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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 終於從這個秘密中被解放了。”
這個人看上去一下子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有些失落的樣子。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羅賓那個傢伙居然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對於霍拉丘的話,佛洛爾只聽進去一半,他對著自己夢中追尋過的城市,喃喃自語。
“容我插一句,這個秘密他並不知道。畢竟這是對我的家族來說很重要的秘密。”
佛洛爾盯著窗外的城市一陣出神,但很快把心神收斂起來,專注於眼前更重要的事。
書房裡能證明其主人身份的東西都已經隨著時光一起流逝,唯一的例外在正對著書桌的位置,他們走出的這扇門的邊上。
那是一幅畫。一位年輕女士的半身胸像。
這位女士一頭黑髮,相貌並不是絕頂美麗,但英姿颯爽的氣質讓她有一種有別於嬌滴滴的美人兒的迷人之處。
“是早期的符印魔法嗎?真不可思議……看來這裡原來的主人對這幅畫十分看重。”
雖然覺得畫上的女士似乎有些眼熟,佛洛爾除了驚歎這個維持一千年也不退色的魔法,並沒有對這幅畫多麼注意。
“暗門原先是做在書櫃後面的,早就壞了。現在的是我的曾祖父重新做的。這裡太潮溼,門很容易就爛掉。”
“真可惜。這兒的主人在彌爾頓一定是個大人物,他的書房裡多半會有些有意思的檔案。”
由於不想知道自己踏在鋪在書桌下,花紋還依稀可見的地毯上會有什麼結果,佛洛爾小心地繞過這張“古董”地毯,然後招呼起還站在密道門口,似乎在發呆的諾恩。
“在想什麼?過來了。”
諾恩和他一樣小心地繞過那張地毯,走到了他的身邊。
“這樣看畫上的那位女士和你還有些像,也許她是你的祖先也說不定。我們畢竟都有著從這兒帝國繼承下來的血統。”
佛洛爾看到他似乎有些板著臉,於是開玩笑試圖調節一下氣氛,可惜弄巧成拙,諾恩的臉色似乎真的有些不好了。
“沒事吧?也許是這裡的空氣不是很好?雖然以埋藏在底下的城市來說,這裡的通風好得過分。”
諾恩跟著已經開啟書房的門的霍拉丘走到走廊上,一點也不領情的樣子。
佛洛爾搖搖頭,也跟了上去。
書房位於這座宅邸的二樓,這佈置和霍拉丘的房子有些像,佛洛爾猜想他的祖輩是否從這裡借來的靈感。不過樓梯早就塌陷了,下面的客廳原本應該堆滿了傢俱和其他擺設的痕跡,應該都被霍拉丘的祖先清理過了。原先是樓梯的地方搭了一架梯子,看上去要比那兩扇木門結實一些,但也有些陳舊了。
佛洛爾選擇放了一個法術,輕鬆地飄到樓下,然後想要欣賞霍拉丘爬樓梯的“英姿”,不過他們的嚮導站在走廊上,並沒有下來的意思。
諾恩直接從二樓跳下去,落地時候的敏捷身手讓佛洛爾都有些羨慕。
宅邸的大門是銅製的,顯然經過了一些特殊處理,居然還能夠推開。門外是一條寬闊的街道,原本漂亮的花壇上的植物當然早就枯萎,只留下安靜莊嚴的石頭。
整座城市都在一片死寂當中。
“兩位,你們順著這條道路穿過城市,就能找到通向伯里納下水道的道路,拿著這個徽章,這是最後開啟暗門的鑰匙。至於我,要暫時回到地上了。”
就在佛洛爾準備徵詢霍拉丘的意見的時候,他把一枚徽章丟給他,那麼說。
“快要入夜的時候進入這座城市是危險的,我的冒險只到這裡為止。”
霍拉丘說。
“危險?”
“這座城市的居民。”
“你是在說不死生物嗎?”
“這我可吃不準,畢竟我從來沒有走完過這條路。魔法師,拿著我的徽章前進吧,既然你對自己將要在伯里納有一番作為有自信,那麼這裡是攔不住你的。祝你好運。”
這個傢伙說完,就轉身消失在書房裡。
佛洛爾聳聳肩,把他之前丟下來的徽章拿在手裡仔細打量起來。
圓形的徽章只有他的小半手掌大,但是很沉,顏色是漆黑的,中間有一個古老的符印文字。
“看起來挺像一回事的……諾恩,出發吧。”
能量水晶的光彩能讓魔法師和鍊金術士都心花怒放,不過現在掛在他們頭頂的那一大塊水晶的光線雖然明亮,卻帶了點慘淡的意味,讓諾恩的身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