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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哲磨蹭了一會兒,低聲說了句“我進去了。”便壓下腰,將那粗硬勃 起的分 身一點點擠進去。
“唔……”紀峰疼得呻吟一聲,胳膊死死抓住宋世哲。宋世哲剛進去一點兒,卡得難受,俯下身去吻紀峰,不斷告訴他“放鬆寶貝兒,別使勁兒。放鬆點……”一邊安撫一邊將陰 莖艱難地一毫一寸往裡擠。終於插到了底,宋世哲舒服得長嘆,紀峰閉上眼,眼角有一星水光。
宋世哲緩慢地抽 插著,淺淺拔出,再慢慢插進去。甬 道一點點順滑,他的動作也越發流暢。他抬著紀峰的雙腿,強勁有力地腰身狠狠地前後撞擊著。紀峰終於忍受不了地抽泣,使勁兒掐宋世哲的胳膊,一邊哭一邊罵“王八蛋!畜生!老混蛋……”
“你最喜歡的老混蛋,對嗎?”宋世哲騰出一隻手去擼紀峰已經半硬的分 身,紀峰搖著頭,不知是舒服還是拒絕。宋世哲俯身去咬紀峰的耳朵。紀峰“啊”一聲,抽搐幾下,射了宋世哲滿手都是。宋世哲把精 液湊到嘴邊舔了一下,瞳孔顏色加深,抽 插得更猛烈了。
宋世哲已經記不得他到底幹了紀峰多少次。可以肯定的是,這一晚上都沒閒著。他玩得太興奮,他已經好久都沒幹過這麼夠味兒的了。到後來紀峰幾乎已經失去了意識,不管是背入還是口 交,他都是憑著宋世哲的擺佈。到最後宋世哲嫌保險套礙事,乾脆不戴了直接上。精 液射得紀峰滿身滿臉。紀峰喊壞了嗓子,最後只能發出低啞的呻吟,卻像催情 的良藥,讓宋世哲更興奮。
這是個混亂的夜晚。混雜著他的興奮和慾望,和他的矛盾與甜蜜。
宋世哲迷迷糊糊睜開眼,才發現天光已經大亮了。他猛地坐起來,床上斑斑點點的精 液和血跡已經風乾了。衛生間的門開著,浴巾扔在地上。他下了床,披上衣服下樓,看著彭姐,問她:“看見紀峰沒有?”
彭姐正在擦地,抬起頭說:“紀先生五點多就走了,他說要趕飛機。老劉要送他,他說什麼也不幹,自己打車走的。”
宋世哲笑著搖了搖頭:折騰大半夜,就不會等著自己起來送他嗎?這孩子,真倔。這時候手機響了,宋世哲接:“喂?哦,錢老闆啊。嗯,最近是挺忙,沒空照顧你那邊兒的生意。哈哈,沒錯,你還認識的。就是上次在你們那拉琴那孩子。對,紀峰。是挺難上手的,不過已經被我搞定了,就昨兒晚上。”電話裡錢悅不知道又說了些什麼,宋世哲饒有興味地笑了,眼角是淡淡的魚尾紋:“不錯,挺帶勁兒。”
ps:老宋你就盡情地渣吧我也保不住你了囧rz。
18
每次回憶往事的時候,紀峰都覺得,那一年的比賽是一個分水嶺。不管是小提琴,還是他的人生。他下意識地想要遮蔽比賽之前那一晚上發生的事,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就像他人生中一個汙點,用盡全力想要抹去。只是那感覺那麼清晰地刻在他的記憶裡,他甚至三五不時能聞到當時飄在空氣裡那種曖昧的味道。
媽的,這該死的第一次。
如果他之前有過女朋友,甚至男朋友,有過床笫經驗,他的回憶可能不會這麼清晰,這麼痛苦。
時間不能輪轉。發生過的事,再怎麼遺忘,也是曾經真實的存在過。
“紀老師,你在這兒啊?”
牟思宇開啟門,腦袋探進來。看紀峰正枕著胳膊躺在沙發上,以為他在睡覺,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打擾你休息了。”
紀峰一挺身坐起來,“我沒睡,躺一會兒。曲子練得怎麼樣了?”
牟思宇說:“我覺得熟練多了,想找你來聽聽。”
“成。”紀峰站起來,點了一根菸叼上,走出休息室。牟思宇皺著眉頭,小聲說:“紀老師,你煙抽得太勤了。抽菸有害健康,還是少抽點兒吧。”
紀峰一樂,說你小子不愧是於洋的學生,別的沒學會,這婆婆媽媽倒是得了他的真傳啊。
牟思宇跟紀峰接觸了這一個星期,慢慢有些瞭解他了。損人的時候損得你祖宗八輩都得罪過他似的,嚴厲得不像話。其實心思很細,對身邊的人有種潤物細無聲的關懷。真像於洋說過的:你紀老師那個人,刀子嘴,豆腐心。
牟思宇微微一笑,對紀峰的揶揄也就不那麼放在心上了。
紀峰往臺下一坐,像是沒睡好,眼窩有些發黑。他打了個呵欠,剛想掏煙,看見牟思宇不大不小地瞪了他一眼,咂咂嘴,還是把煙揣了回去,仰頭示意他:開拉吧。
牟思宇深吸了口氣,架上琴,旋律行雲流水一般傾瀉而出。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