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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沒人拿這個說笑,因為李衡的黑臉足以把整個實驗室的氧氣濃度降到稀薄狀態。
鄭清炎之後的空缺兩個月之後終於有人頂了上來,是李衡親自挑出來的,他代的本科三年級的學生,叫蘇樺。
鞏青知道蘇樺,從一進學校就很突出,大二當上系學生會主席就是鞏青一手提上去的,大三又毫無爭議的當上了院裡的學生會主席。蘇樺差不多具備了一個好學生所有的優良品質,聰明,認真,刻苦,謙虛又顧全大局。除此之外,他有一張讓人過目難忘的好皮相。
蘇樺是C城人,水靈靈的像個南方人,個頭高瘦,關鍵是氣質逼人,笑也不會放肆的笑,生氣也很難表現出來,來的第二天,李衡就在實驗室裡大張旗鼓的說,只有蘇樺配和我站在一起,蘇樺多漂亮啊。似乎把兩週前的陰霾洗的乾乾淨淨。
蘇樺不但頂替了鄭清炎的位置,打了兩週雜後,很快也頂替了鄭清炎當初的地位。比他資歷高的師兄們依然不招李衡待見,可這個後生小子倒開始跟著李衡同進同出了。
如果說鄭清炎讓鞏青失了眼球看錯了人,這個蘇樺就很難說了。
儘管李衡嘴裡葷、素不忌,常常在辦公室裡就小蘇美人、寶貝的招換,弄的那幾個莽漢子酸著腸胃卻也沒法不羨慕。可事實上蘇樺和李衡走的並不算很近,除了學業上的事,蘇樺很少和李衡套近乎,就連李衡和大夥開玩笑,他也會悄悄的退到熱鬧之外,不獻媚卻又聰明的維護著自己的那點小優勢,度拿捏的非常好。雖說李衡照顧他照顧的非常明顯,一個大三學生就參與進重點專案的研究,在整個系裡都是很少見的事情,可蘇樺不張狂,對那幾個失勢的師兄也是恭敬有加,李衡私下教他的,他也會無意中透露出去,所以他被師兄嫉妒的同時也沒有贏得像鄭清炎一樣表面上合善背後面指指點點,而是很快確立了自己在眾人心中的好印象。
謙虛的人總是討人喜歡的,更何況還勤快。
“主任好。”
鞏青每天下了班過來,不管李衡在不在,都能看到被蘇樺收拾的清清爽爽的實驗室裡蘇樺比一般人要忙幾倍的身影,瘦瘦的身子骨跑這跑哪,擦桌子,洗地,端茶倒水,如果李衡開始工作,眼睛眨都不帶眨的,生怕漏掉了一個字,這是個認真的讓人害怕的孩子。
“這有專人打掃的。”鞏青總會勸一句,到不是虛偽,和這裡的其他學生相比,實在是這孩子做事做的讓人心痛了。不光是李衡的工作室,他的工作室,那些沒有帶他課的老師的地盤都成了他每天必清理的份內事。
“沒事,幹一點也累不死。”
因為蘇樺,大家的生活環境集體改良了不少,這深得李衡的歡心,總算來了個愛乾淨的,用不著他自己皺著眉頭指點著那幾個髒人不準靠近他的桌子。
時間過的很快,那個每天晚上十分鍾的閒聊因那次衝突中斷了,李衡依然加班,隔著一個過道的兩個房子很少會有交集。
鞏青的私活則越接越多,和外面接觸的人多了,自己找上門來的也不少,不管大小,只要能做的,騰的開手的,鞏青都接下了,就像個陀螺似的想停都停不下來。
這種勞動強度,一、兩個月尚可,三、五個月就吃不消了,而且還有系裡的大大小小的事,如果出一次差,他回來加班的時間可能更長。
鞏青在四月初感覺到有些頭暈,因為黃娜,鞏青沒有去學校的醫院,而是跑到市醫院檢查了一次,還做了個CT,別的還好,只是血壓有點高,體質有些差,醫生囑咐他多到外面走走,加強一下運動。鞏青應了之後,拿了幾盒藥回來吃,吃完該幹嘛幹嘛,然後找了個自己帶的研一的學生給他打打下手。
中午如果沒有應酬,鞏青大多會在學校教師灶上吃,每天下午六點之後鞏青的戰鬥就打響了,因為把接鞏炎放學的任務委託給了母親,鞏青只需回家做飯就好了,吃完看看鞏炎做作業,最多待二十分鍾就往學校趕,有時候看著計劃表上每天要完成的量,多的永遠做不完,鞏青也挺崩潰,可接的時候一腔熱血,接到手了就退不回去,等到五月份,鞏青已經把他加班的時間從12點又延長到了一點半。
每天晚上幹著一點沒新意的工作,最大的放鬆就是如果隔壁的音樂響起來,鞏青會靠在凳子上迷一會。
蘇樺三個晚上會有一個晚上被李衡叫過來幫忙,相對於鄭清炎一次沒有來過,這次鞏青總算有了危機感,因為蘇樺不管從哪方面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