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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燈光下滿臉緋紅,雙眼泛光的紀舒,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低低地應了聲:“嗯!”便準備回床上睡覺。
“這個給你。”衣角被拉住,被紀舒揣在手裡的小瓶子上醒目地寫著讓人羞愧的字眼,“我找了好久才買到。”我覺得我快被自己的心跳聲給震聾了,林九說得沒錯,我在cos純情男,還自帶光環。
腰被猛的從後面抱住,紀舒的雙手交叉在我的肚子上,帶著哭腔,輕聲說著對不起,一遍又一遍。
“你是挺對不起我的,老子現在屁股還疼呢!”我笑著轉身,看向紀舒,“開玩笑的,睡吧,明天不是還要練習。”因為不敢面對,所以只能選擇逃避,哪怕只能逃一時。
事實上自帶聖母外掛的紀舒同志連讓我逃避一時的機會都沒給我,“現在我是不是和他們一樣有資格被你玩弄了,我不在乎,真的,只要能喜歡你!”
我突然有些理解無能,只是本能的扯開嗓門說:“玩弄你妹,我為了玩弄你把自己送給你捅了,你他媽當我和你一樣智障啊!”
紀舒依舊在文藝小清新的道路上前行,表情那是一個便秘加蛋疼,我大罵一
聲笨蛋,便自顧自的躺到床上蓋上被子準備睡覺。
我允許你喜歡我,智障人士。
這一覺又是睡得和昏迷有一拼,醒來的時候,看著站在我床前一派虔誠的注視著我的聖母大人,我差點產生我絕壁是睡美人的錯覺。
據說眼神可以殺人,我是還沒到被紀舒那定位儀一般的眼神秒殺的地步,頂多他一看我,我就屁股疼,我覺得作為一個馳騁情場多年的神一般的存在,我深深覺得現在的我真是弱斃了。
練習我果然又不負眾望的遲到了,很難得的是一向視我為髒東西的成員同胞們都在認真的練習,都沒有一個人抽點空來看我一眼擠兌我一下,這陰氣環繞氛圍真是太不科學了。
“秦曉肖,你渴不渴?”
“秦曉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秦曉肖,地上很涼的,我給你拿個墊子。”
……紀舒已經圍著我轉了一上午了,本來對著我熟視無睹的成員們也忍不住把目光飄向忙碌的紀舒,或者說圍著我忙碌的紀舒,然後聽到kevin冷笑了一聲,慢慢地走到我身邊坐下,用低低地卻讓所有人都聽到的聲音說:“怎麼,口口聲聲說要解約,真有人幫你解約卻沒來,原來是和紀舒去度蜜月了!”
解約,度蜜月?我又黑屏了。
“我很好奇你和莫霜到底是什麼關係呢?如果不是知道你是~~,我會以為~~”kevin的話裡有話徹底惹火了我,“你他媽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是很明白嗎,還要我說得更清楚,好呀!”
“kevin,秦曉肖,給我繼續練習!”隊長嶽明冷冰冰地叫了一聲。
E猛地從地上站起來,發出很大的動靜,滿臉冷酷地說:“還練什麼,反正這張專輯也發不了!”
“專輯發不了了,為什麼?”紀舒拿著水站在門口,驚訝地問。
“秦曉肖,你說為什麼?”kevin一向是個惜字如金的人,卻對我說了那麼多話!
解約,莫霜,專輯發不了!我的腦袋一團亂麻,但是我敢肯定,我一定錯過了相當重要的一部分。
準備找柏卿問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的時候,才被告知我們柏大經紀人隨公司的某個名模去國外拍寫真了,把明明準備發專輯的我們丟在了一邊。
在柏卿第七次結束通話我的電話,莫霜莫女神的號碼乾脆變成空號之後,我終於絕望了,作為一個充滿懸疑的故事,我做為主角有點神秘感是沒錯,那不代表我就是個一直被矇在鼓裡的白痴。
讓我更加始料未及的是,傍晚時分新晉離異男付盛言突然到公司來找我了,那個要面子要命的付教授真的受了離婚的打擊,精神失常的到萬皇來找我了。看著站在臺階上的付盛言,為了證實這種罕見的奇觀真的不是在做夢,我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胳膊,從我疼的程度來看,丫的肯定不是夢。
“我們談談吧!”付盛言依舊是那副不冷不淡的模樣,一點沒有作為一個離異男鬍子邋嚓悲痛消瘦的專業形象的自覺。
“談什麼?”紀舒下午沒有練習,而是去學校參加專業課培訓了,那貨千叮嚀萬囑咐要求我晚上要去接他,而現在已經到了放學時間了,直接導致我沒有時間和付教授談心。
“我真的有事,要不然改天談,成嗎?”
付盛言的手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