笑出了聲,帶著情yu後的沙啞低聲說:“笨蛋。”我愛你。
狗血言情總結出許多有哲理性的話,和許多民間俗語交相呼應。
比如,床頭吵架床尾和。通俗點講,尼瑪,上床簡直是情侶吵架和好的必殺利器。
58
非齊58
作者:蝙蝠草草
誤會是貫穿所有西皮n。u。e戀情深的存在。所以當紀舒那貨軟硬皆施的再次不怕死的詢問了有關我和嶽明那詭異的牽扯之後,我終於背棄了“不告訴任何人”的約定,言簡意賅的把嶽明的事和紀舒三三兩兩地說了,事實證明,我高估了紀聖母的智商,如果吃魚可以補腦讓人變聰明的話,那麼紀舒至少得吃一對兒鯊魚。那貨歪著腦袋只差沒流口水的半天沒反應。
所以作為總結髮言,我緊緊地把他摟在懷裡,忍著菊花的疼痛,翻著白眼說:“你妹的,老子和冰山沒關係,老子只愛你一個人。”
“秦曉肖!”被摟著的人頓時紅了眼睛,抽涕著說:“怎麼辦,我又沒忍住,我就是幼稚的愛哭鬼。”
幼稚的愛哭鬼,我會表現多一點對你的愛,請你不要被嘴賤心惡的秦曉肖嚇跑,要一直在他身邊,做那個不用他費力尋找就能看到的人,做那個無條件的一直站在他那一邊的人。
上次紀舒買給我的藥再次派上了用場,被以公主抱這種有損我偉岸(?)形象的夢幻姿勢抱進浴室,紀舒全程貼身服務的給我洗了澡,上了藥,當然過程要和諧許多影響青少年健康成長的有se片段。
整理好下樓的時候已經到飯點了,我突然我佛慈悲的想起了腦袋開花的嶽冰山,覺得作為唯一知道內情的上帝視角,我有義務去給他送個午飯,誰知道他那“清水出芙蓉,蠢豬各不同”的妹妹會不會做出什麼生化武器來關愛他的兄長大人。
其實我知道帶紀舒去不太好,可是我還是帶了。
當嶽明那奇葩一朵的妹妹開門看到拎著保溫瓶的我時,扯開嗓門叫喚了一聲:“哥,你媳婦給你送安胎藥來了。”那個“不太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