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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不喜歡看電影。”少年聲音軟糯,像是撒嬌一般在我耳邊傾吐,“可是我想要和曉肖約會,每天都約會,這樣將來才會有回憶。”紀舒說著眼睛彎了下來。我的腦袋還在緩衝中,不停地迴盪著,紀舒那貨是戀愛體質,純天然的情場高手有木有。
所以,這是迄今為止,我看過的最熱的一部電影。
作為一個新世紀的新興人類,我實在是拼了命的才忍住不對紀舒吐槽,這約會專案是不是太老套了,看電影之後是燭光晚餐,尼瑪,倆男的吃燭光晚餐是不是太高調了,你不知道高調遭人砍嗎,你是不是期盼著回去的路上有人劫個腎,再讓你英雄救美,演個全套向更狗血發展啊!
地點——某高檔餐廳,我和紀舒悶頭大吃中。
“我們來聊聊天吧!”我吞下一口,邊咀嚼邊說,紀舒那貨笑著彎著眼睛點頭。
“你最喜歡吃的東西是什麼?”我無節操腦內,小孩來自墨爾本,也不知要說出什麼玩意來體現我沒見過世面呢!
“曉肖做的泡麵。”尼瑪,pass。
“有什麼不能吃的?”
“嗯~~~~”
“比如狗肉,貓肉,兔肉,蛤蟆肉,老鼠肉~~~”哎,紀舒你的叉子怎麼掉了。
“那喜歡看什麼電影啊?”
“嗯~~~~我想想額~~~”
“我最喜歡看那種懸疑驚悚的,尤其是那種把人肢解成一塊一塊的放冰箱,放床底下,放櫃子裡的,超酷的,有木有。”哎,紀舒,叉子又掉了,你該不會這麼年輕就帕金森吧!
我吃掉紀舒盤子裡的最後一塊肉,說:“尼瑪,你果然和我沒共同語言。”
紀舒:“我會努力的。”
“紀舒,你家裡有什麼親人,遠方親戚什麼的,你說你媽媽死了,你是孤兒來著,你爸呢?”有些問題不能因為不敢觸碰就選擇逃避,那麼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把喜歡發展成愛,好吧,我承認我是沒眼力,不小心隨口問的。
“我爸爸?我還沒出生,就死了。”紀舒的語氣平和。
我真是嘴賤難自棄,連忙低聲說:“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我爸又不是你害死的。”我以前怎麼沒發現紀舒這麼有幽默感呢,如果這叫幽默感的話。
“那還有什麼親人?”也許不是我想的那麼回事,也許全世界姓紀的都自帶聖母光環,都生性善良。
“沒有。”紀舒回答得毫不猶豫。
為什麼會突然覺得紀舒和紀凌峰有關係呢,腦殘果然是傳染的,我得趕緊把紀舒治好,省得他都傳染給我。
50
非齊50
作者:蝙蝠草草
所謂狗血言情的正常套路永遠都是,不是殘忍的相害就是纏綿的相愛。我和紀舒經過無數個腦殘自n。u。e的日子,終於開始走向纏綿的相愛階段,且纏綿程度簡直是以每日三十次為計量單位的亮瞎我這個當事人的鈦合金狗眼。而我那友愛的成員同胞們對我們感情的催化發揮著巨大的作用,比如將我洗澡的衣服給丟了,我不得不讓紀舒到浴室給我送衣服,然後……
比如熱心的給我的被子和床單上的牡丹花澆個水,我不得不和紀舒擠一張床,然後……
比如無時無刻都在挑剔我做的任何事,用他們醜惡的嘴臉來襯托我們家紀聖母是如此的善良可愛。
由於專輯被擱置而引發的一切不公平待遇每天都在上演,我莫名其妙的擔著這項重罪痛哭流涕地祈禱柏卿那貨早日回來帶我脫離苦海,尤其是此刻,紀舒去上學了,而我掛在門口的衣服又沒了,我現在除了裸奔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從浴室裡走出去。
得,這些缺德的破孩子到底是吃了什麼會以為我是那種不穿衣服就不好意思從浴室走出來的要臉的人。
我剛拉開門,就看見一雙雪白的大手上拿著我今早挑選了很久的帥氣私服,目光往上,冰山帥哥我們的隊長大人正面無表情的盯著我的,就像在看一隻光禿禿待烤火雞。
“好巧啊,上廁所還是洗澡?”我真心只是客氣,請別認真回答我。
嶽明嘴角上揚,冷聲說:“你不先穿衣服?”
我特想張牙舞爪地衝他說,都是大老爺們有毛害羞的,可是迫於眼前某冰山美男周身散發的寒氣,我頓時覺得還是趕緊穿起來吧,再這麼下去非凍死不可。
“都是E乾的吧!”我認真的扣著胸前的扣子問,“難道還有kevin,還加上安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