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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呢?
陳榮光聽完凌飛墨的話,細細打量了凌飛墨的表情,笑而不語。
突然,陳榮光一個用力,猛力扯開夏小麗遮擋身體的浴巾,拿起一支玉製水煙壺豪不留情地捅進夏小麗的下面,“你看她,已經這麼了!”
夏小麗被陳榮光玩的情迷意亂,發出誘人的嬌喘。
凌飛墨瞟了眼女子痛苦又快樂的表情,隨意地轉過頭,佯裝換衣服,“今天是農曆十五,文家村村長的生日,我還得上躺山!”
陳榮光捏了捏夏小麗的屁股,突然冷聲道:“既然飛墨看不上小麗,又何必大費周章地欺騙小麗的感情。”
聽出陳榮光的話中之話,凌飛墨笑而不語,大步離開了這個糜爛墮落的小房間。
從凌飛墨第一天踏入漳蘭縣的土地時,嗅覺靈敏的一把手們就知道凌飛墨醉翁之意不在酒,去文家村只是個幌子,另有謀劃才是實情。
縣長陳啟等人偷偷調查自己的事,凌飛墨自然知道,不過這又如何,紙窗遲早都是要捅破的,現在又何必著急亮出自己的底牌?
凌少爺在費秘書的指導下,再依靠自己的悟性,凌正毅策劃時間長達半年的專案已經在漳蘭迅地展開。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 能求個評論和花花麼 連個催更的都沒有 好蕭瑟啊
、第八章
文小明坐著同村人趕完集市回村裡的牛車,一臉沮喪地看著遠方的青山綠水。
文小明被好心的路人送到了一個小小的衛生所,一直意識昏迷,等他醒來時,衛生所裡的年輕醫生好心問:“小兄弟,我剛給你檢查了,你得吃兩天的藥,還得打一個消炎針!”
文小明艱難地搖頭,“謝謝您,我不看病!”文小明沒有錢支付醫藥費,身上只帶著母親給他的兩塊錢,他捨不得用來看病。
皮肉傷而已,過幾天就會好的!
醫生好奇地問,“你肚子上都青了一大片,你不疼嗎?”
文小明抽了一口氣,忍疼站起來,強笑道:“您看我能走能動,沒事兒的!”
醫生看到文小明冒冷汗的額頭,再打量了文小明破舊的爛衣服,心中便也判定出文小明的經濟情況,“那給你開幾顆止疼藥吧,不貴,五分錢一顆。”
五分錢能給弟妹買幾顆水果糖,或者給母親買十根縫補衣服的針,文小明囊中羞澀地搖搖頭,“謝謝大夫,真的不用了!”
醫生無奈地搖搖頭,“你小腹那裡的淤青用熱水多敷敷吧!看你長的也挺乖巧,以後別學流氓打架了。”
文小明有苦難言,強忍著疼痛,慢慢地走出衛生所。
坐在顛簸的牛車回到村子裡,文大娘早就帶著兩個弟弟妹妹下地幹活了,家中空無一人。
文小明顧不上飢餓與疼痛,找出母親的針線盒,認認真真地補起被撕破的襯衣。
補完衣服,文小明又幫家裡打了兩桶清洌的山泉水,把做午飯用的菜和米洗好,又給家中那幾只小豬準備好了豬食。文小明勤快利索地把這些家務事做完後,累的腰已經直不起來。
文小明回到東南角落裡的小屋中,那是他一個人住的房間。由於光線與日照不足,房間裡陰暗破舊,擺設簡陋,房間一角儲存了幾袋子陳年舊糧,發著一股股衰敗的黴味。
文小明燒開了一鍋開水,倒在臉盆裡,用熱水浸溼毛巾後,文小明趁著熱氣捂在那片青紫交雜的淤痕上。
他疼的吸了吸鼻子,又從枕頭芯中翻出一個花布包。
小心翼翼地開啟花布包,裡面全都是各式各樣的鈔票,但每張面值不超過十元,文小明認認真真地細數了一遍又一遍,一共兩百三十塊八角四分錢。那是文小明存給自己念大學的補貼。
七月初,文小明剛參加完高考,從小至大,他的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估完高考分數,雖然猶豫了兩天,但他最終填報的志願還那所他一直夢寐以求的大學。
省城的那所綜合類大學的學費對的漳蘭一中早在高考前就已經承諾,只要文小明能被那所名校錄取,大學第一年的學費全部由漳蘭一中承擔。
文小明十分感激母校給他的幫助,但那也不過是一年的學費,並不包括在住宿費與生活費,以及接下來幾年沉重的學費。
母親用粗糙的大手摸著文小明的頭,嗓音梗塞道:“小明啊,你能考上大學,娘就是砸鍋賣鐵也要把你供出來!”
兩百多塊,就是文小明全身上下所有的財產,那一疊小值鈔票平整地躺在文小明的手心,他沮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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