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梁秋塘無奈,一邊給黎水切牛排。“趙文澤是兇手說不通的。你想想,生活和文藝作品不一樣,想要搞到別人的指紋模什麼的能難死你。那司空止的指紋是從哪裡來的?所以趙文澤是兇手的機率微乎其微。那兇手就只能是司空止那一撥人。但是,趙文澤一定是在幹別的什麼非法的事,我想這才是老狐狸讓我們查這個案子的最重要的目的。”
黎水點點頭,正準備開口,梁秋塘又插話道:“從明裡看趙文澤和警方是沒有任何聯絡的,那麼從暗裡看呢?兩年前警方已經瞭解到,謝貞的兒子趙南和謝貞夫婦的關係並不好,常年在國外不回家,那這個趙南就應該是一個很重要的涉案人。但是,案宗裡關於趙南的資料十分少,甚至沒有問話。這是不符合常理的,死者的兒子怎麼可能沒有做筆錄。所以趙南一定與警方有關係,那麼假設趙南和趙文澤的關係並沒有想想中的僵的話,那麼趙文澤這一撥人也有涉案的可能性。所以我才說要查的是司空止和趙南。我們不能因為可能性小就把這樣的情況忽略不計。”梁秋塘義正言辭。
黎水笑了笑,把碗裡的大蝦和扇貝都撥到了梁秋塘盤子裡。
“我有預感。”
黎水說是預感,但是肯定是推理得出來的,梁秋塘撇撇嘴,吃著親親愛人撥過來的海鮮,不再和他爭論。
半個小時後,兩人重又回到了NSL辦公室。
廖子楓已經回來了,沒有帶回來什麼指紋之類的,卻抱了一沓子資料。“不行。現場完全毀壞了,根本沒有辦法找到任何線索。所以我去拜訪了一下當年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找到了一些獨家的資料。這個案子,別說,還有點□。”
“吳女士呢?”梁秋塘問道。
“大概在和屍體約會吧。”廖子楓回答道。“那屍體都放了兩年了,我們去一看,咦,今後過年我再也不吃凍肉了。”
眾人感到一陣惡寒。
“對了,我還有不好的訊息。”楊昉籬把筆記本轉過來,好讓眾人都看清楚。“趙雯昕和趙文澤的真實身份證,和現在的一模一樣。也就是說,他們的偽造證件是建立在銷燬真實證件的基礎上的。”
梁秋塘和黎水對視一眼,梁秋塘有點得意,而黎水只是略略勾起左邊的嘴角。
“既然這樣,今天有人要留下嗎?”黎水問道。
“大概只有吳女士了吧。凌泠早就回去了,據說他那天在街上撿了一條金毛,被萌到了。”楊昉籬打了個哈欠,眾人又一陣惡寒。凌泠被萌到?不可思議。
“那下班吧,八點多了,回家睡覺,明天再查。”黎水屬於不能熬夜的人,晚上很早就會犯困,就要拉著梁秋塘回家睡覺,甚至還定下了八點鐘準時上床睡覺的規矩,美其名曰是為了保持面板緊緻。梁秋塘偏頭看看困得吊在自己胳膊上的人,一雙桃花眼幾乎眯得看不見了,便伸手把某人的流海撥下來。
“下班吧,明天再幹。”於是,組長大人發話,帶他家小狐狸回家睡覺。
新的“爆炸”
從警局出來,繞過兩個小花園,過三個馬路,左拐就到家了,約莫十多分鐘的路程,但是小狐狸困了,回家前又要繞道去一趟超市,所以梁秋塘還是開著那輛超級拉風的寶馬敞篷招搖過市。
在超市買了火腿腸和常溫的牛奶,以及一些綠葉菜,梁秋塘拖著小狐狸回家。
“趙南絕對不可能是兇手,相信我。”小狐狸嘟嘟囔囔,好像想借說夢話的名頭照顧一下自己家那位的面子,順便把推理的結果告訴他。
“為什麼這麼說?”梁秋塘其實早就知道為什麼了,但是他就想看看小狐狸這個樣子說話,好可愛!
“唔,那麼明顯。如果他和這起兇案真的有關係的話必然會找人逃罪。咱們局長上頭就沒什麼再高階的人了,那他要找人肯定是找那些職位沒有老狐狸高但是能起到改資料等效用的人,因為無論他多有本事,想要找人都只能修改自己的審訊資料,比如說把認罪的話改成否認的話,或者把漏洞補上。但是他來不來審訊那可是要上報老狐狸的,所以說他若是找了人,那就一定來參加過審訊,而且審訊記錄是虛假的。然而我們連他的審訊記錄都沒有找到,說明他沒有回來接受審訊,那就肯定是有什麼隱情,且老狐狸是知道的。老狐狸不說,就說明和這件案子無關。那他就不是兇手。”
梁秋塘點點頭,和自己想的一樣。
“但是我不贊同老狐狸的做法,”紅燈亮,梁秋塘停下車,“查一個案子,最重要的就是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而不是隻針對某一方面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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