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年,凌正毅沒有參與過一天,心裡多少有點愧疚。凌正毅摸了摸妻子的手,試圖安撫妻子失落的情緒,語重心長:“我也是為咱們兒子好,他是哪種性格脾胃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歡同性,我一直以為是他年紀還小,不懂事;他崇尚暴力美學,在這個圈子裡更容易樹敵招黑,你難道忘了,他讀中學時每幾天就會因為打架而受處分嗎……”
楊芝美一句沒吭聲,算是預設了丈夫的話。年輕時,她自已好勝心強,與丈夫分隔分居兩地後,只顧著個人事業發展,疏忽了對凌飛墨的教育與照料,凌飛墨四歲就被扔到學校,她只是一味用金錢與特製填充凌飛墨的童年,也沒有盡到當母親的職責。當一家三口正式在龍城定居的時候,凌飛墨已經準備讀高中了,學習成績雖然優異,綜合素質也比同齡人強太多,但性格暴戾,開學第一天就被校方記了一次大過。
楊芝美的眼圈又一片泛紅,問:“那你的打算是什麼?飛墨這學期結束,我打算帶他去美國生活一段時間,讓他提前適應國外的生活。”由於被楊芝美很早就送入到學校,年初剛過十八歲生日的凌飛墨,已經在龍城一所重點大學讀二年級,當然,凌飛墨的心理年紀絕對比普通成年人還要成熟老練。
凌正毅沉默許久,淡然地說,“芝美你取消這個想法吧,我們不能再讓飛墨在我們的翅膀與溺愛下成長。飛墨他正是展露鋒芒的年紀,我手頭上有個重點專案,打算交給他做,磨練磨練他,算是一份遲到的成人禮。反正他以後還是要走替我們凌家走仕途這條路的!”
凌正毅與楊芝美的談話再次不歡而散。
兩個月後,凌飛墨就被費秘書送到了窮山僻壤的漳蘭縣。
臨走時,凌正毅繃著臉,冷冷地拋了簡單的幾個字,“聽費秘書的安排,你好自為之!”
水霧慢慢地瀰漫在狹小的空間裡,門外走進一個體型肥碩的男子,正是陳榮光。
陳榮光手裡拿著幾個玉石製成的水煙壺,遞給凌飛墨一支,笑的不壞好意:“飛墨,這是我找人從雲南稍來的好貨!”
“陳哥……”夏小麗嬌弱地叫道,眼睛中流露出幾絲委屈。
陳榮光走到夏小麗身邊,一把摸上那玉色的肉體,手感細膩,“飛墨啊,小麗可是我們這地方最有名的嬌花兒,怎麼你還是嫌棄看不上啊?”
凌飛墨淡淡地一笑,迷人的笑容與結實的體魄看得夏小麗恨不得立刻撲到凌飛墨身上。
“嘖嘖,難道飛墨是柳下惠!?”陳榮光意有所指,目光挑釁地看向凌飛墨的下半身。
凌飛墨絲毫沒有感到不自然。如果夏小麗是個男人,他倒可以考慮狠狠“幹”幾個回合——畢竟他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舒解慾望了。
“飛墨,聽說你們大地方的很流行玩鴨子?”陳榮光斜眼道,“你不會喜歡上男人吧?”
漳蘭縣文化保守,思想閉塞,玩眼的“兔爺兒”就和不遵守婦道的女人一樣可恥唾棄。他離開龍城的前一個晚上,費秘書特意給他交待的。
凌飛墨笑而不語,細細把玩那支玉質細膩、清透明亮的水煙壺。
陳榮光得意道:“這羊脂玉很美吧,我們當地都叫它如意。漳蘭的縣誌有記載,在明清時期,這羊脂玉都是進貢給皇城裡做吉祥如意的!甘肅酒泉有葡萄美酒夜光杯,我們漳蘭的玉如意,在古朝時代可謂是千金難求、舉世聞名。”
凌飛墨一臉興趣,詫異地問:“那現代都新社會了,訊息流通那麼快,怎麼一直沒聽聞過漳蘭的如意玉?”
兩人的談話開始步入正題。
陳榮光的語氣包含幾絲沮喪與不甘,“政府沒有資金與技術,勘探的玉石難以大規模採挖,而且很多有錢人就曉得買那些名地很大的玉種,漳蘭的羊脂玉自然不出名。”
“縣城北面有座如意山,前兩年上面來了幾個礦產開發商,說是要幫助政府打造文化品牌,建設南方最先進最前衛的玉石基地,可是他們挖到的玉礦原石,一顆也沒留給漳蘭。”
陳榮光說這番話的樣子,與平時判若兩人,他突然用一種尖銳、探究的目光盯著凌飛墨,“現在,覬覦我們這塊肥肉的人不少。凌少,你是大地方來的人,你說是不是?”
凌飛墨面不改色,慵懶一笑,“中央給漳蘭撥的扶金聽說已經達到一類標準,你們不差錢吧?”是捨不得掏錢吧!
“而且那些礦商在如意山也沒挖出什麼舉世聞名的好寶貝吧!”凌飛墨繼續道。
如果真挖到好石頭,正流行玩奇石美玉的上流社會怎麼可能一點動靜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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