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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強,卻從無參加八耐賽經驗的篤紀之不足,監督荻原先生特別親點了大迫先生。所以在某層含義上來說,大迫先生猶如篤紀的老師。
在日本國內,堪稱是嚴酷、最不可預期,最能打動觀眾之心的八耐賽,對騎士而言,就像一個令人憧憬的華麗舞臺。
事實上,每年都有許多來自國外的車隊報名參加八耐賽。因此八耐賽的水準是一年比一年高。
篤紀從小就嚮往八耐賽。每年父親和荻原先生搭檔參加八耐賽的進修,篤紀和芳朗就會一整天耗在看臺上為他們加油。
有一年篤紀還因興奮過度中暑昏倒在現場。還有一年,因為只顧著看車賽,忘了擦防曬不油,而被曬得脫了一層皮。
痛得篤紀七葷八素。
但是,不論太陽多麼猛酷,為了觀看八耐賽,篤紀從未有過一絲的猶豫。因為每一年的八耐賽,都會讓篤紀體會不同的感動。
八小時殘酷的比賽結束後,看著打在夜空中的煙火,小小的篤紀總是情緒高亢的緊拉著芳朗的手,落下感動的淚珠。
同樣感受到震撼的芳朗,在被握的那一剎那,也會同樣的緊緊回握篤紀的手。迄今,篤紀的腦海中還鮮明的留著兒時的記憶。
因此每年的八耐賽,都會為篤紀注入一股熱滾滾的鮮血。
對篤紀而言,參加八耐賽,並不同於參加世界的WGP賽。因為參加八耐賽是一種特別的夢,是一種熱情的憧憬。
想必芳朗也抱持同樣的看法。
從上一個賽車季就參加WGP全程比賽的芳朗,錯過了時機,和篤紀一樣未能參加八耐賽。
因此對比芳朗晚一步參加WGP賽的篤紀來說,這回應該可以還以顏色,比芳朗早一步參加八耐賽。
〃芳朗今年也參加八耐賽……就算是在夢裡,也不應該開這玩笑……〃
篤紀一邊拾起落在地板上的子機,一邊扯著喉嚨嘟嚷。
因為以行程來說,芳朗回國參加八耐賽的可能性近乎零。
五月中旬,在WGP鈴鹿之戰摔車未能賽完全程的篤紀,次周又參加了在SUGO舉行的全日本越野選手權賽的條二場比賽,接著是數天前才賽的筑波第三場比賽。
結果筑波的比賽,因為機車故障,成績不佳。但是在SUGO的比賽,篤紀卻搞下了本車季的第一個冠軍,表現優異。
接下來,篤紀預定要參加的比賽計有:五月底到六月一日,在鈴鹿舉行的第四戰鈴鹿200km賽;六月中旬的富士Fisco賽;七月初的SUGO賽;SUGO賽之後等著參加八耐賽。八耐賽後過兩週又得參加第七戰的MINE賽。
換句話說,根據既定的行程,篤紀得挑戰整個炎熱的夏季。
八耐賽等重大的活動,當然更是不在話下了。
另一方面,以WORKSRIDER身份參加WGP賽的芳朗,幾乎每隔兩週就得在歐洲換個戰場。在八耐賽舉行前後,七月十八日到二十日,參加在德國紐爾布克林舉行的第九場比賽,八月一日至三日則參加巴西里約熱內盧的第十場比賽。行程可謂排得十分緊湊。
車季過了中盤之後,正值炎熱的盛夏。對賽車手們的精神、體力形成了一大考驗。
參加WGP賽的騎士中,的確有數位所籤的合約,是明文規定必須參加八耐賽。
但是,不管多優秀的職業賽車手,在歷經長期轉戰世界各地,還勉強參加八耐賽,不但時差是個問題,還得在比賽後再面對WGP的後段比賽。這不是一般賽車手可以承受得起的。
事實上,參加八耐賽所造成的疲勞及傷害,可多或少都會影響到WGP後段的比賽。所以大多數知名的賽車手,都會愛惜羽毛,而以專心參加WGP賽為由,婉拒贊助企業或者是機車製造商為其安排的八耐賽。
尤其是從一開始至中盤都表現的相當優異騎士們,只要合約沒有規定必須參加八耐賽,他們都不希望再到日本渡這座危橋。
當然其中也有不少像篤紀一樣,深深被八耐的歷史所感動的賽車手,即使參加了WGP賽,仍會在百忙之中趕回來參加八耐賽。
另外,還有一些喜歡湊熱鬧的外國實力派賽車手,可是一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騎士,也會共襄盛舉。
雖然日本的賽車迷很渴望八耐賽中能夠誕生一位日本冠軍,但是截至目前為止,在本車季中表現出色的芳朗,實無必要冒險趕回來參加八耐賽。
更何況芳朗所籤的契約並沒有規定芳朗必須參加八耐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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