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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衡緩了好半天才透出氣來,一瞬間想哭又拼命忍住憋的他胸口都鼓了起來,“老班,只要你今天不是可憐我才這麼做,不管以後會怎麼樣,我都不會怪你。”
鞏青用了好大的勁才把李衡兩根擰起來的眉頭展平,“傻子,哪來的可憐,這麼多年,可憐根本不夠用,我從來不敢奢望真的還會有這麼一天。”
蔥白……34
天空一夜之間放晴了,鞏青自作主張給李衡放假了,這期間李衡的課由鞏青來代,小權力第一次用在李衡身上,也無需驚動什麼人,鞏青用的格外自在。下午下班後鞏青會抽三個小時過來給李衡做飯,家裡那一灘暫由鞏青的母親接手了,再說還有實驗室的工作,也容不得他這麼悠閒。
鞏青把李衡電腦裡的遊戲全卸了,櫃子裡的咖啡豆咖啡粉全扔了,嚴禁李衡喝酒,讓他早上起來後去社群的小公園裡轉一、兩個小時,聽聽音樂,跑跑步,回來看看書,睡不著不能勉強。
李衡初開始有些彆扭,以前找的那些伴,除了做飯,他一直在充當著照顧別人的角色,發號施令也是他,儘管知道鞏青好照顧人這一口,猛然間轉過來,就好像小孩子被限制了自由一樣,有些不自在,可一看到鞏青頂著大汗跑過來,忙著洗菜做飯手腳不停,李衡就算不習慣也只能忍住了。
三個小時除上路上用掉的連上做飯的時間,每一分鍾都少的讓人珍惜,李衡話不多,鞏青也一樣,就好像他們兩個人都沒法準確定位目前兩個人的關係一樣。情人,還調笑不起來;二爺、小三,又不恰當,更像的是似乎是兄弟。
鞏青麻利的幹著,李衡靜靜的看著,隨手遞過去要用的東西,碟子,湯匙,偶爾相視一笑,溫情中透著點生疏,甜蜜中透著些許彆扭。
如果李衡狀態好,偶爾會說說在公園裡和大媽們學跳的舞,鞏青應和的很歡,當然不會提他們都認識的同事以及工作上的事情。
時間的精華部分用在飯桌上。
“今天怎麼樣?”
“還可以,中午睡了兩個小時。”
“沒吐吧?”
“沒有。”
“我給你買了幾張音樂碟,不會挑,讓工作人員幫著挑的。”
“行,我慢慢聽。”
“還有,我拿來了好幾本毛筆字貼,有功夫練練,我那年考研靜不下心來就全靠的練毛筆字。”
“毛筆!!!”李衡咋舌,“上課我都是能不板書就不板書,這會還要練毛筆了,你別糟蹋我,我都不知道我會不會抓毛筆,好像從來沒碰過。”
“等會兒我教你,寫就是個意思,沒人需要你成為大家。”
“老班,你知道我什麼病嗎?”
“嗯,不就是個病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營養搭配良好的飯菜,一個吃著一個夾著,鞏青沒有留宿,把第二天早上的稀飯準備好,剩下的時間也剛好走到頭。只有在李衡送他到門口時,他會緊緊的抱著李衡,什麼也不說,唇舌糾纏之間傳遞著心裡的眷戀和不捨,關係從兄弟一下昇華到了愛人。
鞏青一向慢半拍,他比李衡更需要適應。
除了那個晚上‘不管以後會怎樣’之後,李衡沒有問過以後,就好像故意迴避似的,鞏青卻不能不管。
好不容易熬到了週六,鞏青帶鞏炎逛了書市,鞏炎挑了十幾本自己喜歡的兒童讀物,而鞏青在一大堆電影碟中也挑了一張。
回去的路上,鞏炎想吃肯德基,父子倆進了肯德基點了一大堆吃的。
鞏青只喝並不太吃,盯著鞏炎的小嘴吧嗒吧嗒,鼻子酸,腦子亂,這個問題折磨了他一年半了,鞏炎是他真正問題的核心,他真不敢想象如果鞏炎知道他要做的事情之後會怎麼想,在李衡回國之前,兒子是他的全部精神支柱,他更怕的是這件事會對他的將來造成惡劣影響。
“小炎,你喜歡彈鋼琴嗎?”
“不喜歡。”
“可咱們樓裡的小朋友都學鋼琴了?”
“我不喜歡,我不學,爸爸,你不是說不要勉強別人做他不喜歡做的事嗎。”
“可人家……”
“人家可能是喜歡啊,我不喜歡,爸爸我想學畫畫,你別讓我學鋼琴,給我報畫畫班行嗎?”
“當然行。”
鞏炎笑了起來,抓起一塊雞腿塞到鞏青手裡,“爸爸,你吃,可好吃了,下個月我還能來吃嗎?”
“當然。”鞏青眼圈紅了,捏了捏鞏炎的耳朵,“想吃隨時都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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