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黎水抱著杯子委屈地看梁秋塘,眼鏡後的桃花眼誇張地眯起來,“可是人家盡力了呀,最多寫成這樣了。”
梁秋塘認命地嘆息一聲,只好重新準備紙,自己寫起報告來。
“對不起嘛,塘塘,”黎水蹭過來,手裡抱著茶杯,一臉委屈地小聲道,“可是人家是真的不會寫啊,我負責動腦子嘛。”
“一邊躺著動腦子去吧。”梁秋塘揮揮手,鋼筆在紙上流暢地寫著。
“不過我剛才好像聽見電梯響了,是不是曉寶和小釋來了?”黎水問。
“是啦,現在別打擾我寫報告,等寫完再說哦。”正“下筆如有神”的梁秋塘同學思路流暢,著實不想被打攪,於是大發黎水去沙發上躺著。
黎水錶面上不情不願,實際上卻是很開心地窩進沙發裡看著梁秋塘“刷刷”寫字。
其實剛才黎水和梁秋塘的對話並不只是想要麻痺躲在竊聽器訊號那邊的人,倒應該算是真的有感而發。
梁秋塘和黎水都屬於相信一見鍾情的人,他們認為培養很久,慢慢挖掘對方的優點後培養出來的感情更傾向於親情。梁秋塘曾經對黎水說過,我對你雖然可以說是一見鍾情,但是我們的感情一定會持續到越過天涯海角,到達最遠最遠的地方,然後再折回來,因為我們之間,不只是愛人與愛人的感情。
就衝著這句話,黎水決定,就算不能和梁秋塘扯證,也要和他過一輩子。
黎水不是那種特別文藝的人,他曾經特別喜歡那種很小布林喬亞的話,譬如說,“若你是我與夏天中的一抹微涼,那青春,便是一道明媚的憂傷。”黎水覺得這話寫得很好,但是梁秋塘卻嗤之以鼻。梁秋塘屬於全才型的人物,他很喜歡文,但是理卻學得十分拔尖。梁秋塘花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寫了很多據說很文藝的句子,讓黎水大為咂舌,結果發到網上,自己部落格上本來少得可憐的點選率就飆升,還沒有重複的。
那年恰好是黎水和梁秋塘在高中的重逢,那年黎水15歲,梁秋塘16歲,黎水覺得自己對梁秋塘一見鍾情了。
往事畢竟是往事,細數下來偶然想起的瞬間很多,黎水現在並不想講故事,他只想好好分析一下,看看下一步NSL的調查應該如何展開。
於是,黎水的腦子拋開文藝,認真地自轉起來。
首先是這十分類似於東方列車謀殺案的情節,但是黎水幾乎可以確定,這場謀殺與謝貞的家人沒有關係,即使他們並不是真正地“一家人”,但是憑藉目前掌握的情況和黎水的感覺,趙文澤和趙雯昕,包括趙南都與這個案子沒有關係。
趙雯昕的指紋在現場出現過,給她作證的人是與她“看似”毫無關係的寧子辰。這個“看似”,到底是不是應該去掉雙引號看呢?調查他們的關係無疑像是一個突破點,但是黎水認為,他們確確實實是沒有關係的。
雖然並沒有充分地證據證明趙雯昕並非隸屬於“Medicine”;但是梁秋塘也私下透過凌泠找了幾個人監視寧子辰,趙雯昕和趙文澤,並沒有發現寧子辰與他們有什麼聯絡,所以即使不能完全肯定,趙雯昕有很大的可能是屬於別的組織的。
那寧子辰為什麼要給趙雯昕作證?說明他們的組織是互利關係?還是因為寧子辰的組織想要利用趙雯昕達成什麼目的?總之他們有私情的可能性很小。
“黎水,有點事。”凌泠面無表情地推開門。
石頭與壓路機 最新更新:2012…04…06 18:54:14
一般來說,如果凌泠都說“出事了”,那出的一定是大事。梁秋塘放下筆,黎水也從沙發上坐起來,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楊昉籬不見了。”凌泠緩慢道。
“你怎麼知道?”黎水疑惑地皺起眉頭。
“每天這個時候他都會來找我要訓練室的鑰匙,然後‘順便’讓我幫他帶午飯。但是今天他沒有來,我去了他辦公室,發現他的小本不在,說明他今天早上沒有來上班。”
“說得是,我們今天早上好像是沒有見到昉籬,但是他為什麼每天都會去找你,”黎水種種地念了“你”字,“要訓練室的鑰匙?他不是很少拿槍的嗎?而且為什麼他會找你,幫他帶午飯,這樣有多久了?”
“一開始就這樣。”凌泠不為所動道。
“親愛的,你搞錯了吧,現在我們要討論的不是凌泠和昉籬的什麼什麼,而是為什麼昉籬今天沒有來?他雖然是宅男但是也沒有曠過班啊。”梁秋塘嘆氣。
“對哦,那趁還有時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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