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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以後肯定可以幫我接更多電影的,你可是金牌經紀人呀。”陳肖白趕緊討好地說道。
“我懂了。”狐狸彎了彎嘴角,起身離開。
陳肖白知道自己應該算是成功說服他了。韋俊,希望這次你出演《風流劫》不要讓我失望。
“對了,你的手機在你昏迷時響了好幾次,我幫你接了。”
心頭“咯噔”,陳肖白趕緊拿出手機,看到從七點到現在有好幾條顧炎給自己發的簡訊。他有一種不良的預感,咬著下唇問狐狸:“該不會是,顧炎打的吧……”
“嗯。”
“他……他說了什麼?”剛問完,陳肖白忙改口問道:“你是怎麼跟他說的?”
“我說,小傢伙在我這裡,然後他就掛了。”狐狸雙手環胸靠在門口,淡淡地說道。
“啊……”
陳肖白居然有些心虛,他又看了看時間………
…十點整。
現在去王嬸的餛飩鋪子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他趕緊穿好衣服準備打的去王嬸的餛飩鋪子。顧炎,請你一定要等著我。
☆、生日
陳肖白坐在計程車上,回想著出門前狐狸那晦暗不明的眼神,總覺得那眼神透著幾分詭異。但是他也來不及多想了,本來答應好顧炎七點去餛飩鋪子幫他慶賀的,現在都已經十點了,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那裡。剛才給他打了那麼多通電話他都沒有接,希望他不要誤會什麼……
下車之後,陳肖白看了看時間…………十點三十分。
他憑著記憶往那個深巷急匆匆地跑去。
他突然想到了很多,想到了那天慶祝酒會上顧炎的欲言又止,想到了頒獎禮上看到他時的濃濃疲倦,還想到了第一次和他在餛飩鋪子發生的一切……
他掀開鋪子的簾布。
沒有人,除了王嬸……
他機械般地走進了鋪子。王嬸似乎注意到他,眼神中的驚訝一閃而過,指了指離餐檯最近的一張小桌子說道:“他等了你一晚上。”
陳肖白轉過頭向那張桌子看去,卻發現桌子上居然還放著一個小小的生日蛋糕。
“今天……難道是他的生日?”陳肖白對於之前想不通的細節突然清明瞭……
他有些頹然地坐在椅子上,愣愣地看著包裝精美的生日蛋糕……
“從八歲那年開始,每年今天那孩子總是會一個人來我這兒吃餛飩。”王嬸一邊說著,一邊向陳肖白走來。
“那年冬天,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瘦小的他穿著單薄的毛衣一個人在繁華的街頭低著頭走著。他走到我這家鋪子的門口時卻停了停。看到他的眼神時連我這個自詡見慣了各色市井的人也呆住了。他的眼睛很大,但是卻充滿了濃濃的悲傷。當時的我只是在心裡想,小小年紀的孩子能有什麼天大的悲傷,竟然悲傷得那樣的絕望……”王嬸拿出一根菸抽了起來,在淡淡的菸圈中,她的聲音也顯得有幾分飄渺……
“我把他請進了餛飩鋪子。牽著他冰涼的小手,給他端上了一碗餛飩。他滿懷戒備地看著我,不願意吃餛飩。我當時年輕,也有幾分沉不住氣,使勁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你這小孩太不可愛了,大嬸的餛飩可不是人人都吃得上的。’”王嬸說著,嘴角還帶著笑意,“那孩子睜大眼睛吃驚地看著我,抿著小嘴巴,居然拿起勺子聽話地大口吃起了餛飩。”
“才五分鐘他就吃完了一大碗餛飩。他擦了擦嘴角,又彆扭地對我說了聲‘謝謝’。他說,這是他八年來吃過的最溫馨的一餐了。”王嬸嘆息一聲,看向窗外。
“第二年的今天,他又到了我這家鋪子。那天似乎下著大雪,北京的冬天總是這樣的嚴寒。他仍然只是穿著單薄的衣服坐在鋪子裡,點了一碗餛飩後就低著頭沉默不語。他一邊吃著餛飩,一邊緊緊握著手裡的懷錶,似乎還在小聲對懷錶自顧自地說著什麼。”王嬸又低頭看了眼桌
上的蛋糕,才接著回憶道:“那個時刻,他的表情是溫柔而恬靜的。他笑著,臉上洋溢位一股愉悅。他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讓人……不忍心打擾。”
“就這樣,他連著幾年都來到我這家鋪子。有一年的今天,鋪子裡面來了一個流浪歌手。歌手一邊彈著吉他一邊低聲唱著歌。那孩子吃完餛飩後也不走,只是閉著眼睛靜靜地用手耷拉著腦袋聽著流浪歌手的歌聲。一曲唱完,周圍傳來陣陣掌聲。那孩子被這掌聲拉回了現實,他看著那邊的流浪歌手,一臉羨慕。當客人都離開之後,他居然對我說‘王嬸,我想唱歌’。也許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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